廠公且慢(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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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床微微晃動,半遮半掩的床帳內一名女子正被男人壓在身下,她渾身赤裸雙腿大開,最最私密之處就這樣袒露在外頭。而她身上那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則用有力的雙臂禁錮住她的腰肢,將胯下的粗長之物狠狠插進那張嬌嫩花xue之中。飽滿的蚌rou早已被巨物撐得變了形,窄小的xue嘴兒擴張到極致,極其艱難地吞吐著粗壯的莖身。堅硬的鐵杵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會響起曖昧水聲,黏膩的yin液也在進出之時源源不斷往外流淌,男人每一下都直插到底,不過數十下就將淡粉色的小花xue給干得充了血,變成了迷人的艷粉。夏如嫣被男人插得直打哆嗦,玲瓏有致的嬌軀軟在床上瑟瑟發抖,即使初時的疼痛已經過去,但傅長卿過于驚人的尺寸還是讓她無法消受。她低聲啜泣著喊他的名字,然而嗓音卻軟得像是蜜糖一樣,將男人的名字那般黏膩地從口中吐出,瞬間就讓花xue里的陽物又足足大了一圈,直把她撐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傅長卿…太脹了……好難受……”女人嬌怯的模樣把傅長卿腹中的yuhuo催得更旺,他咬緊牙關將她兩條玉腿往上高高推起,美人兒那雙豐滿的雪乳就剛好被雙腿夾住,顫巍巍的擠在一起,頂端兩顆紅櫻又艷又嬌,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們全給吃進嘴里。這樣的美景只讓人血脈僨張,傅長卿深吸一口氣,腰身往前用力一撞,然后再拔至只剩頭部,接著又狠狠沖進去,如此反復,速度不快卻每下都干得扎扎實實,沉悶的rou體碰撞聲摻雜著水聲,為房間里的春色又平添了幾分yin靡之感。夏如嫣被他撞得暈頭轉向,一雙美目含著盈盈淚光,她無措地抓緊身下錦緞,體內被填到異常充實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青筋虬曲的棒身每次進出都與rou壁摩擦出強烈的電流,頂端的菇頭更是毫不猶豫地撞上最為柔嫩的花心。小腹中隱隱作痛的酸脹漸漸演變成酥麻,更加豐沛的yin水源源不斷分泌出來,極大減輕不適的同時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慰從體內深處騰升而起,就像是一雙罪惡的小手,纏著她將她拖入欲望的深淵。“傅長卿…好深……”美人輕聲呢喃,嬌俏臉頰染著兩抹動人的紅暈,她小口小口地喘息著,從鼻腔里發出貓兒一樣的哼鳴。男人看得眼神又暗了幾分,胯下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本就敏感的xue兒頓時被插得更加濕軟,yin水將整個花戶糊得晶亮,還不斷有水花四處飛濺,把男人的胯部也弄得一片狼藉。他一下又一下狠狠進攻,俯身在她雪玉般的雙腿上印下濕熱吻痕,女人輕顫的嬌軀和那張不斷收縮吮吸的小嘴兒,還有她嬌嬌怯怯的呻吟都讓他一再沉淪,他恨不得將她揉進懷里,用脹到發痛的分身把她搗成一灘春水。傅長卿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身下的女人,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娘娘看著我,看著我是怎樣占有你的,你是我的女人,從現在起你的全部都將完完整整屬于我!”他不遺余力地挺動腰身,用最原始的力量侵占著女人的身體,這樣無比霸道的宣誓主權,竟然讓夏如嫣脊椎一麻,快感沖破屏障,將她瞬間送上了頂峰。她瞪大眼睛,嘴里無法克制地尖叫出聲,小腹劇烈抽搐,一大股灼熱的花液從花心里噴灑而出兜頭澆在男人的菇頭上,令傅長卿也猝不及防地交代了出來。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夏如嫣頭腦一片空白,她雙目失焦,身體微微顫抖,guntang白濁澆灌在體內深處,將她燙得又失神了好一陣,等她緩過氣來,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就已重振旗鼓,又挺著粗長巨物在她身上馳騁起來。“傅長卿…不要了……”夏如嫣抽抽搭搭地喊著他,一張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嬌軟身子抖個不停,小花xue被男人插得直打哆嗦,不斷疊加的快感很快又將她送上頂峰,她嬌聲啜泣著嗚咽著,身體卻仍在憑借本能迎合男人的cao干。碩大的性器將rouxue干得酥麻不已,xue嘴兒被撐到幾乎透明,白濁混合著yin液在抽插間滴滴答答往外掉落,兩個人的下體泥濘得不像話,床單上更是染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漬,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傅長卿含住她的嘴唇細細吮吻,嗓音因喘息而變得有些粗啞:“娘娘里面一個勁兒地在吸我,吸得這般緊,我怎么舍得丟開娘娘?”男人的葷話讓夏如嫣羞得滿面嬌紅,哆哆嗦嗦地叫他閉嘴,然而床上的傅長卿向來極為霸道,女人這副模樣反而讓他的火氣愈發旺盛,他抵住花戶使勁往里碾,碩大的guitou將花心頂開一條狹窄的細縫,那縫中又有一股莫名的吸力,驅使著傅長卿著了魔似的往內撞去。“呀…不行、不行!傅長卿…那里不行…嗚嗯…啊——”在女人焦急的抗拒聲中傅長卿執著地一下下沖撞上去,數十下之后總算沖開了花心,roubang前端硬生生擠進那張小口之中,無法形容的快感讓他瞬間頭皮發麻,里外兩張小嘴的吮吸令他從尾椎骨一直爽到頭頂。他急促地喘著氣,將分身一下又一下惡狠狠地cao進花心里,強烈的刺激讓夏如嫣害怕的哭喊起來,卻拗不過男人的強硬,被他無數次送上浪尖,連體內最后一絲精力也被榨得蕩然無存。“娘娘…你是我的……”傅長卿低聲呢喃,把女人的哭泣、柔弱、嬌媚、無助,全部刻進腦海里,他用身體深深記住了她的甜美,那股銷魂蝕骨的感覺他只想與她共享,他早就該這樣要她了,早就該將她完全占據,她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任誰也別想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