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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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夏如嫣并沒有獲得新的任務,她只知道奧蘿拉最后死于地牢之中,并且是吐血身亡,由此判斷原主應該是受了嚴重的打擊,那么這個打擊來自何處呢?容她大膽的推測一下,假如目前劇情都沒有脫離軌跡,也就是說原主當時也被澤西亞帶出地牢,并且親自為她上藥,雖說有個心上人艾倫的存在,但這樣一位年輕英俊的國王刻意‘勾引’她,動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奧蘿拉當時被救出去,最后卻依舊死在牢里,會不會是澤西亞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些關于圖倫特布的機密,然后就真相畢露翻臉不認人了呢?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夏如嫣盯著天花板若有所思,兩國交戰,耍些手段也正常,更何況奧蘿拉還是圖倫特布的大將軍,雖說澤西亞的行為有些下作,但從政治立場來看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人詬病的地方。不過換了她可就不一樣了,她可不是原主會傻乎乎上當,夏如嫣心里冷笑一聲,總之在新任務發布之前她就老老實實呆著養傷,身體看了就看了,她一個現代女性還怕這個?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一想起澤西亞對原身也做過那些舉動,心里就沒來由的反感,反正絕不會讓他得逞的,夏如嫣想。這樣想著的夏如嫣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在澤西亞面前有多慫,她放寬心睡了一覺,第二天午餐之后果然澤西亞又來了,他照例屏退其他人,走到床前正想開口請夏如嫣脫衣服,誰料她竟然自己就主動把扣子解了。澤西亞愣了愣,然后勾起唇角:“奧蘿拉今天可真配合。”夏如嫣被他那句親昵的“奧蘿拉”給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道:“陛下,請您還是稱呼我為巴倫德吧。”澤西亞坐到床邊開始拆她的紗布,面帶微笑地說:“為什么?我以為喚你奧蘿拉顯得更親近。”他說完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夏如嫣的鎖骨:“畢竟我們倆已經這么熟悉了不是么?”夏如嫣聽得一怔,然后臉刷的就紅了,是氣的,她扯起毯子將胸口遮住惱怒地道:“陛下,我今天才見您第三面,恕我直言,我們之間實在稱不上熟悉……”“是第四面。”澤西亞好心提醒她,“從牢里把你帶出來的時候是第二面。”“可我那時暈了…”“這些待會兒再說,奧蘿拉,請把毯子拿開,我要為你清洗傷口。”澤西亞不由分說打斷了?她,手里舉著棉花團一臉的正經。夏如嫣一口氣憋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來,最后只得認命地把毯子扯下去讓他處理傷口。等再次包扎好,夏如嫣還是一張氣鼓鼓的小紅臉,她覺得自己還真沒法特別淡定,尤其是一個俊美如神祗的男人靠得這么近,還這么專注地盯著她的胸的時候,可是一想起原主她就不忿,途中瞪了澤西亞好幾眼,他都以為夏如嫣是在氣他直呼她的名字,并沒有放在心上。包扎完畢后澤西亞并沒有立刻離開,他親自動手替夏如嫣一顆顆把扣子扣好,修得干凈整齊的指甲配上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口慢條斯理地移動,少女那對柔軟的豐胸被他用上衣一點點兜起。明明只是扣扣子,但由他做來卻令夏如嫣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她偷偷用眼睛瞄澤西亞的臉,突然心中升起一抹惋惜,這么一個幾乎完美的人怎么偏偏就害死了原主呢?就在這時澤西亞恰好抬眼看向她,兩個人的目光對個正著,夏如嫣眼里的惋惜還沒收回去就已經被他捕捉到了。惋惜?澤西亞挑挑眉,真是有意思,她在惋惜什么?他伸出手,將夏如嫣的下巴捏住,語調輕柔地問:“奧蘿拉,你剛才在想什么?”夏如嫣被他的舉動嚇到,下意識將上半身往后仰想要脫離他的鉗制,可是弧度太大以至于重心不穩,她剛要倒下去就被澤西亞一把攬住了后背。這下夏如嫣躲避不成反而被他圈進懷里,澤西亞瞇起眼睛,用手背輕輕在她面頰上摩挲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兩個人靠得極近,他說話的氣息拂過她的肌膚,夏如嫣神經一下子就繃緊起來,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沒事,請您放開我……”對于她的要求澤西亞置若罔聞,他將臉湊得更近了些,直到兩個人的唇瓣幾乎要貼上時才重新開口道:“奧蘿拉,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在想什么?”夏如嫣覺得自己要窒息了,這個人身上的荷爾蒙氣場也太強烈了!尤其是他還故意做這樣曖昧的動作,這是鐵了心要對她施展美人計啊?她慌亂中將臉側向一旁,誰料就在轉頭的一瞬間,嘴唇擦過一個柔軟溫熱的物體,夏如嫣的眼睛猛然瞪大,剛才那是什么?澤西亞也因為意外的接觸而愣住了,但不過兩秒鐘就反應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還留有少女的芳香,他看著眼前少女越來越紅的臉頰與耳朵,突然內心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愉悅。他舔了舔唇,將夏如嫣的臉掰回來,少女俏臉通紅,緊緊咬住下唇,一雙眸子左右亂瞟就是不敢看他,他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低聲道:“松開,別咬自己。”夏如嫣像是被燙到般連忙將下唇松開,淡粉色的唇瓣此時已經被咬出一排齒印,顏色也變得更加紅潤,上面還帶著晶亮的水光,澤西亞眸子暗了暗,終于決定順應自己的想法,埋下頭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嗚!”夏如嫣猛地睜大眼,不敢相信澤西亞居然親了自己,他輕輕在她的唇上摩挲了幾下,然后伸出舌尖舔舐下唇上的牙印。他抱著她的手越收越緊,而原本捧著她臉的那只手也移到她的后腦勺牢牢固定住她的頭,使她無法閃躲。清冽的薄荷氣息在鼻端縈繞,夏如嫣腦子一片空白,直到男人撬開她的齒關將舌頭伸進去,她才總算回過神。“澤…嗚…嗯!”澤西亞根本沒有給她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她一想說話,男人的舌頭就更加深入,他的吻并不熟練卻極其富有心機,一伸進去便死死纏住她的舌頭不放,夏如嫣沒多會兒就被他親得暈頭轉向了。一吻完畢澤西亞與她對視,夏如嫣眼神迷離,卻在瞧見他的雙眸時瞬間驚醒,他平常永遠慵懶的墨藍眸子此時變得深沉許多,里面仿佛有星云盤踞,散發出攝人的光芒。“奧蘿拉,你真是個吸引人的姑娘。”澤西亞開口道,聲音有些低啞,他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夏如嫣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他用手指緩緩摩挲她的腰部,繼續道:“我以前可從未對誰這樣感興趣過。”他說完頓了一下,似是并沒有想要夏如嫣回應,接著道:“我要再一次向你道歉,使你在地牢中受傷的事情,你愿意原諒我嗎?”夏如嫣被他的眼神看得冷汗直冒,咽了下口水道:“沒、沒關系,我原諒你……”得到她的答復澤西亞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松開對夏如嫣的鉗制,牽起她一只手輕輕吻了吻道:“那么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見。”看著關上的房門,夏如嫣還沒平靜下來就突然聽見了系統的聲音,“與劇情人物親密接觸,獲取劇情碎片x1,請問是否現在使用。”夏如嫣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哪還有心思去管被澤西亞親了的事情,她毫不猶豫點擊使用,然后一段畫面就沖進了她的腦海中。這段影像是從奧蘿拉被俘開始的,與夏如嫣所經歷的不同,澤西亞并沒有見她,而是由士兵直接將她押去了地牢。弗列德很快在地牢中出現,并且對奧蘿拉進行刑訊逼供,讓她把圖倫特布的軍事分布地圖畫出來,原主當然不會吐露任何消息,自然是被折磨得不輕。見一時半會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弗列德將她丟回牢房,命人給她上藥,然后等她傷勢稍好又開始新一輪的折磨。畫面到這里就結束了,按照里面顯示的時間跨度為兩個月,夏如嫣這才發現原來從她到來的那一刻起劇情就發生了偏差,至少奧蘿拉被俘兩個月內都沒有與澤西亞見過一面,而她記得原主死在地牢是她被俘第三個月的事情,那么她之前揣測的澤西亞對奧蘿拉施展美人計就完全不成立了。所以這個故事到底講述的是什么呢?她之前僅接收了原主的劇情,連主劇情都沒有看見,夏如嫣秀眉微蹙,想起這本叫做,公爵,是哪個公爵?不管是圖倫特布還是利烏亞斯肯定都不止一個公爵,奧蘿拉這個角色跟書中的公爵會有什么牽扯嗎?夏如嫣坐在床上想了好久也沒理出頭緒,又突然想到自己是跟澤西亞接吻后才獲得了新的碎片,系統說是因為和劇情人物親密接觸了,所以她下次要是再和他親吻,還會繼續獲得碎片嗎?想起澤西亞夏如嫣不由打了個哆嗦,她剛才可沒看錯,那個男人眼里滿是對獵物的征服欲,明明原劇情里他都沒去見奧蘿拉,怎么偏偏就把她盯上了?她摳了好一會兒床單又想,管他呢,接觸他就有獲得劇情碎片的機會,而且他長得那么好看還位高權重,思來想去她也不吃虧,目前看來他對她還是挺好的,比起原主所遭受的待遇來說她能現在躺在華美的房間里,每天有仆人伺候,還有美味的食物,都是多虧了那個澤西亞。想通以后夏如嫣不再糾結,為了盡快接受完整劇情,接觸澤西亞是必須的,而且也不是她想躲就能躲開,一切先順其自然吧,要她去體會原主的遭遇她是絕對不愿意的,等養好了傷,身體恢復力氣,劇情也接受得差不多了再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走吧。當然如果運氣好系統商城能重新打開就好了,搞點道具還不輕輕松松就能逃回國,夏如嫣邊想邊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