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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二人襲來.夏如嫣大驚失色,邢少言反應卻是極快,縱身就迎了上去,這會兒他的酒全都醒了,邊抵擋對方招式邊高聲問道:"各位何故對我二人出手?我與師侄在此處賞夜景難道也得罪了諸位?"那些黑衣人壓根兒不理會他的問話,只顧著出招,每一式都是殺招,顯然是存了心要取他們的性命.邢少言原本想套話,但對方并不吃這一套,他沉下臉又喊道:"我乃赤陽宗長老邢少言,也是江湖上響當當?shù)娜宋?不知各位對我出手是否有仔細考慮過后果?"果然那些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有些意外,這時其中一名黑衣人立刻厲聲呵道:"愣著干什么?主子的吩咐忘記了?先殺了那丫頭!"說完他就朝夏如嫣撲了過去,其余幾人也紛紛跟上,邢少言見勢不妙,將小姑娘死死護在身后.原本他要對付這些黑衣人不算太難,但身旁還有個夏如嫣要保護,加上對方人多,個個身手也算不俗,他一時間應付起來竟有些吃力,但盡管如此,他還是把小姑娘護得嚴嚴實實,不讓那些人碰到她一根毫毛.就在雙方纏斗之時,一名黑衣人趁邢少言不備從懷里取出一只吹針,對準夏如嫣用力一吹,夏如嫣躲在邢少言身后,視線剛好被他的身軀遮擋,并未看見朝自己飛來的針,邢少言本能地擋在她面前,那針轉(zhuǎn)瞬便扎進了他的肩膀.邢少言皺了皺眉,一把將針拔掉,他注意到針尖呈現(xiàn)黑色,看來有毒,可這會兒其余人絲毫沒給他喘息的時間,他根本來不及用內(nèi)力將毒逼出體外.夏如嫣在背后萬分焦急,她看見邢少言拔針的動作了,也大約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但她此時將劍握在手里卻什么也做不到,提不起內(nèi)力不說,她連那些黑衣人的動作都看不大清.那群人越逼越緊,邢少言帶著夏如嫣不斷后退,二人都沒注意到身后就是懸崖,他們又退了幾步,夏如嫣腳下忽然踩空,不由得尖叫出聲,同時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邢少言聽到聲音迅速回頭一把抓住她的手,這時身后的黑衣人的攻擊紛紛而至,邢少言來不及多想,抱住夏如嫣一個縱身便跳下了山崖!——————————————————————————————————————你們不要急,下去了就要開車了.沒有春藥梗沒有春藥梗.師叔不要臉?ǘ???7344659師叔不要臉?ǘ???"嗯……"夏如嫣皺了皺眉,雙眼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繁茂的枝葉,陽光投過縫隙星星點點投射下來,形成無數(shù)光斑,她的大腦有片刻凝滯,接著才慢慢回想起之前的情形.邢少言!夏如嫣猛地坐起身,因為起勢太快而感到一陣暈眩,她咬牙忍耐,稍稍好轉(zhuǎn)以后便焦急地在四周尋找邢少言的身影.好在她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身后盤坐在地上的男人,夏如嫣頓時驚喜地喊出聲:"師叔!"喊完以后她才發(fā)覺不對勁,邢少言閉著眼背靠在一棵大樹上,雙手放于膝蓋,乍一看像是在假寐,但表情卻十分凝重,夏如嫣略一思索便猜測到可能性,他應該是在運功調(diào)息.無論怎樣,看到邢少言完整地坐在自己面前,夏如嫣也算是松了口氣,從那么高的山頂?shù)湎聛?她原本以為兩個人都死定了,可沒想到居然都還好手好腳的.她目光柔和地看著邢少言,這個男人不顧自身安危也要護住她,義無反顧地抱著她跳下山崖,在那一刻起她心中的最后一絲猶豫終于煙消云散了,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她看了邢少言一會兒,見他一時半刻沒有睜眼的跡象,猜想他可能情況不是很樂觀,之前兩個人跌下來,他急中生智奪過她手里的劍,刺進山壁減緩下落的速度,同時將輕功施展到極致,兩相配合才總算安全到達崖底.只是劍沒有撐到最后就承受不住斷裂,而她也因為過度的緊張刺激在還未落底時就暈了過去.夏如嫣站起身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從不遠處的地上撿起殘缺的劍柄,她嘆了口氣,云陽子送給原主的這把劍是不可多得的寶劍,就這樣毀了,不過好在保護了她和邢少言的性命,總算沒白毀,她將劍柄收進乾坤袋,開始琢磨那幫黑衣人的來頭.很明顯這群黑衣人跟上次追殺她的那幾個是一伙的,只是這次來的身手要高出許多,他們配合相當默契,雖然邢少言身手在他們之上,但一要護著她,二對方又那么多人,再加上他還喝了酒,自然困難倍增.但夏如嫣弄不明白,為什么對方那么執(zhí)著要取她的性命,原主只是路過多管閑事而已,從昨晚來看對方顯然是一直盯著她的,可他們?yōu)楹我@樣做呢?她思來想去得不到答案,忽然聽到邢少言的聲音響了起來:"丫頭,你沒事吧?"夏如嫣忙轉(zhuǎn)過頭,見邢少言正從從地上站起來,他大步走到夏如嫣旁邊,握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又抓起她的手腕探脈."我沒事,沒事,師叔你才是,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夏如嫣關(guān)切地問,眼中流露出擔憂.邢少言見她如此忙道:"別擔心,我只是之前中了毒針,當時只來得及用內(nèi)力護住心脈,下來以后我才有時間把毒素逼出體外."他昨晚掉下來只來得及查探夏如嫣的呼吸,見她性命無礙便立刻進入調(diào)息,否則若是遲了于他身體有損害.經(jīng)過一晚上的調(diào)息,他已經(jīng)將毒素全部逼出,現(xiàn)在什么事也沒有,身體好得很.在得到男人再三保證之后夏如嫣才相信他沒事,她一把抱住邢少言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口,喃喃道:"師叔,謝謝你……"她連續(xù)兩次這樣主動,邢少言都快飄起來了,他用力回抱住她,甜滋滋地說:"謝什么?你是我媳婦兒,我護著你不是應該的么?""誰是你媳婦兒?"夏如嫣掐了一把他的后腰,邢少言嘿嘿笑著道:"你是我媳婦兒."見他這樣厚臉皮,夏如嫣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兩個人抱在一起親昵了片刻,夏如嫣才推開他道:"我肚子餓了,你身上有帶吃的嗎?"邢少言撓了撓頭:"還真沒有,你在這兒等著,這里肯定有不少野物,我去打幾只回來咱們烤了吃."夏如嫣點點頭,她本就傷勢未好,昨晚又受到那樣大的沖擊,這會兒還有些乏力,便沒要求跟著去.邢少言走后,她在原地呆著無聊,便在周圍走走轉(zhuǎn)轉(zhuǎn),森林里景色不錯,除了蔥郁的樹木還有些不知名的野花兒,她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一處溪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