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下)
懲罰(下)
布蘭特癱在床上,霍華德健美的身體覆蓋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而他自己則說不清是被迫還是主動地迎接著霍華德的頂撞。霍華德扣著他的頭,強迫他睜開眼睛觀看這一幕。 從他的視角,恰巧能看見那根rou褐色的粗大yinjing在他兩腿間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充滿了年輕男性的力量和美感。視覺和身體的感覺在此刻被聯通,大腦輕易地腦補出roubang是怎么擠開痙攣的軟rou捅進深處,狠狠地碾磨了一陣子他的敏感點,不顧xuerou挽留地抽離出去,然后再一次循環,周而復始。 霍華德的衣服都還完整,他軍裝的紐扣還扣得一絲不茍,褲兜上印著代表聯邦軍的金藍色的日出海岸軍徽。那根roubang就挺在軍徽旁邊,cao他的時候,roubang挺進,而那枚軍徽就像奴隸主的印章一樣烙在他大腿根。男人天性中就有對更強者的生殖崇拜,更別提還是在床上。濃烈的羞恥感和欲望交織在一起,體內的無名火燒得更加兇猛,布蘭特反抗的意志被沖擊得潰不成軍。現在就算解開他手腳上的鐐銬,恐怕他都做不出反抗的舉動。 霍華德似乎格外喜歡他這樣的態度。 霍華德低下頭來吻他,柔軟的舌頭撬開他緊鎖的牙關,勾住他的舌頭吸吮,甚至一直深入舔舐到他的喉嚨口。缺氧和快感讓布蘭特的大腦一陣陣空白,他真想趁對方侵入的時候直接咬斷對方的舌頭,但失去控制權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過度的刺激讓他甚至連嘴都無法合攏,只能任憑霍華德長驅直入,像最親密的愛人一樣糾纏著接吻。 這種無上的快樂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積累過多的快感很快變成另一種壓迫,布蘭特迷亂的表情逐漸變得痛苦,呻吟的聲音聽上去甚至像是帶了哭腔的低聲尖叫,無法自抑地開始向外逃離,又被床上的鐐銬困住,被迫抓回來接受cao弄。 他現在是真覺得自己要瘋了。男性象征高高地挺立在雙腿間,隨著他的動作搖動顫抖,蘑菇頭上不斷滲出少量透明的蜜液,后庭的刺激讓他的尿意越來越劇烈,再這么下去,他怕自己會被直接玩到失禁。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已經有滴滴jingye擁堵在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 但那團緊緊包裹住yinjing的半透明凝膠完全阻礙了他的一切快樂。那團凝膠錮得太緊了,沒有一絲松動,甚至連尿道都被堵得死死的,明明yinjing硬得幾乎爆炸,可是始終找不到一個發泄的出口。 數次挺腰無果后,布蘭特終于受不了地哀求他。 不要了啊......哈啊......霍華德,不行了,拿開...... 然而霍華德就像沒聽見一樣,仍然有力而快速地抽插著。常年接受軍事訓練的年輕男人身體素質是何等可怕,即使被濕潤緊致的xue道咬得舒爽難耐,同樣承受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但直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破功的跡象,距離射精更是遙遙無期。 但布蘭特已經完全受不了了。從被灌了藥后開始,算上之前被霍華德阻斷的兩次前列腺高潮,他已經高潮三次了,可還沒能發泄一次。霍華德的每一次頂撞都讓他距離地獄更進一步,快感越積越多,就像洪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向外沖,卻偏偏被堵死在狹隘的出口,一滴也泄不出來。 就像霍華德說的那樣,他首先是個正常的男人,意志力再強也抵抗不了身體的渴望。射精的本能沖動完全占據了他的腦海。他想釋放,想射精,想把體內那團百爪撓心的yuhuo發泄出去,如果再不能得到紓解,他懷疑自己會直接死在床上。 不,拿開......我想......求求你,我想射...... 布蘭特混亂地叫著,他漂亮的腹肌一次次繃緊,魚打挺一樣重復著挺腰射精的動作。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斷斷續續,又含著哭聲和變了調的呻吟,與其說是求饒,更像是發情野獸的嘶鳴,以至于幾乎聽不清他到底說的是什么。他的手指拼命抓撓著床單,徒勞無功地向外掙扎,理智全無,甚至分不出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誰,也記不清自己到底處于怎樣的境地,一心一意只想著噴射到達高潮。 霍華德也不太好受,因為瀕臨高潮又無法解脫,布蘭特的后xue幾乎收縮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緊得寸步難行。失去理智的布蘭特越是掙扎,帶給他的刺激就越劇烈,霍華德完全依靠意志才勉強克制住自己爆發的沖動。 在哪里?現在告訴我,在哪里? 霍華德追問道。他的氣息越發不穩,幾乎紅了眼睛,沖撞的頻率也開始變得失去章法。現在幾乎是兩個人意志的比拼,只看誰能在本能的沖動下堅持得更久。霍華德深吸一口氣,握住了他的yinjing,隔著那層凝膠上下擼動了幾下。 波伊爾!布蘭特的叫聲猛然拔高,渾身劇烈震顫著,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是波伊爾城!不要,求你了,我說了,松開...... 領兵的人呢? 奧倫......嗚求你......索......哈啊......索...... 他一邊痛哭一邊尖叫,音節破碎,哭叫的聲音里夾雜著微不可聞的破碎單詞,已經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了。但霍華德仍然憑借自己對帝國官員的了解猜出了那個名字,他終于深吸一口氣,完全放開,發狠地連續撞擊了數下,在自己釋放的同時拽掉了那團凝膠套子。 布蘭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腰胯處抖動著,乳白色的液體甩得四處飛濺,沾到霍華德的衣擺、褲子、軍徽還有他自己的腿間,將他稀疏的毛發沾得濕漉漉又亮晶晶的。他的yinjing在霍華德手間彈跳著,射了十來下才勉強吐干凈,內xue則仍持續抽搐著,將霍華德陽物中的每一滴精水都絞了出來,吞得干干凈凈。 霍華德舒適地喟嘆了一聲,欺身而上,反復親吻他的唇角、眼睛、額頭還有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金燦燦的碎發。 布蘭特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瘋狂的發泄過后,仍未散盡的藥性讓他很快再次跌進欲望的漩渦里。這中途霍華德似乎又嘴對嘴地喂了他一點什么,應該是營養劑之類的,讓他流失的體力快速恢復,隨后繼續與他交纏沉淪。 霍華德也不止問了他一個問題他已經失去對此的辨別能力,后來他在霍華德的鞭刑下幾乎說了所有他能說的東西,不僅僅是帝國內部的情報,還包括他過去二十五年里聽都沒聽說過的種種yin言浪語,求歡和求饒,直到他在最后一場淋漓盡致的高潮后徹底昏死過去。 第一場結束 忍不住開始設想下一場的玩法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