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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我看你這倔強的樣子,能到幾時。”大手一揮,將女孩甩在了床上。看著女孩蒼白絕美的小臉,心里惡念更甚。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了纖細白皙的上半截身子來,半邊rufang彈跳出來,那粉紅的小巧rou粒,圓滾腫脹,煞是勾人。慕浩天頓覺口干舌燥。接著滿意看到少女面上浮現極其慌亂的神色來。若語見他肆意目光在自己面上和胸前來回掃視,更是驚的不輕,正欲伸手去扯自己殘破的衣衫,男人一手便制住了她,狂肆笑道:“你總是學不乖,總是給我懲罰你的理由,你是不是很想我干你。”“……不要……爸爸……放開我……”若語此刻駭然的看向那個狂亂的男人,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束縛。可卻恐懼的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整個身子都屈辱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若語心冷至極,放棄了抵抗,抽泣的說道:“我說實話,別這樣對我。我說……”聲音頗有些不甘的聲嘶力竭,男人眼睛燒的血紅,但見女孩就犯,也沒著急迫她。只是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她。“先放開我好嗎?我好疼。”女孩眼神有些渙散,低低的懇求著。得到自由若語連忙拉過一旁的絲被裹住自己。抽噎著緩了緩氣息,才悠悠的問道:“你換了新管家?”男人并不驚奇她會問這個,那晚後,他已經有了換人的打算,思忖了一下,覺得只是個管家而已,對若語應該影響不大。所以就給了老管家一些錢,讓她回去了,期間還仔細的交代了一些話。老人也十分知曉事故,全都應承了下來。“是,老管家,有事情,所以換了新人。”男人平靜的回答她,同時也想到了那個新管家也離職了,想來是有些原因。“你騙人吧,管家走的話,會和我說的,為什麼連和我告別都沒有,人就不見了,是不是你趕走了她。”若語覺得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半點預兆,所以她總覺得有些問題。還有就是她對陌生的人有些抗拒,總念著原來管家的好,所以分外的舍不得。“你怎麼跟我說話那!”男人的臉又陰沈了不少,厲聲斥責她。若語揪著被角,懊惱的低垂著頭,一副知錯的樣子。“老管家,家里確是有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我也沒問,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男人氣定神閑的看著她。若語聽他這麼說,默默無語,只是低頭看著被角發呆,其實心里明白的很,打這個電話,對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打了只能證明自己對他不信任,而且看父親的樣子,勝券在握,看來自己打也是白打的,所以只是尷尬的沈默著。“你發脾氣,跟管家走,有關系?”見她不說話,男人冷冷的問道。“不完全是。”若語低低的回了一句。“那還有什麼?”若語躊躇了一下,隨即將新管家的話,和盤托出。期間眼睛里的淚花是閃了又閃。見男人沒說什麼,接著又說道:“一個新來的人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是別人說了些什麼,我也是有自尊的人,人家都這樣看我,被地里肯定說的更難聽,現在到我耳朵里了,我能不氣嗎?”隨即又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不過她說的也對,我本來就是你的妓女。你平時高興還好,偶爾哄哄我,你一不高興,就要肆意糟蹋我,別的妓女興許有隨便走動的自由,我哪些動作不是在你的眼皮底下,除了學校就是家里。爸,我是你的女兒,你總對我……”若語咬了下嘴角又道:“我幾乎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你哪次不是把我弄的渾身是傷,這樣的屈辱,我真的是受夠了。”說完女孩大顆的淚珠就嘩嘩的垂落。男人默立半晌,眼神灼灼的看著女孩,接著深吸了一口氣:“你當真以為我是故意羞辱你?”女孩眼前都是水簾,視線一片模糊,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下一刻又聽到男人冷冷的說道:“我若是真的有心羞辱你,你半分尊嚴都剩不下,還在這里禁衣玉食,上學讀書,更別提有弟弟陪在身邊。你還記得你剛被我找到時,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嗎?你現在該知足了。”女孩心里一驚,止住了淚水,仰望那如天神一樣的男人。“人要學會知足,你總是不死心,想要離開我,你覺得你有那份能耐嗎?你是我的女人,從10歲便跟了我,要我放了你,除非我死。”若語渾身顫抖,看的甚是仔細,男人眼底都是殘忍的狠絕。“別人怎麼說,既然你如此在乎,那好,你要什麼?我娶你嗎?可以。我可以給你名分,你要嗎?”男人低低咆哮著,緊握著拳頭,額頭隱隱青筋暴現,把那張華麗的面孔,襯托的猙獰萬分。若語如入地獄一般,怔怔的看著那個渾身陰冷的男人,張口想說什麼,身體卻是不住抖顫,根本發不出聲來。“好,每個女人大概都想披上婚紗做新娘,你多大了?16還是?應該能領到結婚證了,如果不能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圓你這個夢,我這就回去跟父母商量,選個日子,娶你過門,名正言順的做慕太太,我半分也不會委屈你。”事實完全被扭曲了,若語覺得男人真的是瘋了,他是他的女兒,他們本就做了倫理不合的事情,現在卻又要加上一等罪名。想象著他們父女在眾目睽睽下走入教堂的情景,若語瞬間崩潰了,她尖銳的哭叫著:“不,不要,爸爸,你不能。”慌亂的跳下床,抓住即將出門的男人。“爸爸,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去。”若語哭的撕心裂肺,幾乎昏厥,但仍死死的拽住男人不放手。“你不想結婚?”男人回過身來,冷冷的望著她。“不……想,不想!”若語搖著頭,極力表明自己的態度。“被我這樣眷養著,限制自由,你不覺得委屈?”男人面無表情的繼續逼問。“我不委屈,我……我愿意,我愿意。”若語此刻已經完全放下了尊嚴。“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說你是我的妓女。”男人嘴角扯了一抹自得的冷笑。“嗚唔……”若語把頭幾乎都要搖斷了:“我本來就是你的,妓女也好,婊子也罷。我……我是你的。”女孩每答一句,心就被狠狠的割上一刀,那種痛,血粼粼的噬人骨rou。若語面上浮現一抹絕望的癡笑,隨即身體放松,慢慢的倒了下去,光裸的身子,接觸到冰涼的地板,已經木然的感覺不到寒意,身體漸漸變得冰冷,意識模糊起來。見女孩漸漸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