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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完全沒有逃避的可能,在他面前她幾乎失去自我,無法抗拒他的要求,太過可怕。和音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打開門,門外靳祁然仍舊穿著簡單的黑白西服,完全向后梳起的發,露出他飽滿的額頭,棱角分明卻溫柔的眼,性感的丘比特之弓彎起,帶著笑意,“我以為你還要幾分鐘才會開門。”靳祁然走進來,把包好的一束百合遞給和音,又動作自然地帶上門,這才摟住她的肩低頭問她,“喜歡嗎?”雖然他覺得送花是一種十分庸俗而低劣的調情手段,但不可否認,一束芬芳的花對于病愈的人來說能讓她們感到愉悅,和音雖然更緊張了但眉梢卻漾上了喜意。她確實緊張,因為這樣的舉動代表靳祁然把她當做一女人來追求,而不單單是兄妹關系了,相對于無媒茍且更多了一份儀式性,她只能借以低頭聞花的動作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因為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雖然很俗氣,但真的很有效果,可能跟靳祁然預想的效果不一樣,卻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效果。估計55章就能完結了,雖然會有些倉促……然后又掉收藏惹,心酸……以后的故事我會嚴格按照大綱寫,不再亂展開了……八、出軌丈夫(54)我哥又來了【3500大章呀】“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還沒去拆線吧?”靳祁然將和音推倒在沙發上,不容拒絕地掀起了她的裙子,露出兩條驚慌地疊在一起的腿,纖細的腳踝處系著他親手帶上的腳鏈,因為掙動的動作而發出悅耳的鈴聲。他的視線只在鈴鐺上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繼而定在一雙雪白的蓮足處,目露贊嘆。“別……哥哥……”又羞又慌,脖子都紅了,兩手往下推著裙子,雙腿曲起,卻剛好將一雙腳落在他懷里。靳祁然眉頭一松,是微不可察的舒爽表情,胯下三寸不可抑制地硬了,再睜開眼時眼里已盛滿了欲望,“和音又在勾引哥哥嗎?”“呀!”和音看見他的表情才想起來他是個戀足癖,趕緊把腳藏在沙發靠墊下,“沒有!”“好吧好吧,沒有,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靳祁然按住她,將她的裙擺撩到她的腰際,露出一截白生生仿若會發光的細腰,被內褲遮住的一小部分但更多在腹部的被包住的傷口,他把手輕輕按在上面,問她,“是不是還沒有拆線?”“沒,醫生說明天去……”和音看他一眼就迅速移開目光,臉頰紅紅的,聲音低若蚊蠅。“癢不癢?”“嗯?什么?”“我問傷口癢不癢?”靳祁然的手指在她的繃帶上畫圈。“癢,又不敢抓……”小臉委屈起來。靳祁然低笑,笑得和音臉又紅了,“不敢抓就對了,快好了,別急,現在癢不癢?”“有點……”靳祁然滿意她的聽話,將她摟坐在自己懷里,一手虛抬著她的小下巴,“來,讓哥哥親親你的小嘴。”和音慌張地躲避,卻又不敢明確地拒絕,今天的靳祁然有些不一樣。他也不惱,從自己懷里挖出來和音的小腦袋,湊近了她,把嘴唇貼在她的額角,懷里的小沒用的一下子不敢動了,“不想讓哥哥親嗎?明明你的身子都被哥哥cao透了現在卻不想讓哥哥親親小嘴?”“為什么?因為秦青嗎?”“嗯?是不是?”男人說話時噴出的熱氣讓她一邊的額頭變得guntang,明明是很親昵的語氣卻讓和音害怕地顫抖,對于靳祁然的問話居然無法回答出口。“告訴哥哥……”靳祁然抬著她的小臉,唇從她的額頭一點點下移到嘴角。和音眼睛都不敢看他,定在虛無的地方,嘴唇動一下就會碰到他的,“嗯,青哥哥是我丈夫……”“離了婚就不是丈夫了啊……”“不要!”和音皺起眉,很堅決地吐出兩個字。“嗯,真是個小傻子……”靳祁然輕笑,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說她。和音抿住唇不敢說話。“喜歡哥哥嗎?喜歡嗎?”靳祁然一手探到她衣領內,按在心臟的位置問她。砰砰砰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因為有靳祁然的手,所以和音感受得格外清晰,真是丟死人了!就算喜歡也不要表現得那么明顯啊!靳祁然顯然也是感受到了,面上帶著明顯地笑意,不停地問她,“喜歡嗎?是喜歡嗎?喜歡哥哥嗎?嗯?……”再也無法辯駁,和音閉上眼,小小聲地承認,“喜歡……”靳祁然火熱的唇點在她的臉上,“再說一遍,和音,再說一遍,乖……”“喜歡,喜歡哥哥,非常喜歡哥哥!”靳祁然摟住她再不給她開口的權利,吻住她鮮花一樣美麗的唇,細致地吻吮舔舐,一手在她的后背逡巡,最后劃過腰線順著修長的腿握住她精致的腳,“別怕,有哥哥在。”***“唔……”和音雙手捂住臉側躺在沙發上,連衣的長裙被撩起到腰際,內褲被脫掉,兩腿被分開,腿中間濕潤的xiaoxue看得一清二楚。靳祁然坐在她腿邊,一手握著她的腳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來回摩擦,一手捧著一本書,正在聲情并茂地念詩,仿佛并沒有做什么不雅的事情。“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見你,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聽見你;沒有腳,我能夠走到你身旁,沒有嘴,我還是能祈求你。折斷我的雙臂,我仍將擁抱你——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樣。鉗住我的心,我的腦子不會停息,你放火燒我的腦子,我仍將托負你,用我的血液”“啊——”靳祁然仰頭靠在沙發上,腿間深紫近黑的性器猙獰而嚇人,一只漂亮的小腳被他握著肆意把玩,腳踝上帶著的細細的銀鏈,因為來回晃動上面兩顆鈴鐺正颯颯作響。他拱起腰,讓推薦矗立的性器更加貼近女人細嫩的腳心,即便是穿著衣服仍能看見動作間身體肌rou的張力,是一種看不見的性感。他坐下時性器更加堅硬和炙熱,轉頭看和音,“這是里爾克的詩,喜歡嗎?”和音理所當然的沒聽清,敏感的腳被男人那么玩身子早就軟了,腿間嘩啦啦的yin水流個不停,因為遮住了眼睛身體的感受更加強烈,鉗住她腳背的火熱的手掌,以及在她腳下脈動的性器的青筋,頂端圓潤飽滿的guitou,溢出的yin液盡數抹在她的腳心,給她一種踐踏男人欲望的強烈渴望。靳祁然就好像看不見和音的折磨,還在解說他對這首詩的感受,“很露骨,同時也很絕望,也許是因為太過絕望才會孤注一擲,什么都不顧,因而才能這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