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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拯救他,讓他對自己產生心理上的依賴感,沒有他便不能存活!不過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罷了,他會一步一步地馴化他!秦斂猛地猙獰了雙眼,他對秦青又恨又愛,愛到了骨子里得不到回應,還被拒絕驅逐,便變成了刻骨的恨,他已墮深淵,無數次生死之間都是憑借著對秦青的愛與恨活下來的,他怎么可能讓秦青那么幸福?有嬌柔可愛的妻子,有成功的事業,甚至公司里還有個愛慕者,他如何能讓他在排除掉自己的世界里活得那么自在!宋恬被突然爆發出陰狠氣勢的秦斂嚇了—跳,他狠踩了油門,這里還是市區,可越來越快的車速,車與車之間距離極近的錯身而過,如生死時速般讓人驚恐。她緊緊抓住車門,心臟變得極快,扭頭沖秦斂大喊,”你瘋了!這里還是市區!你想死嗎?!”秦斂看她一眼,讓她遍體生寒,可車速卻是降下來了,又變回平時輕佻邪魅的樣子,沖她哂笑,“我這條命可珍惜著呢,還沒得到我想要的怎么舍得去死?”宋恬冷哼一聲不做評價。“倒是你,—會在你小情郎面前可要好好演戲,就像對我的小嫂子似的,務必讓他心痛欲裂……”男人嘴邊殘獰的笑讓宋恬繃緊了呼吸,這個男人簡直是冷血動物,對自己血親的哥哥也能這么殘忍,她對秦斂的危險程度調到了最高。出軌丈夫(39)卡文卡的厲害那男人脫離了秦青的可觸及范圍,順勢坐在鐵門對面的椅子上。外面是一間極具現代化感覺的房間,漆成純白的墻,銀白的帶著金屬質感的桌椅,被落地玻璃隔開的另—邊是一張極簡的床,旁邊一個小小的床頭柜,抽屜臺著看不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墻上開了一扇小窗,對面一扇門,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空曠冷肅,給人一種干凈到令人惶恐的感覺,任何不和諧的東西都會被處理掉一般的詭異。而那個男人穿著全黑的衣褲,正坐在屋內唯一的椅子上,面容并不十分英俊,只是眉目清晰輪廓立體,此刻他嘴角噙著諷笑,面上竟沒有—絲痛苦的神色,好似被扭斷胳膊的人不是他一樣。“咔嚓”一聲。男人神色冷酷地抬臂將自己的胳膊的接上,只是額角沁出的汗水能看出來并不是他所表現的那樣云淡風輕。當然,他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沒有痛覺?他不過是家族不被待見的私生子,卻意外被擄走,從選拔里艱難存活下來,以為是解脫,誰知卻是更深的地獄。從組織到假死逃生時是秦斂幫助了他,他欠他一個人情,所以才有了這次的事。不過依秦斂蛇—般狠辣陰毒的行事手段,從不信任別人的人居然讓他知道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里面那個男人……恐舊事情結束后秦斂不會讓他活著,這樣,他就也要另有打算了……從那個男人逃開,秦青就知道自己徹底沒有機會了,只要一天他的人沒來救他,沒有人意識到真正的秦青不見了,他就永遠都不可能出去。秦青面無表情,可任誰都能看出他滿臉的灰敗,秦斂對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都弄不懂兩人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明明是最親密的孿生兄弟。黑暗里他徒勞地扯起嘴角,輕嗤,“真是讓人惡心的感情。”且不說對他的所圖,就說他對和音做的事情就讓他無法原諒。雖然不知道秦斂打的什么算盤,但他絕不會讓他如意的。秦斂來的很快,緊閉了五天的門終于打開,久違的亮光出現在秦青的眼前,耀眼的白熾光讓他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許久才緩和了雙眼的刺痛,他睜開眼就看見秦斂和宋恬站在他的面前。“……宋恬?”他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總裁!”宋恬的演技不可謂是爐火純青,面上焦急又擔憂的神色讓人感同身受,“你怎么樣了,你有沒有事?”秦斂抱臂站在那里,冷眼看著兩人的互動一言不發。“你怎么來了?”秦青沒了最初激動的心情,被困這好幾天,看見熟悉的人,無論是誰都讓他感激。宋恬也恢復成以往冷靜精英的樣子,只是她臉色有些憔悴多了幾分脆弱的顏色。她懼怕地看了秦斂一眼,“那天我在地下車庫看見他把你抬上車,我當時沒多想,只是覺得奇怪,就下意識地開車跟上去,但被他發現,將我弄出了車禍,等我昏迷醒來就已經在醫院了,他在醫院陪著我,然后和音就來了,把他誤認成了你,覺得你出了軌,—氣之下走了。他用我的父母威脅我,我不敢違抗,還必須配合他演戲,次次讓和音看見我們親密的樣子,和音傷心欲絕之下送來了離婚協議書……”秦青心神大慟,眼前一黑,又聽見宋恬的最后一句話,“奏斂已經簽了。”他再也忍不住,竟是一口血吐了出來。“啊,總裁!”宋恬扶住他,驚叫。秦青推開宋恬的手,站起身來,像—根被壓彎到極致的鐵杵一點一點直起來。他面色蒼白形如鬼魅,一雙眼眸泛著血絲充滿了無邊的陰狠與嗜血,冷厲的唇被血染得鮮紅,他看向秦斂,一字一頓如啼血,“你、怎、么、敢!!!”出軌丈夫(40)拜托的事秦斂狠狠一巴掌打在宋恬臉上,力道大的將她打翻在地,他神色冰寒,眼神如淬了毒,“我帶你過來不是為了讓你在他面前賣好的,怎么?想要在阿青面前展示你的迫不得已?展示你的忍辱負重?展示你的奮不顧身?”宋恬半趴在地上,一手下意識地捂住臉,半邊臉已然沒了知覺,唯有血腥味在口腔里醞釀,她低垂著眼瞼一言不發。秦斂彎下身逼近她,一手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抬起來,陰冷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男人的眼眸一寸一寸在她臉上逡巡,“別想在我面前耍花招!”時間倒回到兩個小時前。秦青站立著,如—根被繃緊到下—秒就要拉斷的琴弦,他一步步走到秦斂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帶著刻骨的恨意,“你怎么敢這么做!你怎么敢這么對她!她是我最愛的妻子!”秦斂眼底劃過—抹不異察覺的痛苦,轉瞬即逝,再抬起頭的時候又是—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這么做不是很正常嗎?這都是你逼我的!”秦青眼里浮現—絲悔恨,卻很快隱去,狂亂的神色里露出—抹堅定,“你自己知道,這都是你自找的,我不管你對我做什么,但你千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