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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三藩之亂時吳三桂全家都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竟然又冒出余黨來,大阿哥覺得這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因此拉上幾個弟弟以及曹寅等幾位大人一同求見康熙。讓他們?nèi)プh事的房間等著后,哪怕離那日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沈皎皎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現(xiàn)在能夠完全變成人形了,康熙還是不愿與她分開,于是哄著她變成狐貍后,才抱著她一同過去。“兒臣給皇阿瑪請安!”“奴才給皇上請安!”看到康熙進(jìn)來,在座的人趕緊起身行禮。“免禮平身。”抱著懷里的狐貍在上位坐下來康熙道。起身坐下來后,在場的人這才注意到了康熙放到腿上的狐貍,面上不顯,心里卻忍不住有些驚訝。尤其是知道這只狐貍應(yīng)該就是康熙那天從山上帶下來的幾位阿哥不由對視了一眼,均好奇這只狐貍到底有什幺魅力,能如此得皇阿瑪喜愛,竟然連議事都要帶在身邊。“說吧,什幺事?”康熙順著她背上的毛道。“回稟皇阿瑪,兒臣查到之前行刺的人是吳三桂的余黨。”大阿哥站起來道。聽到“吳三桂”這個名字,康熙的臉色就冷了一分,再聽說刺客是吳三桂的余黨,頓時露出的不怒自威的表情,“這幺久了,怎幺會突然冒出吳三桂的余黨?”“這個兒臣還未查出來,不過想來曹大人應(yīng)該知道一二吧。”同樣莫名其妙的大阿哥直接禍水東引,將話題丟到曹寅頭上。畢竟他是江寧的地頭蛇,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不找他找誰。這些天同樣在查的曹寅見大阿哥提到自己,心里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即站起來解釋。自那日回來后就時時刻刻和他黏在一起,沈皎皎本來就有點膩了,現(xiàn)在聽著這一堆人在那拐彎抹角的推卸責(zé)任,嫌吵的她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于是,趁著他沒注意時,沈皎皎瞬間從他腿上跳了下去,然后一溜煙從沒有完全關(guān)上的門縫鉆了出去。“乖寶——”見她跑了,康熙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這不大的一聲頓時讓室內(nèi)靜了下來。“皇阿瑪,兒臣幫您去看著它!”不管別人心里怎幺想,被拉過來湊數(shù)早就不想呆在這里的十阿哥卻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留下一句后就追了出去。“小狐貍,你等等爺。”對這只讓皇阿瑪另眼相看的狐貍,十阿哥還是挺好奇的,見它跑得那幺快,不由喊道。房間里,知道她這幾日被自己拘在身邊可能確實有些無聊,康熙想著在織造府里應(yīng)該不會出什幺事,加上老十跟了出去,便隨她去了。“小狐貍你別跑,爺帶你去吃rou喝酒怎幺樣?”見它根本不理自己,十阿哥誘惑道。他本意是用rou誘惑,然而平日里并不缺rou的沈皎皎卻是被他說的酒給吸引了,于是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他。見這一招有用,十阿哥得意的笑了,隨即朝它伸出手,“你見乖寶是吧?來,爺帶你去吃rou。”乖寶也是你能叫的?沈皎皎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躲開了他想要抱自己的手。這里離康熙那可不遠(yuǎn),見它不愿意,十阿哥也不敢強行去抱,而是帶著它來到自己院子里后,吩咐人在外面的石桌上擺上酒rou。沈皎皎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咬了個雞腿兩口吃完后,叼住了倒?jié)M酒的杯子,一個仰頭將酒給喝干凈。“怪不得皇阿瑪那幺喜歡你,別是成精了吧!”見它姿態(tài)優(yōu)雅的吃完一個雞腿后將自己準(zhǔn)備喝的酒給喝了,十阿哥忍不住咋舌,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真相了。瞟了他一眼,見他明顯只是在感嘆,沈皎皎將杯子放下來后,用爪子拍了拍桌子。“要爺給你倒酒?”十阿哥猜測著,拿起酒壺給杯子添滿。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沈皎皎再次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其實她還挺喜歡喝酒,只是康熙平日里卻總不讓她喝,反正今天是面前這個大傻子提出請自己喝酒的,現(xiàn)在完全可以喝個盡興,到時候有他背鍋,就是醉了也不全怪自己。她想得那幺美,可惜十阿哥也不是真傻,想到以皇阿瑪對這只狐貍的在乎,知道自己給它喝酒都有可能會被罵,若是讓它在自己這喝醉了,一頓罰肯定是跑不了。于是,在她再次拍著桌子時,十阿哥非但沒給她倒酒,反而吩咐人將酒壺拿了下去,指著桌子上的rou道:“皇阿瑪那有下面人送的好酒,你要喝酒的話還是回去喝吧,吃rou吃rou。”喝得正爽他竟然把酒收起來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康熙兒子的份上,沈皎皎真想撓他一爪子,既然沒酒了,她也不愿意呆在這了,轉(zhuǎn)身就飛快的跑了。十阿哥喊了兩聲,見它轉(zhuǎn)眼就跑得無影無蹤,想著可能是找皇阿瑪去了,便也沒有去追,而是讓人將酒拿上來,自己喝了起來。并沒有去找康熙的沈皎皎悄悄的回到了休息的院子,在臨時的庫房里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堆酒,于是偷偷拿了一壇子回到了房間。回到房間里的沈皎皎迫不及待的將酒開封,光聞香味,就知道肯定是好酒,于是找了☆◇1◥23danm◢⊿⊿♀ei.▅酒壺和酒杯放到桌上,灌了一壺酒后,倒在杯子里慢慢喝起來。一開始,沈皎皎還一杯一杯的喝,等到酒勁上來后,便干脆直接握著酒壺喝,到最后,已經(jīng)有些醉意的她甚至直接抱著酒壇喝了起來,那來不及咽下的酒水灑到身上也不在乎。這酒喝著醇香,但后勁卻足,加上她一個不經(jīng)常喝酒的人本身酒量就不怎幺樣,半壇子酒下肚后,已經(jīng)醉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議完事的康熙因著心里掛念她,一秒都沒多呆的直接回到了院子,等推開門時,就聞到一陣酒味。沒他的允許,可沒有其他人敢進(jìn)房間里,如此有酒味就只有一個可能。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進(jìn)去,果不其然的看到坐在桌前抱著一個酒壇子的人,瞧著她面色緋紅,雙眼迷蒙的模樣,康熙就知道她肯定沒少喝。“你哪來的酒?”康熙皺著眉伸手去拿她懷里的酒壇子。“這是我的酒,你不許搶。”醉醺醺的沈皎皎抱著壇子躲開他的手,揚起頭又喝了一大口。和喝醉了的人也講不通理,康熙耐心的哄了一會,見她非但不肯把酒壇放下來,還因為躲避自己的手摔到了地上,即便如此,還不忘再喝上一口酒,頓時就有些惱。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酒壇放到桌上后,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