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她和他
哈利波特她和他
嗯哈,寶貝,我到了 感受到面前的意大利男人喘著粗氣,在下體連接處大力頂幾下射進了避孕套里,艾米便伸手把粘在臉頰的發絲捋到腦后,毫不留情地推開還繼續趴在她身上享受余韻的成熟帥哥,從床上爬起來。 她討厭粘膩的感覺,就算帥哥臉帥活好,她也不想在激情后還要交換著濕濕噠噠的體液。 哇歐,寶貝,或許是因為艾米挽起長發露出后背的樣子很性感,男人突然趴在床邊拍了一下艾米的臀部,看到女人不悅的眼神后,又轉手在她的腰窩處撫摸流轉,眼神曖昧得低語,God, 你可真美,我的公主,愿意明天去我那嗎? 看出男人想繼續交流的請求,艾米偏過頭用手背拍開男人的正揉捏她后腰的手。無視背后火熱的視線,毫無波瀾地從衣柜里取出睡衣。 我估計不行,丟下一句話后,便轉身進了浴室。 相較于英國人老派和紳士,意大利男人永遠在語言上大膽又浪漫,比如明明互相知道只是一夜情的關系,這個高挑的美男還是在從酒吧回家的路上給她買了一大束紅玫瑰??瓷先ゲ⒉徽J識多少亞洲女性,卻一直在床上夸贊她的身體和反應。 對于床上嘴甜的男人,她倒是不介意過幾天再約一次,但是今天鬧得比較晚,估計男孩已經到家了,那這個意大利帥哥,就肯定沒有再約的機會。 畢竟那個男孩的嫉妒心現在已經越來越大。 慢吞吞沖完澡,出來的時候艾米不意外地發現地上散落的衣服已經被整齊折疊在洗衣籃,粘著體液的床單枕頭也被換了一套一模一樣的,干凈地平鋪在床上,臥室里又重新充滿了她喜歡的檸檬味,就連床頭那束紅玫瑰也消失了,故意每一都處恢復到她今天沒約炮前的樣子。 女人從抽屜拿出一根煙點燃,咬著煙嘴穿著睡衣走到門邊,倚靠在臥室門口,無聊地看著一身黑袍的男孩皺著眉頭臉色發白地站在前面,她能感受到男孩身上的巨大的怒意,那怒火隔著空氣傳播過來,甚至讓她有種暖洋洋的錯覺。她看到男孩沒有說話,只是直接拿出魔杖點了點,然后還在迷迷糊糊的男人就騰空被甩出去,發出pang的一聲,隨之門也被重重鎖上。 嘖,脾氣變大了,以前只會把人推出去罷了。 不過作為曾經魔法界的救世主,如今傲羅副部長,對普通人使用些魔法的權利還是有的。 吐出一口香煙的白霧,眼前的一切都迷蒙地不真實起來。 她想男孩這次肯定會生氣吧,她倒是很愿意通過爭吵來改變這一成不變的關系,她討厭這種模糊的相處。他們現在就像隔著一塊塊玻璃交流,彼此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的位置,但是晶體對面的那個人卻在陽光折射下一層層扭曲變形,雙方的聲音被阻隔的越來越失真。 她靜默地望著19歲的男孩緊緊攥著拳頭轉過來,抿緊的嘴唇在看到她時強制般地緩慢地向上勾起,接著那雙像湖水一樣的綠眼睛變得也像被遺忘咒攻擊了一樣,從憤怒到溫柔,聽著男孩抖著聲音,輕聲地問出,親愛的,你餓了嗎。 確實,劇烈運動后是容易饑餓。她嘲諷地笑笑,傷害和躲避似乎已經成為她們互相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不會打破,也不敢逃開。 今天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29歲的艾米彈著手上燃燒的煙蒂,盯著男孩眼睛里自己那縮小的倒影。那團綠色的眼眸里只有她的身影,這讓她下意識放空腦袋。 她深吸一口,走過去親吻起男孩,煙霧在他們嘴間亂竄,又從唇瓣的縫隙中溢出。男孩強硬得按住她的腦袋,不停攪動著舌頭加深著這個吻,他們手互相觸碰對方的敏感部位,身體貼近摩擦,然后像打架一樣倒在剛做過愛的床上。 等到男孩的一部分埋進身體,糾纏的快感彌漫開來,讓人開始忘記一切。 男孩發了狠的撞擊,而她也將他肩上的rou越咬越深,他們都在發泄,都想壓倒對方。 快感代替碰觸,肢體代替交流。 她們到底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艾米想她們雙方誰都無法給出答案。 第一段:18歲&8歲 艾米: 艾米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會和她糾纏一生的男孩是在她18歲。那時候她剛考上大學,選擇搬出父親和繼母的新家庭。 她15歲時,父親娶了剛畢業的20歲女人,她們重新又組成了一個不善溝通,不好不壞的家庭。實際上父親和繼母并沒有苛責她,他們相反相當尊重她,只是過于她并不喜歡這樣這種氛圍。比如在父親的生意伙伴驚訝于那只她大5歲的母親時,比如那位年輕的女士因為她飯桌上的發呆而小心翼翼時,比如家里所有人開始不停詢問她的意見時,那種違和感就撲面而來,這讓她壓抑,而壓抑讓她更期待一個人的獨處。從母親去世后,她就喜歡一個人呆著,現在不過這種欲望更加強烈罷了。 于是在收到大學的回復后,她選擇搬了出來,獨自用存的錢在倫敦薩里郡的小惠金區租了一套房子,她的父親則是在搬家那天才給她打個了電話,通知她自己已經買下那套住所,押金和租金會退還到她的卡上。男人沒有多說便匆匆掛斷電話,他有個會議,他太忙了,從小就是,艾米知道,她也不想反駁,習慣性地道謝后便關掉手機。 艾米看著繼母站在搬運車邊手足無措,欲言又止,她嘆了口氣,當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后,選擇給了那個躊躇的女人一個擁抱,這其實并不是她的錯,可是她總是自認為侵入者。 這個家庭大家都互相不適合,而她是最不合適的那位。 搬家只用了一下午,新住的地方是個標準的中產小區,環境安保都做的不錯,對于獨居的女性很安全。 或許是因為她是這里的第一個亞洲面孔,她一進來就受到了不少邀請,這讓她經常被打擾,尤其是4號房屋的佩妮女士一家,她時不時端著自制的蛋糕邀請她前去做客,或者只是繞一圈過來探尋一下她的家庭情況。不過當她故意把自己描繪成離家出走的叛逆女孩后,那些人倒是再沒有來過。 簡而言之,搬家后她的生活過的還不錯。 而在搬家后的兩個月后,她人生中第一次見到了那位有著一雙綠眼睛的男孩。 她記得那是一個夏季,剛剛擺脫了連續的潮濕雨天,小區天氣終于變得溫暖起來,路上多了不少穿著短袖出門享受日光浴的家庭。 或許是因為難得的好天氣,街道上意外開進來一輛白色的冰淇淋車,就停在她屋對面,風吹過,她都能聞到甜蜜的氣味在空氣中飄蕩。 車上的喇叭吸引來不少住戶,孩子們聚集在車前嘰嘰喳喳的請求著父母。她坐在門口看到佩妮女士摸著一個胖胖男孩的頭,寵溺地為吵鬧的兒子買了全部口味的冰淇淋。 接著她注意到那個呆呆站在她們后面綠眼睛的男孩。和所有其它孩子不同,他很安靜,局促地站在一邊,不說話不請求也不離開,綠色的眼睛里冷漠憤怒又倔強。 似乎那群圍成一周的親子中沒人認識他。大家買完就紛紛離開,直到所有人已經走遠,男孩依舊站著不動,只是開始羞澀又渴望地望著車輛。 或許是男孩的沉默,或許是因為他那純粹的像玻璃珠的綠眼睛是在太過漂亮,她走過去掏出錢給男孩買了一只草莓味的冰淇淋,順便給自己買了一只杏仁味的。 她不喜歡甜食,她只是覺得杏仁味這個顏色和男孩眼底的色彩很像。 男孩猶豫著低下頭,局部地捏著衣擺,小聲說著謝謝,接著從衣服口袋掏出一枚溫熱的五便士。她沒有拒絕他的自尊心。 男孩也知道錢不夠,害羞地小聲說以后會將錢還給她,整個臉也泛起紅色。 很可愛 她哦了一聲,就地坐在花壇邊吃起自己那份,男孩也低著頭慢慢坐在她旁邊。他們一直靜靜呆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解釋,直到佩妮女士急匆匆從家里沖出來,皺著眉毛低聲命令男孩回家,譏諷著他的不懂事時,男孩這才不情愿起身。 看到男孩聽話,佩妮女士才放心下來,接著似乎怕女孩誤會什么,又開始絮絮叨叨向艾米解釋起這個叫哈利的男孩身世,單方面聊著自己和丈夫的仁慈,男孩的反抗,急切地向她傳播著信息。 她其實沒聽進去什么,她不是個愛打聽家事的人,也不喜歡聽這些故事,她知道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問題,不是所有人都會快樂,也不是每個人也能察覺到自己的問題。 她不想參與或者評價,只是看著男孩倔強的背影覺得有些悲傷,他其實很敏感,她看的出來。 所以她叫住男孩,在男孩泛紅的眼神中,輕輕打了個招呼。 明天見,哈利 看著男孩驚異的臉,她試著勾起一個笑容。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只是認為這是一次平常的相遇罷了,就像一個人一生會和成千上萬人對話一樣,這很正常,只占人生的幾百萬分之一,作為一個甚至可能不會再記起的小插曲而存在著。一直多年后一切都被改變,她才了解她當時招惹的是什么。 哈利: 哈利第一次見到會和她糾纏一生的女人是在他8歲的時候,他從樓下的碗櫥里聽到佩妮姨媽正制作著松餅,絮絮叨叨同姨夫講著小區新搬進來一個亞洲女孩。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來自亞洲的家庭,或許我應該早日拜訪一下,他聽到姨媽對正看電視的弗農姨夫這樣說。 她開始帶著達利幾次上門,剛開始還不錯,她會回來后夸獎著女孩家里的擺設,亞歐長相的差異,還有女孩的學校等。 接著有一天,姨媽捂著達利的耳朵氣沖沖地跑進客廳。那是個壞女孩,她居然丟棄家庭離家出走,她真是不知感恩,姨媽在飯桌上尖叫著一遍遍吐著女孩壞話,哀嘆著她居然會讓自己完美的達利接觸這種人,這會把她的兒子帶壞的。這讓哈利想笑,他認為按照姨媽的培養,達利不變壞才是奇怪。 聽著妻子的話,弗農姨夫也不滿地拿著湯匙敲著杯子,男人的大肚子抵著桌沿,動作使飯桌都微微顫動。或許發現他的意圖,哈利感受到男人瞇著小眼睛看向他,嘴上的兩撇胡子上下抖動著,是的,佩妮,現在的孩子簡直不像話,不止父母,有些人還對無私收養自己的親人連一點感恩也做不到。 哈利瞬間就明白了姨夫的話中話,氣惱沖進腦袋,他明白這個家庭沒有自己的位置,可是她們這根本沒把自己當親人,難道他要為他們的嘲諷,為達利一群人的毆打表示感謝? 他想反駁,但是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看向他。他知道沒人會聽他的話語。 他逃開桌子跑進了櫥柜,整個家里只有那個地方他能躲避,狹小悶氣但是屬于自己,躺在黑暗的空間里,他試著堵住耳朵,可是生氣的姨夫依舊在大聲喋喋不休著,他的雙手根本無法隔絕聲音。他不想哭,但是仍然難過。 等聲音終于消失,他開始有些后悔,不為更加緊張的關系,只是他應該至少把飯吃完,他一天只能吃兩頓,現在他只能餓上一晚上。 聽到肚子的叫聲,他握著心臟的位置再一次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里。 他和艾米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并不是買冰淇淋的那次,而是兩個月前,不過艾米早已忘記了一切。 那天達利再次嘲諷他是沒有父母的孤兒,評價他的父親肯定是個無所事事的酒鬼,所以他的父母才會死于車禍。他氣的推了達利一下,然后就被咆哮著的姨夫丟出了家門,男人的食指頂著他的臉警告他不懂事的人沒資格在他家住著。 所以他只能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他想走出去,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他沒有地方停留??帐幨幍拇蠼稚现挥兴谝槐楸榕腔仓?。街道路人不多,一個個看到他,接著擦身而過。 當太陽向左運移到遠處屋檐邊時,他碰到了從學?;貋淼陌?。他一下子就認出來她,畢竟這個小區就她一位亞洲人,就算沒見過,他也能立馬知道她是誰。 他看著女孩走近,詫異她并不像佩妮姨媽說的叛逆囂張,相反她看來相當的文靜,穿著長到腳踝的綠色長裙和平底鞋,上身只露出鎖骨和纖細的手臂,素著一張臉,沒有化妝,臉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明明是可愛的長相但是表情卻很淡然,透著一股奇異的和諧感。女孩額頭的黑色長發被順貼地掛在耳后,黑色的發絲在陽光里泛著暖色,整個人看起來像個美麗的亞洲人偶。 女孩手上提著兩個裝滿日用品的購物袋,他注意到她圓潤粉紅的指甲被修剪的很漂亮。她停在他身邊問他是不是迷路了,他沒想過她會和他說話,這讓他感到一陣窘迫,佩妮姨媽不讓他出門和別人交談,說這會影響他們的形象。實際上他幾乎沒有和這里的住戶交流過,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下頭小聲說著不是。 他感受到女人的目光掃過一眼他不合身的衣服和瘦弱的身體,這讓他下意識想逃離。他看著可不像住在這里的人,會被鄙視的吧,他想。 但是女孩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抬手遞給他一袋東西,他發現她的聲音很清亮,有點重,可以幫我提一袋嗎?,聽到女孩的話,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已經無措地把袋子抱起來。其實東西很輕,她專門給自己是一袋膨化零食,占空間而不占重量。 他們一路無言的走回家,他不知道女孩為什么會叫住自己,但是這至少給了他點事做,反正他不過也是繼續在街上晃蕩。 女孩的房子住的不遠,不到3分鐘就到了,看著女孩打開門,他自覺把袋子遞了過去準備離開。女孩卻從其中掏出了一罐巧克力和兩包三明治。 謝禮 他看到女人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就和她走路時一模一樣的冷清安靜,白凈的面龐沒有可憐,沒有嫌棄,沒有詢問,也沒有那些似是而非的同情。 他愣住,沒有動,女孩則拉著他的手掌,將東西放到他手心,指尖的溫度傳過來,很溫熱。 我選擇18歲時離開家,這是個適合的年齡。,他聽到女孩子這樣說。 他的心里開始腫脹起來,一種奇怪的酸澀情感縈繞著腦海。 他知道女孩是對的,他在反感這一切,卻也無法在未成年前離開那個地方,這是提醒,也是現實,他只不過一直在逃避而已。 他一無所有,所以他無處可去。 短暫的沉默后,她關上門,他也重新回到自己櫥柜。 他知道他總有一天會離開這里,以一種不回頭的姿態地出走,但是至少他終于對這里有了一段還不錯的回憶。 在其后幾年里,她成了這個社區中自己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那個。 有時他也會想,或許在他接過東西時的那次指尖相碰,那種溫暖柔和的觸感就已經撬動了他的心臟,那時的他就已經在走向兩人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