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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只有個六七分機會,卻也值得一試……” 他不說還好,一聽此話不只南宮雪仙,連妙雪真人都差點忍不住發(fā)作,師徒竟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你……你說什么?” 原本話出口時還有點兒害怕,畢竟面前這yin賊師父現(xiàn)下沒辦法惹,自己又惹不起,也怪不得師父話里小心謹(jǐn)慎,一聽自己遷怒之時都不由得緊張,但燕千澤的這句話實在太惹人嫌,加上連師父都問出了口?仿佛給自己添加了不少勇氣。 雖說妙雪真人一句話出口便沒再加追擊,顯然是不想惹怒此人,但南宮雪仙可沒這多顧慮,“你……你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有根治之法卻不用在師父身上,讓……讓師父身上留傷無力動手,你……你存的是什么心?若你不存心如此,昨夜便用這根治之法為師父療愈內(nèi)傷,師父……師父早就已經(jīng)好了……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子……” “你這句話……是胡、說、八、道?!毖嗲晌⑽⒁恍?,令面前二女怒火更增,連妙雪真人都差點抑不住心中怒火,偏偏只能壓抑下心中怒意,瞪著燕千澤言笑晏晏,伸指一下接著一下,輕輕戳著南宮雪仙額頭,彷佛在逗弄小孩子一般,“一來這根治的法子沒有十分把握,不能隨意施為,畢竟十道滅元訣造成的傷勢太過復(fù)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萬萬不可大意;二來嘛……這辦法你師父未必愿意接受,就算她接受我也不愿意,就算我們都愿意也得聽妃卿的意見……” “哪來這么多理由?”雖知燕千澤未必是欺自己無力與抗,這撩人心火的怪作風(fēng)有七八成是他的個性使然,光昨夜到現(xiàn)在自己也不知被他氣了多少次,但南宮雪仙自知年輕,一肚子火既壓不住,索性全噴出來,“救人就是救人,你若救了師父……師父又哪里會不愿意?” “真的嗎?”轉(zhuǎn)頭望向妙雪真人,燕千澤笑得好生邪氣,連眼都瞇了起來,全看不見他眼中神色,“若我真不顧后果,用這只有六七分機會的根治之法救助道長,道長真會感激我?” “這個嘛……”見燕千澤笑得忒也邪氣,還刻意瞇起了眼,不讓自己從眼神中看出他心下所想,妙雪真人與他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知此人話里往往都隱含他意,絕不似話意這般明白,可不能隨意應(yīng)承,偏偏南宮雪仙卻不解地看向自己,全不了解自己沉吟的原因,這小徒兒確實還有得磨練。 她低著頭想了想,輕輕抿了抿櫻唇,這才抬起頭來看向燕千澤,“十道滅元訣威力無窮,皮牯雖是步上邪道,卻也難掩驚才絕艷,此招武林中又有誰敢說有十成把握盡解?如若有法根治,六七分的把握已經(jīng)很足夠了,最多不過是救不成功,妙雪倒不會因此怨怪旁人……” “不過……”見南宮雪仙想要搶話,妙雪真人杏眼一瞪阻住了她,隨即轉(zhuǎn)向燕千澤,眼神語氣都無比嚴(yán)謹(jǐn),生怕露了點口風(fēng)又落下了把柄給他嘲笑,畢竟因著楚妃卿的緣故,就算自己身上無傷也不好真和此人翻臉,“這根治之法若燕兄不愿意,妙雪也不能強人所難,何況如果還要聽妃卿妹子的意愿,想必其中牽涉頗多,妙雪之傷便重,也無須牽扯旁人……” “還是美道姑心腸好,比你那沉不住氣的徒兒沉穩(wěn)得多;其實這法子倒不沒怎么牽扯旁人,只是……”見南宮雪仙紅了臉還想爭執(zhí),燕千澤淡淡一笑,刻意又把話題撩起來,直到看南宮雪仙已氣得手都按到劍柄上了,這才接下了話,“燕某想到的根治之法,乃是因為燕某所修乃是采陰補陽的陰陽訣,威力雖遠(yuǎn)遠(yuǎn)不如十道滅元訣厲害,但要說到調(diào)理體內(nèi)陰陽氣息,卻不輸名門正宗內(nèi)功;美道姑體內(nèi)十道滅元訣的勁氣之所以難治,乃是因為數(shù)種氣勁彼此牽引沖擊,毀傷經(jīng)脈臟腑,以外力強行驅(qū)出,往往驅(qū)得一部,其余勁氣反倒在體內(nèi)更加糾纏深種,難以拔除,若以陰陽訣調(diào)理體內(nèi)陰陽之氣,非是強驅(qū)而是轉(zhuǎn)化吸納,便下能根治也該當(dāng)能解得大半……” “這……是這樣啊……”聽燕千澤這么一解釋,南宮雪仙不由吶吶,微微縮了縮頸子。 武林之中無論何門何派,內(nèi)功秘訣都是機密中的機密,非本門之徒絕不能傳,雖說眼前之人乃是yin賊,所修內(nèi)功又是采陰補陽之法,絕對非屬正派,可終也是一方秘訣,若為了救妙雪真人之傷,要令本門秘訣外傳,兩邊均是利弊互見,也難怪燕千澤要瞻前顧后不敢輕易施為。即便再看不起yin賊,但這種基本的武林規(guī)矩她還是懂的,要令對方傳授秘訣,南宮雪仙還真開不了這個口。 “不是你想象那樣?!币娔蠈m雪仙退縮,燕千澤似很得意地笑了出來,氣得原本已諒解的南宮雪仙火又上來了,卻見妙雪真人柳眉微蹙,桃腮微紅,卻不像是生氣,反倒像是想到了什么異常之事。 燕千澤又開了口,“美道姑現(xiàn)在的情況,只怕也運不得功,若要以陰陽訣救治體內(nèi)傷創(chuàng),唯一的法子……就是藉由男女交合之便,采補吸取美道姑體內(nèi)真元,藉以調(diào)理陰陽……” “什么……真的假的?”聽燕干澤這么說,南宮雪仙登時驚叫出聲。妙雪真人臉兒暈紅,雖是輕嗔薄怒,的卻是嬌羞之態(tài)。 燕千澤其意甚明,若要用這法子根治妙雪真人體內(nèi)十道滅元訣之創(chuàng),便要讓妙雪真人與燕千澤這yin賊交合,這種事確實不能在妙雪真人傷重到迷迷糊糊的情形下施行,若燕千澤昨夜當(dāng)真主動要根治妙雪真人體內(nèi)傷創(chuàng),就算明知這是救命之舉,南宮雪仙也個無法同意;即便妙雪真人現(xiàn)在知道了,也真不敢隨便開口答應(yīng),畢竟她的處子之身守了四十年,是否這樣輕易地交給別人,還是個yin賊,即便以她的沉穩(wěn)決斷,一時之間也真無法決定。 加上燕千澤還是楚妃卿的丈夫……現(xiàn)任妙雪真人總算知道,為什么燕千澤還得聽楚圮卿的意見;若燕千澤強行施為,一來自己未必領(lǐng)情,多半以為他yin賊獸欲又生,才選了這要玷污自己身子的法子,二來對楚妃卿也真難以交代,若換了自己來選,也真是個左右為難之局。 加上妙雪真人雖非yin賊,但長年追殺yin賊多了,對采補之道也非全無認(rèn)識。所謂采補不只是男女交合而已,還要交合時的雙方完全敞開心胸,享受魚水之歡,讓體內(nèi)精關(guān)盡開,方得陰陽調(diào)合之效;若雙方都已有經(jīng)驗還好,如若一方還是初次,就得由對方多加挑逗愛撫,直到動情之后方能成事。 雖說年已四旬,妙雪真人可還是清純處子之身,便不說獻(xiàn)身之羞,光想到要讓這yin賊在自己貞潔的胴體上頭大施yin賊慣技,燃起自己的情欲,讓自己元陰盡放,與他盡情交合,從貞潔矯貴的俠女一變而為任其魚rou的yin娃蕩婦,光只想象那般景況,都教妙雪真人難以忍受。 何況男女之事與旁事不同,交合之后可不能說分便分;yin賊之所以惹人厭惡,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半是因為yin賊多半恃強凌弱,一半也是因為yin賊只求一夕之歡,事后便將玷污了的女子棄若蔽屣。若她真同意了這個法子,事后楚妃卿只怕是硬留也要把自己留下來,妙雪真人可真無法想象自己夜夜留在床上,等候著燕千澤這yin賊恣意疼愛蹂躪的模樣,光想都覺羞人。 “你……你胡說……”見師父都閉了口,似是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南宮雪仙也無法接受此事。她掙扎似地開了口,“一定……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不……不會只有這個法子的……是不是?” “是??!有法有破,一定有其它的辦法可解……”先一句話說的南宮雪仙面泛喜色,燕千澤又補了一句,把心情才好起來一點的南宮雪仙又打了下去;光看他邊說還邊刻意吐舌舐了舐唇皮,一副yin賊的急色模樣,令南宮雪仙真不想相信他說的話,“不過燕某不知道。美道姑要說我yin邪好色也好,要說我孤陋寡聞也罷,總之我是只知道這辦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