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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可真嚇了一跳,若非被這一問勾起了回憶,想到當日床笫間裴婉蘭的萬種風情,roubang差點沒因此嚇得軟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誹了兩句,裴婉蘭那時雖是強忍羞恥,可一旦動情,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婉轉嬌癡,卻是讓男人怎么也忍不住發泄的沖動,卻又不能不將她輕柔蜜愛,舍不得下重手;南宮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處也沒輸了,可那打從骨子里透出的風流意態,卻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沒有yin毒附體,還是因為心中仍有抗拒,這才沒能將本身的魅力發揮完全。 只是顏君斗就算再木頭,也不會笨到這么傻傻的回南宮雪仙的問話。當兩人在床笫間顛鸞倒鳳之后,即將蘊藉體力,再度云雨巫山的當兒,再白目的男人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稱贊別的女子。 偏偏話涉裴婉蘭,顏君斗可也沒膽子貶低于她,天才曉得南宮雪仙會有什么反應?好不容易讓她對自己有了點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說話之間自足難免患得患失,“當時……當時君斗也是……也是沒有辦法……嗯……娘她……她說是為了憐兒……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戲……那個……對不起啦……” “嗯……沒什么好對不起的……”為了轉移顏君斗的話題,才講到了此處,可聽到顏君斗連聲音都顫了起來,南宮雪仙也稍稍詫異了一下。當夜之事她也聽裴婉蘭說過,那種情況之下確實怪不得顏君斗;何況說到此事,她這才想到顏君斗年輕力壯,連被“無盡之歡”纏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蘭都吃不消,自己這敏感而易于高潮的胴體,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 尤其他所修內功偏少林一脈,雖說傷人的功夫遠不如十道滅元訣高明,可勝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對了訣竅,床笫之間堪稱威猛難當,自己和他這樣,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無論大哥你……你再怎么壞……雪仙至少……至少還能夠被你欺負……你……不用擔那么多無所謂的心……就是了……” 聽南宮雪仙這么說,顏君斗這才松了一口氣,心想著“你我之間究竟是誰欺負誰啊?”只是這話倒不敢問出口來,畢竟南宮雪仙雖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為男兒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鐘出、顏設他們究竟是對她傷害太重,即便身體上的刺激已然愈合,可心中的傷痛卻沒那般容易平息,顏君斗早有心理準備,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宮雪仙的火氣,對她嘴上或陰或陽、時起時隱的冷嘲熱諷,倒還能夠忍得住;也幸好南宮雪仙終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氣,最多也只是嘴上說說,還做不出什么出格事兒,若換了正常情況下的顏設,只怕會做得更加不堪。 緩緩坐起身子,只覺腰間微酸,顏君斗不由暗自贊嘆,南宮雪仙相裴婉蘭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么令男人為之銷魂難舍,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身子骨強硬,可一番交合之間,卻也難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實,倒不至于失了威風。 只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么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只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后,雙手輕輕拙上她汗濕的柳腰,只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才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泄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艷光,可那谷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谷里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斗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roubang已舊地重游,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谷徑中。 方才余瀝未干,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斗這一插本來沒什么阻礙,可本來已開發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里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才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 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只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斗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里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頭都抬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只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會弱于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只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間的差距,顏君斗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姊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斗的臉更不敢抬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斗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yin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只顏君斗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嘗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別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嘗不是?只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姊妹早巳了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么。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么問題;只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