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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散花天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6

分卷閱讀216

    聽得兩女走了進來,顏君斗微一抬頭,立時又垂了下去。本來南宮雪仙滿腔憤怒,他身為顏設之子已覺難以承受,雖說前次在澤天居后頭的水井邊,發現宮仙竟慘遭兩人yin辱之時,他便知日后兄弟不大好做了,卻沒想到宮先便是南宮雪仙,今兒一見才知她心火之旺。

    現在可好,連裴婉蘭都出來了,便不說鐘出、顏設對她不只下藥還加夜夜蹂躪yin玩,光說自己次嘗得女兒家嬌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蘭含羞帶怯的咬牙承歡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當日裴婉蘭愈是舒服得無可自拔,現在對自己的羞怒火氣,就愈是難以壓抑。

    接下來也不知裴婉蘭會如何對自己發作,說不定連那夜之事都會脫口而出,雖知此事難免,可想到自己的丑事也要被結義弟妹們知道,顏君斗羞惱之間,更加沉甸甸的卻是滿腹的哀苦,這樣下去,自己想把父伯二人救出可就難了。

    “顏公子……還是先起來吧!”見顏君斗跪在地下,連頭都不敢抬,聽到自己出來,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裴婉蘭心中對他卻不像顏君斗所想的那般怒火沖天,畢竟自己和憐兒都頗承他的情,不然在澤天居這段任人魚rou的日子,恐怕要更難挨。

    偏偏南宮雪仙面上火氣未去,加上顏君斗一票結義兄弟就在身旁,當中三女與南宮雪仙的關系還更復雜,一時間裴婉蘭也真不知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顏君斗,“令尊與令伯父之事,與顏公子扯不上關系……公子無須行此大禮……”

    “該當的,該當的……”頭都不敢抬起來,連身體的顫抖都有些壓制不住,裴婉蘭言語之間雖是平和溫淡,一點火氣也不帶,但想到南宮雪仙火氣如此旺盛,她不過被鐘出、顏設搞過一夜已是如此,裴婉蘭夜夜都行難堪之事,甚至連自己也捎帶上了,若說羞惱憤怒,也已到了極點,言語愈是平靜,愈覺其心難平。

    顏君斗只想繼續跪著,好試試平復其怒火于萬一,哪敢起身?“家父……家父與伯父對夫人無禮……君斗也知光只這樣跪著,不能慰夫人之心于萬一……只是身為人子……”

    “哎……還是先起來吧。仙兒……”見顏君斗不肯起身,雙手摳著磚縫直抖著身子,裴婉蘭臉上不由一熱。才一看到他,原該剛剛就在地牢中平復的yuhuo竟似又涌起了頭,尤其也不知是性子里總有貪新鮮的部分,還是顏君斗當真天賦異稟,與他在一起的滋味,遠較鐘出和顏設都要來得強烈,所謂食髓知味,也難怪裴婉蘭芳心蕩漾。

    她輕咬銀牙,忍住臉上發熱,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女兒,只見南宮雪仙嘟長了嘴,老大不情愿地走了過來;垂首的顏君斗只見眼前水綠色的裙角一閃,南宮雪仙已伸手硬將自己拉了起來“這么點要求都不聽,教別人怎么聽你的要求?”

    見南宮雪仙雖是把顏君斗拉起來了,面上表情卻是大為不滿,顯然只是奉母命而為,頗不情愿,讓顏君斗雖是被她硬押回了座上,表情反倒比跪著時更不自在。

    一邊位上的朱華沁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雖然南宮雪憐溫婉柔順,趁著南宮雪仙不在時好生安慰了自己幾句,可現在卻沒那個膽子再開口了,一雙眼不由又溜到立在裴婉蘭身旁的南宮雪憐身上,只見這對母女花一般的溫婉嬌柔,南宮雪憐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艷,卻格外有種柔順似水的清純,想到她體內還有“無盡之歡”的余毒,朱華沁真覺得自己今兒來錯了,偏偏在情在理,又不能抽身,真好生尷尬。

    “嗯……jiejie……”見連朱華沁都被迫得開不了口,高典靜不由掩唇一笑。

    不過早知二姐身分的她,對南宮雪仙卻多了幾分信心,心知jiejie雖是一時怒火中燒,可顏君斗與她相處之時頗多忍讓,加上兩次援手相救,想來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感恩之輩,自己若做個中間人,或許還能勸得幾句。

    “當日我們結義時就說過了,不要把家里事放在結義事之上……大哥難得來此。jiejie這般款待,實在不是二姐應為之事。就算生氣……也別發到我們身上來,二姐做人最好了,是不是?”

    本來就沒真的生氣,只是面上微微作態,高典靜既給了自己下臺階,南宮雪仙正好就坡下驢。她對著瑟縮椅上的朱華沁做了個鬼臉,哼的一聲便退了回去。

    見她如此,裴婉蘭搖了搖頭,這才向顏君斗開口,“本來冤有頭、債有主,鐘出、顏設二人武功已廢,又禁在地牢中一段時間,照說南宮家有什么氣也都出了,公子當日雖匆匆來去,也沒忘了要此間人不對我母女多加凌辱,本來公子現在要求,我南宮家該當放人才是。只是……現在他們的情況,卻頗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著十道滅元訣的緣故,他們兩人心脈已傷、心神漸喪,現在……已經糊里糊涂地認不出人了……”

    “什么?”聽到裴婉蘭這番話,朱華沁不由吃了一驚,若非南宮雪仙及時一個冷眼過去,差點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怔怔地撐在椅上,想著以鐘出、顏設二人的行事,這也真是老天報應。

    本來武林中奇學異術所在多有,若非聽到裴婉蘭解釋原因,他還真很有可能以為是南宮世家施以奇法,弄瘋了鐘出、顏設兩人,以她們對二人之恨,這也真非不難想象。但當年手創十道滅元訣的皮牯死得蹊蹺,這功夫本身便邪,要說練到瘋癲,也并不令人意外。

    況且來此之前,他就聽顏君斗解釋過,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一是為了什么藏寶圖,二便是因為此處特產的虎符草,對十道滅元訣的功體大有進益之功,若他們因此物致功體大進,反而盛極而難以自控,因而走火入魔,這老天報應四字,還真是冥冥注定。他顫了幾顫,終究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出口。

    “這……”聽裴婉蘭這么說,顏君斗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沒聽說過十道滅元訣的傳說,更清楚鐘出相顏設二人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宮雪仙的實力,縱有高人相助,要光復澤天居也是不易,裴婉蘭所言雖是巧得匪夷所思,但他一聽卻已信了七八成。想到這事怎么說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說什么,只是父子天性,還是不能個一拜到底,“雖是如此,但血濃于水,顏君斗身為人子……還是希望能夠……能夠服侍父親……直到安養天年……還請……請夫人……”

    “那……我的女兒又該怎么辦?”

    “這……這個……”聽裴婉蘭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雖已回到了位上。

    顏君斗的頭仍和跪著時一般低,再不敢抬起來。

    南宮雪仙當日在澤天居中污了身子,南宮雪憐也中了“無盡之歡”,說到此等事,顏君斗還真不知該怎么彌補,想來裴婉蘭便是壓抑住體內的藥力,寬和到對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過廢了二人武功便算泄恨,可女兒也是她心中一塊rou,受此污辱,要裴婉蘭不追究,確實是難上加難。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邊,見朱華沁滿臉的掙扎,還不住望向垂著頭的南宮雪憐,嘴開開合臺卻說不出話,他好不容易才開了口,聲音不住顫抖,顯是難以平靜,“此事……確實是家父之過……只是君斗實在……實在無力彌補……還請夫人高抬貴手……君斗愿粉身以報……”

    “若就此事,在下倒有個兩全之議,不知公子可愿一聽?”

    “這是當然……”不只顏君斗驚得抬起頭來,滿目詫異神色,就連南宮雪仙也忍不住轉頭望向娘親。她可真沒想到,娘親會有什么兩全之策?更不用說在場眾人了,一時間眾多眼神直盯著裴婉蘭。裴婉蘭雖是表面鎮靜如恒,心下卻也不得不發毛,偏偏接下來的提議,又是不能不出口。

    “我這大女兒也已十八,雖是蒲柳之姿,倒也還看得過去……”裴婉蘭微微一笑,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肩頭,無語地牽制了她的動作,眼睛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