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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內(nèi)院之事自然只能自己打理。 只是想歸想,朱華沁的眼睛卻不由破南宮雪憐羞怯的嬌嫩模樣吸引過去。雖說同胞姐妹自然相像,但南宮雪仙高坐當(dāng)中,顧盼之間頗有幾分傲氣,明明白白是個武林中人,氣勢絲毫不弱。可南宮雪憐卻是低頭垂目,嬌怯得活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顯然和六妹顧若夢一般。向來是被家里人捧在掌心的小姑娘。那羞怯怯嬌滴滴的模樣兒,勾得朱華沁心跳的好快,偏生南宮雪憐一送完茶點(diǎn)便鉆回簾后,一句多的話都不敢說,朱華沁便有心攀談,也是無機(jī)可趁。 帶過了幾句場面話,朱華沁終是把自己這些人此行目的說了出來。雖說兩邊仇怨未解,但梁敏君已然身亡,鐘出和顏設(shè)便一同身死,人死如燈滅,恩仇與死同消,也該將尸首留給顏君斗處置,這是江湖之理,朱華沁說來理直氣壯,相較顏君斗的沉默,仿佛他才是事主一般。 偏偏朱華沁才剛把話說完,南宮雪仙都還沒來得及答話,顏君斗已然離座跪了下去,額頭低低地叩在地面,竟是五體投地行了大禮,聲音雖是低沉,卻不住顫抖,顯然這樣一跪,對信奉男兒膝下有黃金之理的入而言,確實(shí)是極難堪之事:加上武林中人最重面子,即便輸人也不輪陣,這樣跪著還磕上響頭,對武林人而言實(shí)是極大禮數(shù)。 這突如其來的一跪,不只是朱華沁震得起了身,連高典靜和香馨如都忙不迭地沖到他身邊相扶,“大哥……你……哎……你別……別這樣子……” “這……是該跪的……”聲音低低地傳了出來,顏君斗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更教朱華沁怒火中燒的是,那南宮雪仙非但沒有起身相扶,甚至連勸阻的場面話也沒說半句,就這么安心受禮,仿佛這一跪理所當(dāng)然似的。 他心中原對此女的姿貌武功頗為贊賞,可此女如此驕橫,卻令他心中不由惱火,偏偏顏君斗又跪著不肯起來,他與自己同來,他的難堪就等于自己的難堪,朱華沁以往哪曾被人如此對待?登時連臉都?xì)饧t了,偏生顏君斗聲音平靜低沉,鎮(zhèn)得他一時開不了口。 “父親對……對南宮夫人和南宮姑娘頗有……頗有無禮之處……此事君斗雖知……卻阻止不了,只是……只是君斗身為人子,也希望能迎回父親靈骨供奉……還請……還請南宮姑娘高抬貴手……給君斗一個實(shí)信……” “顏公子無須擔(dān)心,顏設(shè)和鐘出二……二人都還活得好好的,只是為免他們再度作惡,在下廢了他們武功,現(xiàn)在正留在山居的地牢里作客,好將他們以往所作的孽慢慢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還,還得一干二凈……” 沒想到顏君斗竟來這么一招,南宮雪仙一怔,心下登時一陣恚怒:若只是你單獨(dú)上山,這樣做還可說是為父懺過,可現(xiàn)在連朱華沁和高典靜她們都來了,你這樣做就只是在眾人面前假扮悲情,用來迫自己就范而已!心下火起,聲音雖仍平靜,卻已帶著一絲怒火的余音。 這下子可鬧大了!顏君斗心知顏設(shè)鐘出二人對裴婉蘭做了什么好事,便聽得南宮雪仙話語中帶出幾分怒火,一時間也不敢回嘴。雖破三弟和妹子扶起了上半身,可還是跪著不肯起來,垂著頭活像是個做錯了的孩子,同時心下也暗叫糟糕。 自己上山前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要好生向南宮世家的受害者請罪,任打任罰也不多話,一方面是為了討回父親遺骨,一方面也是為了心中有愧,希望裴婉蘭原宥,卻沒想到自己在自家弟妹面前這般示弱。 高典靜沉穩(wěn)大方,或許還能忍耐,可朱華沁與自己最好,香馨如又是直爽性子,哪還看得下去?偏生人都跪著了,總不好隨意起身,顯得其意不誠,反而使南宮雪仙更無法原諒自己父親,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不由身子微顫起來。 本來見顏君斗當(dāng)眾一跪,連頭部磕了下去,朱華沁便是怒火上心,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是如此反應(yīng),這股火氣登時燒透了心,便虎門三煞擒下了南宮世家的女子,這段時日或有無禮之處,可江湖之中爭戰(zhàn)難免,但你親人也救了、仇人也擒了,照說有什么氣也該都出了,江湖中人哪里有這么小家子氣的?一定要把仇人禁在牢中好生折磨才甘心? 他挺立在兄長身前,一雙銳目狠狠盯著南宮雪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兩位前輩即便當(dāng)日或有無禮,可武功都已廢了。又何況將他們禁著受苦?義兄既已甘心請罪,還請姑娘放人為是。” 聽朱華沁所說雖難免少了點(diǎn)禮數(shù),話語中頗帶幾分武林人的劍鋒之氣,但也算句句在理。武林人相爭勝敗乃是常事,即便兩方為仇,但鐘出和顏設(shè)武功既廢,這樣監(jiān)禁受刑也真不是武林人應(yīng)有的行為。 見顏君斗雖是跪著,身子卻不由發(fā)抖,顯然此番受辱也是難當(dāng),香馨如本想出言相應(yīng),可嘴還沒開,已覺高典靜一個嚴(yán)厲的眼神射了過來,登時閉緊了嘴。 她雖也知道妙雪真人與華素香相交莫逆。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該站在敵人那邊,可眼見顏君斗如此受辱,香馨如還真有些氣不過,若不是知道高典靜的顧慮,知道自己左右為難,怎么說都不對,看這從未謀面的師門親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一點(diǎn)不把跪在下方的顏君斗放在眼內(nèi),她可還真想罵出來呢! “得饒人處且饒人,說的真是好啊!”聽朱華沁說的這般義正詞嚴(yán),理直氣壯的就好像當(dāng)日在丐幫為劉明辯解時一般,說不出的自信高傲,跪著的顏君斗雖是一語不發(fā),只身子隨著朱華沁擲地有聲的話語微顫著,也不知是心中愧然。還是隱隱同意朱華沁所言,南宮雪仙心下更是火冒三丈。 雖說朱華沁也是自己的結(jié)義弟弟,但他根本不知事實(shí),便這么自以為是的大發(fā)厥詞,彷佛前些日子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種種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宮雪仙想不氣起來都不成,“朱兄你怎么不問問他?問問他鐘出、顏設(shè)兩個老賊對家母和舍妹做出了什么事?是不敢……還是不愿?” “雖說在下不知其中細(xì)節(jié),但南宮世家名門正派,這般欺侮于人也確實(shí)過分了,武林中爭斗之事所在多有,若是勝的一方都要把輪的一方監(jiān)在牢中盡情折磨,天下哪有這個理?” 聽南宮雪仙話語中怒火漸漸難掩,朱華沁心中不由微犯踟躕,畢竟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擒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聽說是為著一份莫名所以的藏寶圖,想來這段日子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逼供手段也不會少到哪兒去。 可方才見到南宮雪憐,雖是嬌柔得像是抬不起頭來,表面上卻看不出什么傷痕,想來鐘出和顏設(shè)手段也有分寸,這樣就更令他無法忍耐南宮雪仙的高傲,“便再有什么天大怨仇,武功都廢了,再不虞虎門三煞反撲,姑娘這般作為,未免有傷當(dāng)年南宮清南宮前輩英名……” 本來還有長篇大論等著出口,但朱華沁突覺衣角微動,眼兒一偏只見顏君斗咬著牙,頭仍不敢抬起來,手卻牽住了自己衣角,一副不要自己再說下去一般,不由心中更火。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顏君斗行走武林所為均是正道,偏生有個好父親,光為了顏設(shè)在江湖上的惡名,平日就不知背了多少不該有的惡劣對待,也虧得顏君斗性情平和,才能忍得下來,可他身為兄弟,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如今見他跪著不敢起身,心下更火,這股怨氣全都扔向南宮雪仙身上,再不肯收回來。 “俗語說的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見南宮雪仙坐在上面,秀美的臉兒微帶紅潤,表面雖不見情緒,可那神情卻顯然并不把自己的話聽在耳內(nèi),好像顏君斗這樣跪著請罪理所當(dāng)然。 雖說父債子還,但武林人最重面子氣勢,這事兒傳出去,顏君斗將來還要不要行走江湖?偏偏知道顏君斗今兒是請罪來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任意發(fā)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