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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女兒身分,顯然身心都還沒從方才的茲床巾醒轉過來,朱華襄訕訕的只覺老大沒趣。他雖不是從不曾嘗過女人滋味。但自從試過男寵之后就少近女色了,畢竟弄女人還有一大堆名節等的麻煩事,著實令人敬謝不敏;加上變童的菊花蕾窄緊細致,與女子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弄習慣了別有一種風味。朱華襄原以為宮無是天賦異稟,菊蕾享用時特別有感覺,沒想到她卻是女兒身,一時間也真不知該說什么才是。 心知一時半刻之間宮先是別想起身了,一來菊花初開與女子破身的痛快滋味有同有異,卻同為大大消耗體力之事,二來他在見到宮先時已是見獵心喜,刻意要下人弄出異樣的晚膳來,添加的藥物大半是安神休眠之寶、小半是催情動心之藥,好讓朱華襄夜里方便事車,只是添加的不多,就是為了被發覺時可以辯稱是為了贊遠來之入夜里好睡所用。 變童所用的催情藥散與女子所用的媚藥大有不同,是以宮先便再小心謹慎卻仍是著了道兒,何況浴桶里頭也不是沒動手腳,這樣弄起來宮先至少還有一段時間沒法自由動作。這些手段原是為了若自己干過一回,食髓知味下可以再戰一輪,現下卻讓宮先全然無法動彈,便想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是沒法。 不過仔細看看現下宮先的模樣,朱華襄竟覺自己漸漸有些心動,而且不是對男寵的心動,他自己感覺得出來,那是種對女人的欲望,胯下roubang競慢慢抬頭挺胸。 沒想到自己會有此種反應,朱華襄雖是愕然,但細看身下的宮先,卻也不是不能解釋自己的異動。才剛剛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軟綿綿地全然無法動彈,那美臀猶如雪團錦簇,隨著她嬌柔無力的呼吸之間緩緩顫動,微啟的菊花上頭還沾著幾絲白液,似吸似吐,顯得那般柔弱無力,令人不由升起一絲蹂躪的沖動。 見宮先一時還無法動彈,朱華襄競也不由緊張起來。坐起身子的他大著瞻子,雙手輕輕抱住宮先纖細的柳腰,若說是男人未免瘦了點,可作為女人的身材卻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當成男人的呢? 抱著讓酥軟無力的她坐到自己懷中,朱華襄大嘴微湊,輕輕地咬住宮先的耳朵,舌頭稍稍輕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處是女子的敏感帶,宮先受他一舐,原已酸軟的身子愈發沒有力氣了。明知他正對自己輕薄,卻也失去了護守的本能,讓豬華襄色膽愈發大了。他輕輕咬著宮先纖細的小耳,一邊輕語著:“宮姑娘……你這先字……是仙女的仙……還是纖細的纖呢?” “哎……不……不要……”軟得似沒了骨頭,頭一次接觸的菊蕾yin戲,似把南宮雪仙的體力都吸走了,加上現在朱華襄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自己身子漸漸暖熱,空虛的幽谷愈是饑渴。 即便知道朱華襄在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厲,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著jianyin自己幽谷,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xue皆破,再也沒有保留,偏偏手足無力;更嚴重的是菊蕾雖被jian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頭卻是饑渴漸升,她竟無法欺騙自己那幽谷正空虛地渴待著男人的jian污,身子本能地期待著前后均被盡情蹂躪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軟綿綿地嬌聲喘息著,聲音中透出無比的誘惑,“是……哎……是仙女的仙……谷主……” 聽宮先——現在該是宮仙——這般甜的聲音,顯然她已春心蕩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纏間也已感覺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朱華襄知道現在的宮仙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問,是不是能帶給自己更強烈的享受?他摟著宮仙換了換方向,一邊伸手輕抹,在床邊備置好的水盆里頭勺起了清水抹在宮仙臉上,一邊大手輕滑,隔著里衣感受著女子全然不同男寵的柔媚肌膚,只覺下身的roubang愈來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戰的準備。雖說上半身衣物猶在,纏著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處剛遭肆虐,雪臀玉腿雖是酥軟,敏感處卻比平時更加強烈了許多,朱華襄的雄壯南宮雪仙豈有不知?但菊花綻放時勾起的yuhuo正自在南宮雪仙嬌軀四處延燒,灼得她渾身酥軟,yuhuo一發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yuhuo全盤占有,身心只滿載著欲念,再管不著正想占有她的是誰了。雖說朱華襄的手帶著清水抹在臉上,洗去易容之時也令她一陣清涼,卻是半點清醒不起,外邊的清涼全敵不過身子里的火,轉瞬間已燒得她臉紅膚潤,整個人都了起了火來,即便知易容漸漸被洗去,也是全無反抗之念。 “好仙兒……看看這邊……好漂亮呢……”本來只是夜里口渴時備下飲用解渴的清水,卻沒想到還有這等用處;以清水洗去宮仙面上易容,見她漸漸顯出真面目,朱華襄不由驚艷。 他將臉兒貼在宮仙火紅的瞼蛋上頭,哄著她轉向旁邊,她才一睜眼,差點沒羞得立時閉了回去,此刻兩人雖坐在床上,卻正面對著一方鏡子,鏡中的自己頂著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眉眼之間滿是春情,嘰膚上頭盡是紅暈,看起來雖似自己又不隊自己,仔細一看便覺雖是相像,彼此卻是那么獨一無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發上簪飾,讓她秀發披垂撒下,襯著暈紅的臉兒更顯柔媚,他一邊將瞼兒貼緊,在鏡中映現親密無比的身影,一邊輕巧地脫起她衣裳來。 南宮雪仙一開始還想抗拒,可朱華襄的手顯得那么有力,輕輕松松地便將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南宮雪仙眼兒半睜半閉,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點一點地剝光的過程,又不愿漏去鏡中美女含羞帶怯的模樣,即使只是一丁點兒,她只覺自己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接觸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間,有種渴望正在幽谷里頭膨脹般的長大,現下的她已漸漸不克自持。她瞇著眼,一邊聽著朱華襄在耳邊贊著宮仙是怎么嬌美、怎么令人銷魂,只覺身心漸漸迷亂,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著嬌吟著。 全然不知體內的陰陽訣效果奇佳,日漸浸yin之下已將南宮雪仙逐漸變成yin蕩無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綻放之后彷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rou體再不堪情欲引誘,她只覺身子里頭一團團的火旺盛燃燒,灼得整個人猶如出水關蓉般再沒一寸干的地方,一開始還只想著就這么半推半就地任他施為,就當是取得朱顏花的代價,但當朱華襄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邊,那豐盈的美峰登時重獲新生,甜美地跳躍起來,在鏡中跳著充滿魅力的艷舞,那景象令南宮雪仙不由呆然。她雖知美峰的躍動是因著自己不堪撫愛,纖腰柔弱的扭搖抗拒所致,但在鏡小的自己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絲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對美峰彈跳輕搖,兩朵艷紅的蓓蕾美得誘人眼花,那景象誘得她愈來愈是渴望,股間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飾不住。見懷中仙女已然情動,朱華襄心中大悅。許久不曾動過女子,他本還以為自己的挑情手段會退步,但看鏡中宮仙酥胸彈跳、肌紅膚艷,臉上一副極渴望又極羞怯的癡態,肌膚相親之間只覺那冰雪凝就的美膚里頭似燒著火般熾熱,每寸肌膚都正透著濕滑的香汗,與自己股間輕貼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滲流而出,心知宮仙春心已然蕩漾,幽谷早巳準備jian承受他的侵犯了。 雖說在女子身上的經驗不是很多,但看她聲音動作清純嬌羞中透著yin蕩妖冶,朱華襄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宮仙的個男人,這懷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嘗過云雨滋味才會有這么火熱的表現。 下過這樣也jian,少年時期也jian過女色,在這方面算得上戰績彪炳,那時朱華襄之所以轉好男風,一方面是不用負責任,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女人搞起來麻煩許多,事后總黏著自己不放,jian像整個人都賣給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