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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動作才是,我聽聞近日江湖中最引人矚目的一件大事,就是名劍樓和南宮山莊聯(lián)姻,柳紹風(fēng)不日將迎娶南宮山莊大小姐南宮婉,這位大小姐素來高傲,是個(gè)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未婚夫的佩劍落在凌波觀,想必教她心中不滿。”“所以是南宮婉請妙手公子來的?”無塵驚訝地瞪大眼睛。瑤姬頷首:“我有九成把握。”“紙條呢?為什么您會說妙手公子沒有闖過凌波陣?”“原因很簡單,”瑤姬做了個(gè)手勢,示意激動的小道姑稍安勿躁,“妙手公子十六歲闖蕩江湖,至今共出手五十七次,在動手之前留下字條的有十三次。也就是說,他并非每次動手都會留下字條。而這十三次看似沒有關(guān)聯(lián),卻有一個(gè)共同點(diǎn),那就是動手難度遠(yuǎn)超尋常。”“所……所以?”見瑤姬頓住不說,無塵忍不住追問。“笨!”青檀抬手給了她一個(gè)爆栗子,“三娘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還不懂。那什么妙手公子留字條是在故弄玄虛,他要是已經(jīng)闖過了凌波陣,自然不用耍這種手段,好了,”她推著無塵往外走,“凌波陣何等精妙,這幾年來有多少武林里的草莽想闖過凌波陣,都鎩羽而歸,一個(gè)小賊,哼,癡人說夢,三娘好生歇著,”她朝瑤姬福了福身,“婢子去廚下催湯水,昨兒夜里雨大風(fēng)大,現(xiàn)下寒氣也重哩,大氅萬萬不能脫。”“知道了,”瑤姬失笑,“絮絮叨叨,比阿娘還啰嗦。”“臨來前夫人說了,”青檀一本正經(jīng),“教婢子一定照顧好三娘,若有半分不妥,婢子無顏回去見相公夫人,只是三娘在這里,哪比的上在家里,婢子,婢子……”瑤姬眼看這忠仆說著說著又要滴下淚來,連忙拿帕子欲給她拭淚,“三娘不可,”青檀匆匆擦了擦眼角,“婢子這就告退。”說罷便扯著無塵往外退去。他二人一走,屋子便又安靜了下來。瑤姬環(huán)顧四周,這屋中的布置是極簡潔的,樸素之中卻處處透著不俗。桌是紫檀木,椅是黃花梨,連喝茶的蓋碗都是官窯白瓷。正如她如今的身份——凌波觀中一個(gè)不起眼的女冠,可誰都知道,名門楚氏的長房嫡女,又怎能小覷?只是再高貴又如何,不過一囚徒爾。瑤姬暗暗嘆了口氣,回到桌邊拿起那張字條,都說見字如見人,這妙手公子白牧之雖然一手字寫得不怎么樣,勾踢轉(zhuǎn)折間,倒也氣度卓然,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想來,此人必是肆無忌憚的緊……”“肆無忌憚?”一個(gè)低沉的聲音悠然響起,“楚姑娘如此評判,教小生我很是傷心哪,不如楚姑娘換一個(gè)詞兒,就夸我灑脫不羈如何?”第2章小賊哪里跑2聞聽此言,瑤姬不由哭笑不得:“哪有自己夸自己灑脫不羈的。”男人咦了一聲:“楚姑娘不害怕?”“怕什么,”瑤姬施施然在桌邊坐下,“你是人,又不是鬼。”“非也,”那低沉的聲音愈發(fā)近了,飄飄悠悠的,仿佛浮在空氣中,“人和鬼,不過一線之隔。”語罷,只見一線黑影如同靈蛇般從窗縫下滑進(jìn)來,滑到瑤姬腳邊時(shí),她只覺眼前一黑,青面獠牙的惡鬼竟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一瞬間,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但她立刻就冷靜了下來,劈手朝那惡鬼抓去!“誒誒誒,疼疼疼疼……”“惡鬼”游魚般從她手邊滑開,捂著臉齜牙咧嘴,“你怎么不按套路來。”他抬手一抹,那張鬼面瞬間變成一張儒雅溫和的書生臉,書生在桌邊坐下,執(zhí)起茶壺,“月下飲茶,好風(fēng)雅。”“現(xiàn)在是大白天。”瑤姬無情地戳穿他。書生一手執(zhí)杯,一手托腮,湛黑色的雙瞳中仿佛有泠泠波光,深情又專注地注視著瑤姬:“我心有明月,夢君入懷。”“白公子,”瑤姬微微一笑,神態(tài)自若,“調(diào)戲一個(gè)寡婦,可不是君子所為。”“嘖,”白牧之又將臉一抹,這次現(xiàn)在瑤姬面前的,赫然是一張俊美中帶著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槪皼]有哪個(gè)姑娘架得住我這一招,楚姑娘果然不同流俗,在下佩服。”“白公子此來,所為何事?”瑤姬并不搭他的腔。白牧之挑眉:“楚姑娘不是早就猜出來了?南宮婉請我來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劍。”“白公子來了有多久?”“不久,”白牧之施施然喝茶,只不過他上挑的眉泄露出了這個(gè)男人有多得意,“你和你家丫鬟說話的時(shí)候,我就在一旁聽著。楚姑娘冰雪聰明,實(shí)在過人。”“白公子也不罔多讓,”瑤姬笑道,“恐怕江湖中沒幾個(gè)人知道,白公子除了輕功,還有一手登峰造極的易容術(shù)。”“過獎(jiǎng),過獎(jiǎng)。”白牧之回答,顯然,他沒覺得自己需要謙虛。“不過,”瑤姬話鋒一轉(zhuǎn),笑容依舊溫婉,“白公子對毒術(shù),看來不甚精通。”男人的手頓時(shí)頓住了,他低下頭,看著茶香裊裊的蓋碗,復(fù)又抬頭:“你開玩笑的吧。”“我從來不開玩笑。”少女笑瞇瞇地回答他。“什么毒?”“一寸香。”“那還好,”白牧之松了口氣,“最多昏睡三天三夜。”話音剛落,只聽咕咚一聲,他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瑤姬這才起身,拍了拍裙擺,施施然朝門外道:“來人,把屋子里的人抬出去。”匆匆趕過來的青檀一臉驚愕:“三娘,這,這……”“無事,”她安撫地拍拍青檀的手,“一個(gè)小毛賊罷了,扔出去罷。”方才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青檀一聽這話,立馬激動起來:“扔到哪兒?”瑤姬想了想,唇角含笑:“就扔池塘里。”“楚姑娘,你好狠的心。”睜開眼,瑤姬看到了趴在床邊的男人。頭發(fā)上還在滴水,衣服也都濕漉漉的,一雙黑亮的曈子在夜色中顯得越發(fā)幽深,等閑人看到這一幕,怕是立刻就要尖叫著跳起來。但瑤姬只是眨了眨眼,翻了個(gè)身繼續(xù)睡:“你不是要昏睡三天三夜的嗎?”“知道我要昏睡三天三夜,你還把我往池塘里扔,”白牧之自顧自在椅子上坐下,開始擰衣角上的水,“先別睡,給我找身衣服換上。”“我這兒沒男人的衣服。”“女人的也行。”“你說真的?”“假的。”瑤姬一骨碌翻身坐起:“白公子,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做什么?”“替南宮婉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