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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杜家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清楚,只見一片絢爛的白花。

他站在那里,將粗大飽滿的guitou往外抽,我的身體跟著往前挺,實在是無法離開他。

我緊緊的抱住他,開始綿密地親吻男人的脖子和肩頭。

我說著胡話,道:“別離開我,別.....”

頭頂傳來男人緊促的喘息聲,他哼哼了兩聲,將我推倒在桌子上,再不廢話,雙手捏住兩條腿的膝蓋處,昂揚的rou根上全是晶瑩白色粘液,女人的腿間更是黏膩著液體,里面的粉色的嫩rou被帶出來,又拼命的擠壓吸食著他,女人的腹部上突出一個微些的形狀,胸口的飽滿白皙的奶子前前后后地顛簸著,她側著臉,下唇被自己咬破,淺色的唇上點綴著一朵大紅色的花朵,柔美的眉頭緊促著,眼簾緊緊地閉上。

她這般的興奮又愉快,痛苦又快活,身體的所有,心里的所有,在這一刻,都是 他的。

32.急劇轉變

宿醉后從房間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完了。

能這棟房里里面同自己發生關系的,除了杜選,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何況,在我的印象里,并沒有人強迫我。

那就只有可能是我自己主動的。

......

我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頭痛欲裂,眼睛腫了起來,睜眼困難。

我朝旁邊望去,就見杜選坐在木格子打邊的落地玻璃前,他坐在沙發上,外面的光影透過雪白的窗紗飄進來,柔化了他的精致又冷酷的面龐。

他一手端著咖啡,穿著白色緞制地家居服,盤腿坐在那里看書。

我赤裸著身體從他旁邊走過,兩人互不相看。

進了浴室,我打量著鏡子里那個女人,頭發像雞窩,滿臉宿醉無力的憔悴,全身都是是水墨畫一樣或淡淡或重重的痕跡,腿間的液體干結,抻的那里很不舒服。

所有的關節處都酸痛不已,除了我記憶中的那些,估計他沒有少做。

我平靜的,虛脫的,看著鏡子里面的人。

我知道她完了,她這輩子就要像這樣過去了。

被人控制,被人掌控著所有,被他cao干,被他.....

她這一輩子,估計只能這樣了。

也許再過幾年,畢竟這個身體還算年輕,才十八歲,他會喜歡干這具軀體到什么時候呢?

也許到她的二十五歲?再長一點,到三十歲?

不可能再長了,一個玩物而已,能用多長時間。

一個軟弱又懦弱的玩物,一個沒有自己心的人,怎么可能被人愛上進而永遠珍藏?

照他的性格,即使是他不要的,恐怕也不允許別人拿去用吧。

等他徹底厭棄,她還有什么生活可言呢,年紀已經很大,不會再有力氣重新開始了。

我看著鏡子里面的人,已經看到了她的一生。

洗了半個小時的澡,從頭到尾,從置物架上抽出一條他的毛巾,一邊擦著身體一邊往外走。

然后從杜選的衣柜里面挑了一件稍顯寬松的藍色襯衫,質地柔軟親膚。

我走到杜選的腳邊,在淺灰色的長絨地毯上跪坐下來,趴在他的沙發邊,看著男人。

杜選臉色滑過也一絲驚奇的神色,他將書本蓋到一邊,我的眼睛跟過去,是一本歷史傳記。

我從杜選手上拿過咖啡杯,幾口喝光了,隨手放到玻璃茶幾上。

杜選雙手交叉,打量著我,我朝他笑了一下,道:“你還要嗎?要的話我就再去倒一杯。”

他還是不說話,一條黑色的劍眉微微挑起。

我站了起來,襯衫很長,不用擔心自己走光,出門到客廳倒咖啡。

艾管家看到我這磨樣,簡直是嚇得哆嗦了一下。

他哆嗦著嘴唇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完全恢復到了最開始的模樣,朝他微笑道:“沒什么呢,艾管家,這些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要過來幫我弄咖啡,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還要給杜選端進去呢。”

如此,我就這么徹徹底底地變成了杜選的情人。

眨眼在家里呆了半個月,白天我無所事事地上網看書聽歌,晚上就等著杜選回來寵幸我。

我的房間已經徹底變成了擺設,不用他說,我都會主動躺到他的床上去。

這般,他對我rou體的激情反而不如以往的激烈,總不過弄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致。

這天,陳彤不請自來的吃完飯,我正坐在杜選身邊幫他夾菜。

作為一個女人,自己兒子的母親,她很快就察覺了我跟杜選之間微妙的動作和眼神。

她原本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公司里的事,讓杜選給她的哥哥一點面子,突然就止住了聲音,將一雙筷子摔倒了地上。

陳彤指著我,對杜選說道:“阿選,你什么意思?!”

杜選巋然不動,對待陳彤的耐性竟然比以往強上了許多。

之前兩個人總會像火星撞地球一般,一言不合吵得十分激烈。

杜選連筷子都沒有放下,他將盤子里的鱸魚挑了一塊兒嫩rou,送到我的碟子里。

陳彤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要呼吸不過來的樣子,她又是害怕又是惡心道:“你.....你碰了這個女人?”

杜選慢慢抬起頭,一雙眼睛對上自己神經錯亂的母親,冷冽道:“這不關你的事。”

陳彤下意識的一巴掌拍過來,打到了我的臉上,詛咒道:“從垃圾堆里撿回來一只狐貍精,小小年紀就勾引你哥哥!畜生!你給我滾,滾出我們杜家!”

我舔了舔嘴角,破了一點點皮,杜選頓時站了起來,渾身冷氣往外放,對陳彤道:“我這里不歡迎你。”

陳彤更加接受不了,道:“什么?我是你mama!你為一個低級的女人要趕我走?她算什么?不過養在杜家的一只蛆蟲!”

杜選的氣勢完全蓋過了自己的母親,道:“這種事您還見的少了?這里是我的房子,我的家,一切由我說了算。養的什么人,也是我的事情。如果您要跟我討論公司的事情,那就更不用談了,您這種態度,還指望我能放過大伯?”

陳彤拿上自己的包,被艾管家攙扶出去了。

杜選擰過我的臉,眸光暗沉,我道:“還好,也就痛了一小下,沒事了。”

他半彎著著腰,身影籠罩著我,等我的笑容快要皸裂的時候,他才慢慢問道:“你沒有什么想法嗎?”

我搖搖頭,道:“有什么想法?阿姨會這樣很正常,我理解。”

杜選甩開我的臉,直起腰身道:“你理解?這用的著你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揉著自己的下巴,盡量勾起一絲正常的笑容,道:“杜選,不然呢,你還要我怎樣?”

杜選的手緊捏著椅背,上面鼓起青色的經絡,他的胸口起伏了一下,推開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