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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生怕一不留神讓我跑了。實際上我的腿根都是軟的,要跑也跑步過他。他帶著我出了玫瑰酒吧,直走向了隔壁的謝爾頓大酒店。男人似乎非常喜歡我,一路上親著我的頭頂和臉。他的手臂有力地?fù)е遥蛭覂A訴道:“你真的很甜美,我真的很喜歡你。第一眼還不覺得,只覺得過得去,但是現(xiàn)在,我他媽的越來越喜歡。為什么!怎么這么奇怪!”他不走了,站來路邊讓我靠在燈柱上,他一只手摟住我的腰,一只手掌著我的頭,用力的吸允著我的雙唇。連路人都能夠察覺到我們兩之間洶涌澎湃的情動。我是迫不得已,我對自己說。都怪你自己太不謹(jǐn)慎了!我從來不覺得女人的貞cao能代表什么,難道必須跟第一次上過床的人結(jié)婚嗎?既然沒有這個必須,那么處女膜也不過是一個象征性的東西。象征你終于真正的走入了成年人的世界。我捶了捶他的背,嗓子冒火一樣跟他說道:“不要.....不要在這里。有人在拍照。”男人立即松開我,將我的頭按進(jìn)他的懷里,轉(zhuǎn)過身兇狠地看向拍照的小年輕。他用手指著那個人,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拍,最好立即馬上刪掉。”那個年輕人懼怕他身上突然爆發(fā)的煞氣,當(dāng)真當(dāng)著他的面刪掉了。男人終于不再在路上浪費(fèi)時間,他帶著我快步走近謝爾頓。在前臺開房的時候,顯然他的耐性越來越差,不斷地催促著前臺的服務(wù)員。這點讓我更討厭他。我討厭沒有耐心的男人。沒有耐心,注定什么都做不好。我趴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時不時在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奉上一道笑容。于是他的神經(jīng)稍微緩和了一點。我聽到他們二人又開始爭執(zhí)什么,前臺似乎說也要我的身份證。男人說要她的干嘛。前臺道,那女孩子看著像是未成年。我朝男人招招手,對他道我要上廁所。男人狠狠地瞪了前臺一眼,摟著我去洗手間。我進(jìn)了洗手間后,綿軟無力的靠在門背后,抬手看著時間,三分鐘過后摁下沖水鍵,然后走到洗手間的大門后將洗手臺上的洗手液用力的扔向玻璃。隨著玻璃嘩啦一聲,男人焦急地沖進(jìn)來,嘴里喊著:“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而藏在門背后的我就順勢溜了出去。原本我想躲進(jìn)隔壁的男廁所,忽然看見墻旁邊有拖把,便用拖把卡住了洗手間的把手。男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里面沒人,他在里面朝外面喊著。然而大酒店的洗手間設(shè)置的隔音效果都特別好,就算他用力捶門,這道實木大門沒傳出多大的動靜。我深呼吸著,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腳步。慢慢的穿過大堂,期間有人上前問我還好嗎 ,我回了個微笑,搖搖頭。繼而往外走去。上了出租車后,雖然松了一口氣,然后胸口的火越燒越旺。我躲在后座的視線的死角,開始揉捏自己的胸部,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喘息的聲音透出來。好在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惡人,我安全的到了家。客廳只留一盞壁燈,暖黃色。樓上一片黑暗。看來二哥睡了。我們這棟主樓僅僅只住了我們兩個人。大哥不在,二哥的母親住在另外一棟房子。我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3.門后自慰,被哥哥指jian我現(xiàn)在只想立刻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的緩解身上的燥熱和焦急。我已經(jīng)極其小心的,盡量在路過二哥房門的時候不弄出聲響,我拖了鞋子,赤腳走過去。一過轉(zhuǎn)角,我氣喘吁吁地停下來,慢慢的委頓在地。身上的麻癢讓我難耐異常,某種嘶啞的腔調(diào)從我的口腔里溢了出來。我在昏沉中朝自己的房間里爬去,吃力地打開門,朝門內(nèi)倒進(jìn)去。我朝前蹭了兩步,用腳尖勾上房門。這才仰面躺倒在地板上。月光從窗戶上打進(jìn)來,剛好落在我的身上。我撕扯自己的領(lǐng)口,忽而想到是連衣裙,領(lǐng)口撕扯不開。休息了一分鐘后,我朝后挪起來靠在墻上。我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胸口,但是我的力氣又不夠,讓自己一口氣不上不下。于是我又轉(zhuǎn)道往下摸去,慢慢張開自己的雙腿,將裙角撩到了腰部。我用手指觸摸著自己的底褲,手指陷進(jìn)一條縫里,那里已經(jīng)濕漉漉的。隨即往旁邊摸去,才發(fā)覺底褲中央那一塊兒早就濕透了。我難耐的吟哼著,閉著眼睛摸索著秘境。然而總是不夠。這種觸摸遠(yuǎn)遠(yuǎn)不夠。當(dāng)我磨磨蹭蹭又十分艱難的退去自己的底褲,將中指滑進(jìn)滑膩膩的甬道時,頭頂?shù)娜展鉄敉蝗淮罅痢?/br>因為刺激的光線,我撇過頭去,正好看見坐在床邊單人歐式沙發(fā)上的杜選。我.....我震驚的無以復(fù)加,急促地呼吸著,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從沒有這一刻那么渴望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覺。然而沒有。幻覺是不會,不會這么真實釋放出要將我凍死的冷空氣。我慢慢的合攏著腿。他卻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杜選什么話都沒說,而我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臉。我將自己的裙子拉了下來,渾身緊縮著。杜選快步走了過來,他的腳步聲離我越近,我就恨不得能退得離他更遠(yuǎn)。然而,我不可以也不能。一秒,還是兩秒,他就立到我的身前,頭頂被他投射的陰影所籠蓋了。他突然彎下腰來,拉住了我滿頭的頭發(fā),頭皮頓時生疼。我求饒道:“哥,我疼。”他蹲下來,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的腦袋揚(yáng)起來。日光燈瞬時打在我的臉上,我瞇起了眼睛。杜選冷冽的嘶啞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他道:“疼?你有什么資格疼?我平常教了你什么,你都忘了?”我想搖頭,但是被他抓著不能動。我張開嘴唇,喘著氣說道:“哥,我記得。”杜選又將我的頭往上提了一點,我只得跟著他的動作往上揚(yáng),胸前的弧度也挺了起來。杜選的手握上我的右胸,我又是一陣顫抖,下面的熱流更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他道:“你記得你還這樣跑出去,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嗯?”他一邊說著,胸前的力道頓時加重,我隨著他的動作大叫了一聲。然而我的喉嚨早已嘶啞,叫也沒有多大聲。他手下的動作不停,繼續(x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