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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懷:你是妻主啊,想要什么可以更主動一些

    

投懷:你是妻主啊,想要什么可以更主動一些



    彼此剖白心跡,不算誤會的誤會解開,原本插在心里的冰刃,化成了一腔溫煦的春水,潺潺地流淌過心間。

    兩個人一時間卻都沒有說話。

    這小小四方空間,都變得擁擠起來,空氣也發燙,像是變得粘稠,不再流動。

    四目相對,視線相接處,像是打火石要擦落出來火花,噼里啪啦的。

    白秋夕的后背挺得筆直,盤著腿坐著,要飛升成仙的神女一般,臉色肅穆。

    呼吸都清淺起來,話也不敢說,像是一開口,就輸了什么。

    車子一晃,傳來恭喜發財的叫罵聲,不長眼睛的小蹄子,趕著去投胎啊!當街縱馬!撞到人怎么辦?

    車內,白秋夕的身子不穩,臉朝下就要往下栽,盤著的腿支撐不住,雙手也無甚可抓,她好急。

    李春朝正愁沒有臺階打破剛才的沉默,長臂一伸,正面攔住她,大掌扶住她的纖腰,又一勾,另一只手從后面護住她,雙臂收緊,直接將人抱在自己懷里。

    白秋夕天旋地轉之間,小臉撞在他的胸口,鼻子都撞痛了,雙手攀住他的肩膀,瞬間握緊,指尖兒將他的衣服都抓皺了。

    急急地打他一下,眼淚都要出來了,疼!

    李春朝索性也不放開她,長臂直接勾住她的腿,抱著她坐躺在自己腿上,讓她靠在自己臂彎里,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低頭,專注看她。

    哪里疼?

    白秋夕半躺在他懷里,雙眼里一層水霧,開口也軟糯,像是在哭,一手抓住他的結實胳膊,一手捂著鼻子。

    這里啊,這里。

    李春朝不知道想起什么,喉結滾了滾,眸子里帶了笑意,這里是哪里?

    白秋夕知他是故意,氣得揪住了他的領口,怒道:鼻子啊,鼻子痛!

    李春朝被她搖得亂晃,笑聲也爽朗起來,摟住她,哄孩子一樣。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鼻子痛,吹吹就不痛了,我幫你吹吹。

    他強行按住懷里的人,將臉貼近了,往她發紅的鼻尖兒吹氣,吐氣如蘭。

    初時離得遠,呼出的氣落在臉上,還是冷的。

    漸漸的,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她的高挺鼻梁上,氣息就變熱了。

    太近了,還有些癢癢的,那股癢一直鉆到心里。

    李春朝凝望著她,忍不住要吻下去,白秋夕一偏頭,躲開了。

    李春朝直起身子,拉開了要貼在一起的臉,吞咽了口水,抬手,要去觸碰她的鼻尖兒。

    還疼嗎?

    指尖越靠越近,要觸碰到她的時侯,白秋夕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攔在半空,正色道:不,不疼了。

    心臟怦怦直跳,難掩的緊張。

    李春朝的手腕被她抓在手里,就真的不再用力,好看的手無力垂落在她的虎口處,嬌嫩的花枝一樣,冰肌玉骨。

    他血脈跳動的如玉手腕,完全壓在白秋夕的掌心,白秋夕覺得兩人肌膚相觸碰的地方,火一樣發熱。

    她像是被燙到了,剎那間收回手,李春朝那好看的手,寂寞無助的花枝一樣垂落,落在了她的胸口。

    還不如剛才攥在手里的好。

    李春朝像是沒察覺那尷尬的地方,忽略手底下綿軟溫暖的觸感,還有她呼吸間雙峰也起伏的動靜,垂著眼,溫柔專注地看她。

    真的,不疼了嗎?

    明明是在問疼不疼,卻讓人錯覺,他是在問,想不想要......

    說不出的色氣,說不出的勾人,瓊花樓的小倌都沒他此刻誘人......

    白秋夕慌張起來,這還是在大街上,斷不可如此禽獸不如。她干吞了幾下口水,閃躲開視線,要掙扎起身。

    不疼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她揮了一下胳膊,飄逸的袖子亂甩,險些打在李春朝臉上,雙手抓在他身上,要撐著坐起身。

    李春朝卻不肯松手,將她按在自己胸口,唇邊帶著笑意,湊到她耳邊低語。

    秋夕,你是妻主啊,不必總是讓著我。偶爾,我也希望你更主動一點。

    白秋夕:???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雖然聽不懂,但是她的耳朵卻迅速染上紅色,色令智昏,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李春朝是覺得她在床上不主動?

    是這樣嗎?不是的吧!

    李春朝仗著看不到她的臉,雖然羞赧,但還是繼續道:你是妻主啊,你想要什么,直接說出口就好,不必迂回著,也不必勾著我,讓我開口問你要,你才稱心。

    白秋夕不只耳朵紅,臉也開始紅。

    果然還是,被看穿了。

    她趴在李春朝胸口,嗅著他身上的雪后松竹香,想起瓊花樓里顏玉階的話:你是他的妻主,怎么還如此怕他?

    她確實是有些怕李春朝的,怕他不開心,怕他太勉強,所以偶爾想要他做什么,從不肯直接了當地說。

    想要他陪著參加清談盛會和春宴,也不肯直接開口。

    而是在他身邊念叨天氣晴好,不如踏青去,哎呀,剛好有清談盛會和春宴呢,美酒美食,多好多好。

    山路十八彎說了一籮筐的話,也不肯直接問,生怕他勉強自己陪著去。

    李春朝一開始就知道她要干嘛,且等著她什么時侯能光明正大說出口,但她一直不肯說,最后見她詞窮挫敗,不得不開口道,那我能陪著妻主一起嗎?

    白秋夕這才會喜笑顏開,狡黠的小狐貍一樣,按耐住上翹的嘴角,勉為其難道:哎呀哎呀,好啦,既然你想去了,再強調一遍,是你想去,我才去帶你去的啊,那就帶你去,帶你去。

    在床上也是,她從不敢像別的妻主那樣,對自己的男人頤指氣使,甚至不敢像對待柳為霜一樣,隨心所欲地對待李春朝,生怕他不舒服......

    原來,早就被看穿了啊......

    白秋夕淚,嗚咽一聲,直覺沒臉見人。堂堂頂天立地大女子,丟不起這人!

    在李春朝跟前,妻主氣度什么的,原來早就不存在。

    兩個人貼得那樣緊。彼此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白秋夕羞惱了一會兒,很快,她就好了。

    因為,她腿根底下壓著的東西,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