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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忍的瘙癢讓她忍不住扭著小屁股去蹭那根燙呼呼硬邦邦的壞東西來止癢。齊太子被她撩拔得險些招架不住,連連拍打她的小屁股:“才幾天沒疼你,就餓壞了?”再捏住那俏麗奶尖兒揉一揉,顏姬一沒忍住就嬌吟著顫抖起來。忻王乃習武之人,耳目異于常人,無論先前那幾個氏族子弟所言,還是齊太子褻玩美人的咂吮聲,皆落他耳中,早已是被顏姬勾的心癢難耐。見齊太子仰頭將酒尊里的酒飲盡,笑著站起來抱了顏姬離席。忻王兩拳緊握。且等著吧,等他得了江山,美人也自然會是他的。第二回俊太子千憐萬寵,美嬌娥湖邊遭辱再說這齊太子,最是個風流的人物,活了二十多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女,卻不想世上還有顏姬這樣極品的絕色,竟然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愿意與季仲瑾瑜跟祁雲共享美人恩澤。他們欲望非常強烈,平日免不了要勾心斗角,好不容易趁他倆都在外辦差,齊太子怎能不好好疼愛懷中美人。顏姬雖然年幼xue嫩,卻因貌美惹禍,已是久歷云雨,且頻接巨物,早識得個中滋味,被齊太子摟在懷里,水兒已不知流了多少。顏姬害臊地臉紅起來,風情更添三分,真把齊太子是愛個不住,他猛的推了顏姬一把讓她倒進柔軟的錦被里,撲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攪舌相換,咂的是滋滋有聲,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顏姬很快就嬌喘吁吁地癱軟在他懷里,兩個奶兒興奮的脹大起來,襯顯得她格外yin蕩勾人。“妖精。”齊太子輕哼一聲,噗即一聲就狠狠頂上最深處,他活大力好,酣戰千百回合,把顏姬里里外外給滋潤了個透,連那嬌嫩的菊眼也沒放過,到東方透白,顏姬昏睡在床上,連齊太子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間被侍女們領回了教坊司。由她們服待著入浴凈體,打理停妥,顏姬無力地躺在柔軟的絲綢上,直到黃昏時分,才恢復些體力,不想一直躺著,便出了屋子趴在欄桿上看魚兒在水中嬉戲。不知何時,竟突然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絲帶蒙住了她的眼。顏姬嚇了一大跳,不等她叫出聲,就被一條男人的褻褲堵住了小嘴。那男人剝了她的衣褲,又將她往上一提,沒了重心的顏姬只能無助地攀附在欄桿上,緊接著熱得發燙的roubang就抵上她的xiaoxue不容反抗地擠了進去。顏姬只能伏在欄桿上,撅著屁股讓那人從后面大肆jianyin,她屈辱而難堪地將頭偏向一側,淚水模糊了視線。可她的身子被男人長期調教早就sao媚入骨,已經不需要任何前戲,只要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就會有汁液分泌出來。直到男人低吼著灌入guntang的濃精,卻還不肯出來牢牢堵住她的xiaoxue,讓顏姬又舒服又害臊,咬著一條男人的褻褲,嗚嗚地悶哼著。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一個yin蕩的女子,被陌生男人jian污也會覺得快活。當那人把那根燙呼呼的大jiba抽出去時,顏姬以為終于得以解脫。卻不想,那人立刻卷土重來,聳起屁股全力搗撞抽送,次次盡根沒腦,棱頭兇狠地往花心深處鉆,狠狠地搗入她脆弱的深處,顏姬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手腳并用地掙扎著想逃,卻反被那人用jiba頂著,cao得滿地爬。顏姬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是無意識地嬌喘著求饒,到后來,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兩腿間更是幾乎毫無知覺,人在夢與醒間飄浮,耳邊聽著那人叫她“妖精”,慢慢便人事不省了。醒來的時候卻是躺在床上,褻褲不知去處,xiaoxue里許多黏膩的白濁涓涓的流出來,染得床褥一片狼藉,侍女們個個羞得雙頰似火,卻早已對此情形習以為常。可顏姬心里難得如此難受。她知那人絕不可能是季仲瑾瑜,這廝骨子里雖然極不正經,卻也從沒跟她開這樣的玩笑,至于齊太子跟祁雲,便更不可能了。顏姬直覺那人很可能是忻王。早在燕國時她就對這位二王子有所耳聞。據聞他天資聰穎,齊國國君對他寵愛有加,可他非長非嫡,不能立為太子,國君心中有愧,便封他為忻王。忻王剛成年就去了封地,所以顏姬到齊國這些時日從未見過他。但那次一見,雖沒看出他的聰敏,但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一看便知他深不可測。其野心和城府,恐不在齊太子之下。即便她美色奪人,可也不至于見面一次就把這忻王迷住。再說他位高權重,隨時隨地可召顏姬侍奉,又何故干這種禽獸行徑。對于忻王的心思,顏姬看不清,也猜不透。但他這行為,顏姬很是不恥。仔細想了想,顏姬還是忍不住把這事寫信告訴了祁雲。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祁雲卻遲遲未給她回信,到了年關,一直未能回來的祁雲才終于出現。第三回終重逢好不快活,湊熱鬧雙龍戲鳳早在祁雲收到那封來信之時,便憂心牽掛著顏姬,但敵軍來勢洶洶,一切除了軍事急報的書信都停了下來,祁雲只好將對忻王的所有恨意都泄憤在了敵軍身上,這才能在年關趕回來與顏姬團聚。他回來的時候,顏姬早已經睡下,直到被他抱進懷里,才驚覺并不是夢。她急切地替祁雲解衣脫褲,撫摸著他肌rou糾結的小腹,“雲哥哥,顏兒好想你……”“小妖精!”祁雲扒下她的褻褲丟到地上,就看見美人下面那小嘴正一開一翕地顫動,知她已經準備好了,便扶著那壯碩得驚人的物事一下子埋入了大部分棒身,還不懷好意地笑問:“到底是想我還是想我搞你?”聽到一向正經的祁雲說這樣的渾話,顏姬羞得臉蛋兒都染成了玫瑰花瓣的顏色,一把摟著他的脖子與他濕吻起來,濕漉漉的吮吸聲啾啾有聲。這大半月祁雲都留宿在顏姬小院里,兩人整日黏做一處好生恩愛,在床上顛鸞倒鳳好不快活,白日便是用膳,顏姬也是坐在祁雲身上,一口米飯兩條舌一起絞著。季仲瑾瑜便是得了消息趕來的,推開門進來便看見臥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褲衩,帳子都沒來得及放下的大床劇烈抖動。祁雲把美人兒按在胯下,夾在雙腿間威猛無比地抽送著,顏姬被cao得渾身都是細密的汗水,隨著身子的顫抖小聲哭吟著,一瞧便知道是被男人玩爽了。好久沒插她,季仲瑾瑜的棍棒早已熱得發燙,他只手扯開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