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參考。」

「欸，我去問，我媽會以為我要送她，到時候你買單？」

「不買，我又沒要娶你。」

「無情無義！算了，我再跟你說。」

「嗯。」

*****

林香香在樓上房間里，打電話給小竹。

「小竹，妳在城里，還是在家？」

「在家啊，周末回來了。」

「明天我跟陳翔，要開車回一趟，去見我媽。」

「為什么？」

「他說求婚了，要親自跟我媽說一聲。」

「啊——」小竹的尖叫聲劃破天際，香香不得不把手機(jī)拿遠(yuǎn)。「林香香，妳懷孕了？」

「沒有！」

「那是為什么？才交往兩年多！」

「我說過了，他不要晚。小竹，我給我媽打過幾次電話，她都不松口，我很擔(dān)心。我們約了明天中午，我訂了梅園餐廳，妳有空一起來嗎？」

「好，我跟小江過去。不過，陳翔的優(yōu)點除了人帥真好，其他我也看不出來，難道勸妳媽說，這種帥得無法無天的人很難找了？哎。欸？等一下，餐廳我去重訂，不能吃梅園！」

「為什么？」

「梅園，沒緣！諧音零分啊！太大意了！」

「啊，幸好打給妳！」

「我去重訂別的，我會跟妳媽說。我跟小江去接她，先灌點迷湯，中午直接餐廳見！」

「好。」

*****

陳翔上樓來，跟林香香說：

「寶貝，去買禮物吧！順便陪我買衣服。」

「好。」陪陳翔買衣服，她倒是第一次。

兩人出門去了。

林香香說過，她母親喜歡喝茶，各種茶都喝，但近來常怕喝多睡不好。

陳翔左思右想，貴重的東西也不合適，最終選了咖啡因低的日本京都焙茶，作為伴手禮。香香說沒喝過，他又多買了幾包給她。

禮物搞定，林香香陪陳翔去買衣服。

店員看著這對，女的穿得還行，但跟這男的一身深不見底的精品，風(fēng)格迥然不同。多半是普通朋友來著。

林香香坐在扶手椅上，看陳翔換衣服。他宛如走服裝秀的好身材，讓店員移不開眼。

「明天穿西裝，殺氣不能太重。」「嗯…只有襯衫太不正式。」

陳翔平日一轉(zhuǎn)身，自信掉得滿地都是。今日，竟出現(xiàn)了微妙的忐忑。

林香香忍不住說，「你平常的樣子就好看了！」

陳翔蹲在她身前說：「其實我有點緊張。妳媽不喜歡我怎么辦？」

「笨蛋，你又不娶我媽。」林香香去摟他脖子。

原來這兩人是一對啊，店員心想。

番外二男主小心思下

隔天，陳翔開了快兩小時的車，跟林香香到了餐廳，在包廂里等。

不久后，小竹跟小江帶著林母過來。

小竹夫婦與陳翔見過幾次了，彼此寒暄了一下。盡管林母不發(fā)一語，氣氛也不至于太冷清。

大家從天氣談到菜色。等吃得差不多了，陳翔單刀直入地說：「媽，我想跟香香結(jié)婚，希望您可以同意。」

「我不同意。有孩子就去拿掉。」林母簡單快速。

小竹夫婦臉都綠了。

「媽，我是真的想跟香香一輩子。」

「想就能做到嗎？我知道你也是真心想跟那些女明星開房的。你不需要叫我媽。你們以后，會感激我的。」

小竹的臉沉得更深，她從香香那兒，稍微知道陳翔的脾氣。他可能一生沒被這樣當(dāng)面羞辱過幾次，大事不妙了。

小江見狀，趕緊說：「伯母，陳翔對香香怎樣，我們年輕人還不清楚嗎？那些報導(dǎo)都是無中生有，沒事告來告去，賺錢的不都是我們律師。真的作不得準(zhǔn)！」

陳翔沒有發(fā)火，幽幽地說，「我記錄不好，無話可說。但我不能沒有林香香。」

「那是你的事。以后香香有事，還不是回來找我？」林母冷道。

林香香深呼吸一口，聲音雖輕，語氣卻堅定，「媽，今天我是來告知妳的。如果妳不能祝福我，那我不強(qiáng)求。以后有事，我自己處理。」

她噙著眼淚，拉著陳翔，「走吧，明天還要上班。」

「不能走。」陳翔分毫不動。

林香香掩著臉走出去。

陳翔冷靜地說，「媽，我先去結(jié)帳。吃飽了我送妳跟香香回家，等我一下。」

他追著林香香出去了。

*****

陳翔抱著林香香說：

「別哭了。

妳媽很疼妳的，不是有錢她就看得上了。

交給我吧，嗯？

妳老公沒這么弱，不用怕。先回妳家再說。」

*****

陳翔跟小竹夫婦道謝，開著車載著母女二人回去。

「伯母，我明天跟香香請假，住您那里，今晚打擾了。」

林母不說話。方才對他很嚴(yán)厲，看女兒哭成那樣，也是心酸。

一回到家，林母做自己的事，當(dāng)他們不存在。陳翔送給她的禮物，就擱在一旁不看。

陳翔又說：「伯母，晚上我來做飯。」對林母的冷遇毫不在意。

他出門買菜，卷起袖子，做了一整頓飯。

三人吃飯時，不怎么說話。但林母看得出來，他經(jīng)常做飯給女兒吃。香香喜歡吃的，不喜歡吃的，他了若指掌。吃完飯，又自己把碗給洗了。

林母洗完澡出來，桌上擺了泡好的茶跟茶點。

陳翔對她說：「伯母，我特地買的。趁熱喝，試試。」

林母默不作聲，還是坐下了。

陳翔到沙發(fā)上，坐在林香香身邊，跟她說：「妳今天走路是不是腳又痛，以后少穿高跟鞋。」語畢，拿起小桌上的指甲剪，熟門熟路地幫她修腳。

林香香看電視，本來抱著膝。一只腳ㄚ也就擺到陳翔的手上去了。

林母喝了口茶。味道很好，淡淡溫暖的焙茶焦香味傳來。

看著兩人的背影…

林母嘆了口氣。

*****

隔天一早，陳翔在沙發(fā)上睡著，身上蓋條毯子。

林母悄悄做好早飯，等他們起床。

「媽？早餐我等下去買就好。」林香香走出來說。

陳翔也起身了，他睡得不太好，「嗯…等我一下，我開車去。」

林母突然說：「你們…要結(jié)婚就去吧。昨天我沒什么禮貌，就做頓早飯，給你們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