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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其華抓住秦采兒,「妳喝酒了?」「天香樓,好吃好喝。」卓大少看到她被打的臉,「怎么不還手?」「怎么了?嫌我不會干架了?我跟她,一個斗狗場的。斗死了,不過換只新狗,有什么好打的?」「這件事,我會給妳一個交代。」「交什么代?你這張休書,不如換我的名字。給的錢挺多,你倒是大方。」「妳……」*****看她醉意未消,卓其華還是去扶她。秦采兒靠在丈夫身上,輕聲說:「相公,我今晚有點傷心了。」她摟住卓大少,讓他低頭,湊上臉去親他。「妳喝醉了。」「是啊,我明天就會醒。今晚,你還是我的。」她關(guān)上門,把丈夫推到床沿坐下,為他寬衣解帶。「采兒……」「噓。」卓大少坐著,秦采兒站著。她帶著調(diào)皮神色,將衣服一件件脫光,跪在丈夫跨間,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來……又舔又親。她的手很快地無法握住,一雙柔荑上下taonong,嘴里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輕喘起來。過了一陣,她站起身來,鉆到他懷里,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親她胸前白雪。她扶著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陣飽滿脹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她開始渾身發(fā)燙,緊桎著他的下身,陣陣銷魂噬骨襲來,他不由得箍著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頂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臉龐、頸間。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里。*****卓大少執(zhí)意要休張紅,卓老夫人不置可否。「相公,夫人昨晚說她原諒我了!」「她能我不能。」張紅簡直哭聲震天。她的兩個ㄚ鬟十分機靈,趕忙跑去跪秦采兒,終于秦采兒還是出現(xiàn)了。「相公,算了。」秦采兒不太高興,但張紅被休了能去哪里?爭風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罷了。卓老夫人突然發(fā)話:「都別吵了。」待張紅哭聲漸歇,才說:「采兒,紅兒。妳們都過門一年有余,也沒有懷上個一兒半女,還有臉在祖宗面前吵?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觀。華兒的兩個小妾,很快就會從揚州送來,妳們好自為之。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雞,就好生過日子罷。」卓大少臉色大變,母親何時私自去買了兩個小妾?「雞?」秦采兒啞然失笑,當場撫袖而去。*****卓老夫人說,銀兩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會送到。「兒啊,你也沒什么對不起她的。她能當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積德,還能怎么對她?想當皇后不成?難道要你絕后?」卓大少不再理會。他知秦采兒不快。她剛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兩人近來燕爾,如膠似漆,他卻不知從何安慰起。想來絕不能讓人把小妾送到府里,他決定去揚州一趟。離開時,天未明。他到秦采兒房前說:「采兒,我去揚州處理這事,妳莫要多想。」秦采兒沒有吭聲,聽著他離開。第七章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淡淡的rou)卓大少這一去,卻遲遲未歸。秦采兒四處花錢打聽,也未有結(jié)果。她提心吊膽,怕他出事。想著若非自己爭風吃醋,他這趟也不會去,心里很是后悔。后來,消息來了。聽說路上遇上山洪,卓大少受了傷,傷愈便歸。她才終于放下了心。*****大半個月后,卓大少回家了。精神卻有些不濟。卓老夫人買的「揚州瘦馬」,兩個小妾也隨后來了,說是擇日成婚。秦采兒覺得古怪,去見了丈夫。卓大少一看到她,頭就痛,還臉色發(fā)白。他看她的眼神,沒了往日光彩,盡是淡漠。過了半晌,他才開口,「秦采兒。妳病好了?」「真的認得我?」卓大少點點頭。「我是誰?」「我妻子,秦采兒。妳什么時候病好的?」「你只記得我生病啊。」秦采兒低頭,她明白了。卓大少記得秦采兒,也忘了秦采兒。「看來大夫的錢,沒白花。」她喉頭有些哽咽,「相公早點歇息。」秦采兒走出房門時,忍不住哭了。*****秦采兒想,人活著就好。她眼看著卓大少,連納兩個小妾。秦采兒剛到卓府時,病得很重。嫁衣沒穿過,堂也沒拜過。現(xiàn)在卻坐在一旁,看著相公與人拜堂成親,連拜了兩夜。她不敢哭,也不想笑。她想著,那兩個小妾的洞房花燭夜,是否也跟自己的一樣?卓老夫人很得意。張紅心里雖不愉快,但至少秦采兒也得瑟不起來。*****一個月后,卓大少來到秦采兒的院子。畢竟是正妻,有時也該過來。他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如同第一次,他來的時候一樣。秦采兒甚至知道,他要說什么。「我今晚睡這里。」秦采兒點點頭,寬衣解帶。卓大少沒有多余的動作,這對他并不困難。他很快硬了,放進去。他進入時,她真的好想他啊。可惜他沒留意,一下又一下地,撞碎了她的心。秦采兒曾想,但愿這是一場病,生完了就會好。但這病,好像好不了。她看著他,不住流淚,他卻不知道她在哭。因為做那檔事時,他始終沒看過她的臉。完事之后,秦采兒輕聲對卓大少說:「相公,你寫封休書給我吧。」「這是為何?」「我不想再待在卓府了。」「我又為何,要如妳所愿?」秦采兒編了個理由,「……你不在時,我去看過大夫,說我不能生育。我留在卓府,也沒個用處。」「留在卓府,能保妳一生衣食無虞。妳離了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