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H 3800字)
羞辱(H 3800字)
在江鶯鶯進屋前,李琰考慮了很久,今晚怎么懲罰她。 承歡室內布滿了各種調教工具,能讓她皮開rou綻,體無完膚。她必須為逃跑一事付下慘痛的代價,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頭。 可她是那么嬌軟、柔弱、易碎,又是個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認錯,哭哭卿卿捏著他袍角求饒,發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許他會心軟,今夜待她溫柔一分。 李琰怎么也沒想到,江鶯鶯不過出籠一天,心徹底野了,不顧一切想逃脫東宮。 很好,那他今夜絕不會心慈手軟,往死里整她。 江鶯鶯聽完他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是羞臊又是倔強,偏不求饒。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臉蛋,俊臉笑著,卻極其可怖,他緩緩道:鶯鶯做娼妓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陽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淪落蘭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貴子每日每夜排著隊要cao鶯鶯,上千根陽具輪流入xue,鶯鶯的xiaoxue得早些調教起來,適應得了千人千棍。 說罷,他翻身下塌,站在旁邊,迫使她跪趴好,高高舉起臀部,雙乳被壓扁在貴妃榻上。 李琰走開了一會兒,翻出一個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狹小的貴妃榻旁邊,在她面前打開黑匣子。 里面擺放了五根偽物。不同于她見過的翠色玉雕陽具,這些陽具外頭都包裹了一層rou色的羊皮膜子,形狀栩栩如生,就連青筋亦凸起在棒身,guitou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筆直如槍江鶯鶯嚇得小臉慘白,這些東西做工好到以假亂真。 李琰只給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雙腿之間,叫她看不著了。 這些玉勢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狀,李琰卻騙她道:鶯鶯從娼必引得京城權貴紛紛出動,以探香xue。既如此,孤先教鶯鶯認識貴人們的陽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著玉柄處,用guitou抵著她花唇摩擦,胡謅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貴的天子。鶯鶯,來認認父皇的陽具。 不江鶯鶯深信不疑,嚇得發抖,李琰已經推著陽具,guitou強勢擠入xue口。 她想起方才在議政廳見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滿是不怒自威的氣勢,年紀比她父親還大 不要,嗚嗚,求求你江鶯鶯嚇哭了,腦中幻想出天子脫下龍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畫面。她害怕卻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強勢推入陽具,直到整根沒入,只剩一個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鶯鶯真厲害,父皇的陽具全部吃進去了。 嗚嗚嗚,不要,嗚嗚嗚她害怕地顫抖,卻只會蒙頭哭泣,面對皇族權勢毫無反抗之力。 李琰捏著玉柄,搖動手腕,令玉勢在她xue中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鶯鶯羞恥地喊著,xiaoxue卻是絞得厲害。羊皮膜子包著玉勢,觸感厚實,經過摩擦后羊皮膜子也會發熱,然后越來越燙,好似一根火熱的龍莖劈開花徑,潛龍游蕩。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戲,倒覺出幾分樂趣,厲聲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cao了!說罷,玉柄大力推送,龍莖在她體內惡狠狠鞭撻,美人跪趴著嗚嗚大哭,羞得滿臉通紅,泣不成聲。 她被強暴了,嗚嗚嗚,她不想活了,嗚嗚嗚 待江鶯鶯玉臀顫顫,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勢,她脫力趴倒在塌上,張開的xue口尤在空虛地蠕動。 太子卷起濕漉的右袖,露出一小節健壯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一聲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勢,向她介紹道:第二根玉勢,是朕的六弟靖親王。鶯鶯今日也見到了。 方才的玉勢已經被花徑摩擦發熱了,故這根東西剛進來時,帶著微微的涼意。她瑟縮了一下,然后發覺這根東西好粗,比剛才那個粗 李琰亦感覺到推送的艱難,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費些工夫終于推到底。 嗯嗯江鶯鶯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遠,她其實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議政廳時,總覺得上方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看著她,她的一顰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鎖定,眼神狂熱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隨著玉勢開始抽插起伏,腦中浮現著靖親王走下臺階,抱著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纏的畫面。他的那根東西強勢捅入,又粗又脹,將她徹底占滿了,捅得肚皮上浮現他的形狀,動作劇烈得狂干她。 啊,王爺,不要,嗚嗚江鶯鶯的聲音媚得驚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罵道:sao貨!玉勢在她體內狂捅數十下后猛得拔出,拖出長長的銀絲,扯都扯不斷。 嗚嗚嗚,王爺,奴好疼江鶯鶯伏在塌上輕泣。 李琰的臉色綠了又綠,過去還真沒看出來她yin性這般深重。再一想,她嬌嬌軟軟,無力抵抗,任何權貴男子強擄了她,她也只能張開腿承受。一想到別人也會這般壓著她弄xue,李琰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怒焰高熾,已近瘋魔。 她走丟的這一天,他已經品嘗過心尖上的寶貝不在掌控范圍內的極端恐懼和震怒,他絕不會再給她第二次逃跑的機會,也不會給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機會! 李琰這會兒倒想看看她還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勢比之前兩根都細,稍許輕松地推到花芯深處,他冷笑道:盧平肖想你許久,他定然不會錯過cao弄鶯鶯的機會。 江鶯鶯一聽盧平,下半身劇烈掙扎起來,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兩人皆是皇族,她膽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盧平只是平常世家子,她不要給他cao! 李琰右手還在推動玉勢,左手在她臀rou上猛煽兩巴掌,怒斥道:動什么!你只是個娼妓!哪怕是個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資,任何人都可以cao你!跪好! 江鶯鶯被折騰許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聽完這話,不再反抗,撅著被打腫的玉臀被身后的陽具狠狠貫穿。眼淚奪眶而出,埋在塌上發出小貓兒般凄厲又心碎的哭聲,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一點也不喜歡那個盧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蕩子,遇到幾回,眼神總在她胸脯處瞟來瞟去,還跟人說等她落入蘭茵院要好好褻玩她。若她真去了蘭茵院,他一定會來的,說不定還會帶著那群狐朋狗友一道來輪了她,嗚嗚嗚 李琰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出水越來越少,明白過來她是真夠討厭盧平,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他取出玉勢,又換了一根,冷笑道:這是你心心念念的閔瀾的玉勢,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鶯鶯,來嘗嘗與人夫通jian的滋味。說罷,那根guitou上翹的玉勢被推入濕密的花徑,因頂端上翹,guitou沿著花徑一路刮動上壁,給她觸電般的快感。 噢,噢江鶯鶯喘息著。 李琰見xue口蠕動得厲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對閔瀾還有舊情,他不知江鶯鶯完全是被這勾起的guitou折磨的,yin水又涌動起來。 他氣得厲害,惡言畢出道:方才說的不對,鶯鶯怎么是與人夫通jian呢。鶯鶯已經是娼妓了,人盡可夫,人人可cao。 嗚嗚她臉龐、耳根子、脖頸都紅了,一晚上聽他各種言辭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認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閔瀾的陽具比前面三個人都厲害,或許是因為那勾子,在花芯深處勾得天翻地覆,芯子軟爛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飄渺,心想著,若是當時未入東宮,若是閔瀾未受謠諑案牽連,他們會成婚嗎,成婚夜他也是這樣cao弄她嗎 噢,瀾哥哥,嗚嗚,瀾哥哥輕一點,嗚嗚嗚江鶯鶯花枝亂顫,雙乳無意識地在貴妃榻上滾動,一副饑渴難耐的sao浪模樣。 李琰見她幻想著閔瀾入xue,奶子在塌上磨蹭的sao樣,氣惱至極,一把將人拉起,迫使她含著玉勢跪坐起來,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撐在她后背,令她軟軟倒在他手臂上,另一手高高揚起,對著兩只瑩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幾個巴掌,痛得懷中人哇哇大哭,淚水飛濺。 兩只奶子平添了十幾道紅痕,可憐極了。 鶯鶯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鶯鶯奶子那么大,恩客們定要日日夜夜抽打鶯鶯的奶子取樂,打到爛了為止。李琰俯視著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塌上,陽具啵得一聲拔出體內。 只剩最后一根玉勢了,他做戲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嚇她一番,看她還敢不敢想去蘭茵院。 江鶯鶯又被迫重新跪撅rou臀,打腫了的奶子壓在塌面上,疼得厲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勢,冷笑道:最后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楓。 江鶯鶯瞬間瞪大眼,靈魂仿佛瞬間離體。待那根粗壯的東西插進來半截,她開始劇烈掙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jian!為世人所不齒! 哥哥不可以這樣,哥哥這輩子都毀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條腿,另一條腿被掛在貴妃榻扶手上,伴隨她的哭聲,那根粗壯的玉勢終于滿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嗚江鶯鶯膽子都被嚇破了,此刻她的xiaoxue含著江楓的玉勢,二人私處緊密結合,作出最禁忌最無恥之事 哥哥不要這么對我,嗚嗚嗚她掙扎著,發髻散亂,滿頭青絲鋪散在光潔白嫩的背上,隨著身體的律動,青絲搖曳。 不管她扭動得多厲害,李琰穩穩禁錮著她的腿,有力的手握著玉柄帶動玉勢在花xue內進進出出,媚rou攪動榨汁,yin水瀉個不停。 他嘲諷笑道:原來鶯鶯最想被親哥哥cao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濕了。 不,鶯鶯不想嗚嗚嗚她不要和江楓做這種事,他們不該的!他們不該的! 他們血脈相連!怎么可以! 淪陷在巨大的羞恥感中,江鶯鶯徹底靈魂出竅了,翻著白眼陷入持續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濫狂瀉而出,屁股一抽一抽地顫栗,水勢大到李琰不得不握著玉勢先行退出來,親眼見她噴瀉的yin水不僅淋濕了貴妃榻,甚至流到地上匯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緊盯著那處出水的蜜xue,見春水漸漸流盡后,她的臀部還在空中一抽一抽地搖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yin叫,然后兩瓣yinchun又被里頭的水澤推開了,這次沖出來一小股淡黃色的液體,在空氣中散發著淺淺的sao味。 她竟然被江楓的玉勢cao尿了。 李琰與她交媾三個月也未曾cao尿過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楓的偽陽具尿了。 這還只是一根他胡謅的陽具。 她是徹底淪陷在與江楓的歡愛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這輩子再也別想見到江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