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任務:小樹林
第五個任務:小樹林
我想出去一趟。云錦閉著眼睛躺著床上,對著兩人離開的開口,像是協商卻是通知。 好,什么時候,我給你安排車。制止趙禹州的詢問,白羽凝對她倒是很放心。 等到兩人走了,云錦將大寶使喚出來,下巴點了點示意它整理資料。 為什么要我做這種事,我就是個可以被你使喚的工具狐嘛?我不理解,我不做大寶抱著自己禿了一半的尾巴嗷嗷叫。 再哭另一半也給薅了。云錦翻了個身不屑,肚子里漲漲的實在是太難受了,趕緊結束吧,不然她就要死了: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嚴玲雅好歹是安若的女兒,不讓她看清楚衛毅的為人,把他當做真愛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 原身短暫的記憶中,也曾敬佩于對嚴玲雅誠摯的愛情觀,只要認定了就情真意切到愚蠢的地步,否則也不會讓她做什么都甘愿,不給她證據可喚醒不了她。 他不過是趙家可有可無的兒子,容忍到現在就是因為衛毅偽裝出的老實。就算趙家礙于血緣不出手,云錦也不想讓他活下去。 大寶,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她擰著眉,困頓地將身子縮進被窩里,你說,衛毅是不是對安若,有什么想法? 哈,怎,怎么可能。大寶停下搞數據的爪子,回答的不那么有底氣。 云錦閉著眼,嘴角卻難掩笑意。 炸出來了。 夜里白羽凝才回來,抱著床上洗得香噴噴的少女心情很好,下巴擱在小腦袋上,大手伸進睡衣里揉著小腹,捏著肚子上的rourou玩了會就開始不正經,順著內褲探進去,柔軟飽滿的逼縫間翹著一粒還紅腫著花蒂,指腹輕輕蹭過,懷里的少女呼吸便加重一份。 手指快速蹭了幾下,少女就對著作惡的手拍下去。 二十四小時。她嘀咕著,小腳胡亂蹬了下。 好吧。白羽凝難得聽話,捏了下陰蒂在她奶聲的喘息中抽出手。 云錦醒來已經是半夜,兩個一左一右摟著她睡得挺香,小心翼翼下了床,大寶整理好的資料放在窗臺上。雖然有些狗血,不過能搞定就行,有什么BUG系統也會后期修復。 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捧著水杯小口喝著,瞅著床上的兩人,小腦瓜子里有了奇怪的想法。 要是這兩人湊在一起,誰攻誰受? 白羽凝可以是美人攻,趙禹州是個忠犬受,或者兩人調換下屬性,總的來說就很般配。 云錦美滋滋想著,隨后就被嗆到咳嗽。一陣咳嗽后,她抬頭看著被驚醒的兩人,急忙揮手道歉。 不好意思,睡吧睡吧。 揉眼睛的趙禹州實在是太可愛了,白羽凝臉上也沒掛著虛偽的笑,還未清明的眸子看著她說不出的繾綣。 兩人將她拉上床,填滿中間的空隙。 云錦表示,這是幾天里最沒有壓力的一次。 又過了兩三日,他們總算回歸正軌,抱著云錦翻云覆雨沒了之前兇悍狂野。 為了防止嚴玲雅的身份暴露,云錦約了小樹林,她坐在河邊無聊踢著小石子,想著會不會被放鴿子。 陳伯說母親身體恢復的不錯,本來想著早些回來,被認識的阿姨勸著多待了些日子,心情好了也就不怎么糾結在云博身上,人到中年,這么久單方面付出似乎也消磨掉她熱忱的愛戀。性子柔和了不少,置辦了一棟小別墅,擺弄起花花草草來,說等著云錦帶著戀人去和她度假。 陳嬸最近都在隱晦的和她透露,有個男人從母親住院開始就一直在身邊繞著,怕是有什么想法。雖然不該說主家壞話,可陳嬸怕真出什么事云錦難過才主動講明。 云錦只說母親自己開心就好,軟聲細語聽得陳嬸差點沒把心里話說出來。 看著湖面,云錦想著要真出了事情那也是云博活該。 今日風兒不小,她捂著肚子額頭有些冒冷汗。 是你讓趙禹州約得我?掛斷電話就看見嚴玲雅站在一邊,許是因為最近衛毅的事情,神色有些憔悴。 我來是給你一份東西,看完再說吧。 云錦耐心地等她看完,對于她的反應也在料想之中,紙巾都已經準備好了,她卻沒哭。 她訕訕收回手,若無其事收了回去。 嚴玲雅用平靜到淡漠的神情將文件遞回來,云錦接住才發現,一滴guntang淚珠滴在手背,手指一顫差點沒捏住。 云錦抬頭,腦袋里想的只有一句,美人垂淚無非于此。 論長相,嚴玲雅屬于清純白花,可憔悴的小白花強撐著不肯落淚,別說男人了,她看著都心生憐惜,恨不得將她抱在懷里好好安撫。 云錦想要安慰,疼痛卻讓她說不出一個字,腹如刀絞,額頭滿是汗珠,再加上湖邊冷風,刺入骨髓。 我不相信你,云錦,無論是誰告訴我真相,我唯獨不想讓你告訴我。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嚴玲雅扯著唇譏諷。 唇瓣因為牙齒的緊咬而失色,更給她增添了一絲柔弱,身子仿佛沒了支撐,微微一晃坐在長椅一側,蠕著唇只覺得可笑,她忍不住哈哈笑出來,擦去眼角多余的淚水,只當是因為大笑出落出的淚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嚴玲雅的臉上帶著倦色,那那雙瞳仁卻分外明亮,直直看著她,盯得云錦有些害怕。 又疼又俱的云錦挪了挪屁股,點了點頭。 被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直愣愣盯著,擱誰誰不怕??! 她扭著頭又覺得不對,盯著嚴玲雅的那張臉,突然想到了富江。 草,頓覺,陰風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