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任務:逃走?
第二個任務:逃走?
白日宣yin,還是在客棧,若不是翠枝他們清場,只怕要被人聽了墻角。 云錦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過去多久,全身難受的很,皺著眉頭輕輕揉了揉酸脹的太陽xue。她睜開眼睛,剛想挪動一下身,卻被橫亙在胸前的那只強壯手臂所困住。 再看自己布滿紅痕的嬌軀,青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男人狠狠愛過。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分,才剛剛抬起腿,身下的幽xue隨著她的挪動流出乳白色的體液,隱隱約約回想起莫梓風之前的糾纏,云錦不由氣的推開睡在身邊的男人。 醒了?莫梓風在被推開的時候就已醒轉,睜開的狹長銳利的眸中噙著滿足笑意,結實的手臂正悠閑地撐著腦袋看著她。 云錦翻個身無視他,男人卻伸手將她摟抱在自己懷中,下巴撐在她頭頂。 今天帶你去散散心。莫梓風在她的頸部落下一吻, 我和你一起。 節日最后一天了,錦錦有沒有什么想要的。莫梓風抱著小姑娘順著她的毛,聲音溫和顯然心情好起來了。 云錦想到這是最后的機會,圓潤靈動的眼神滴溜溜的轉,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在想什么壞事?親親她的嘴角,敏銳兇悍的眼神也軟和下來。 不告訴你。云錦故作神秘看了他一眼,嬌笑著鉆進他懷里,手指小心戳著他的胸口,不過,就算我想出去逛街,也走不動了,都怪你,到現在腿都是軟的。 錦錦這是生氣了?莫梓風蹭著云錦的小鼻子調笑。 我要洗澡,身上都是那種味道,好腥啊!不安分的小腳蹭著男人腿部,云錦瞪大眼可憐巴巴,聲音軟軟糯糯,我想要洗干凈再出去嘛! 嗯?想洗澡?莫梓風睨了她一聲,低笑著用下巴蹭她的小腦袋,上揚的尾音慵懶迷人。 他抱著云錦坐在自己懷里,rou感十足的腿夾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肢,探究著瞧著她,故作疑惑:錦錦要洗澡的時候總是這么乖巧,一時間我都不想讓你去了。 怎么這樣呀!嬌聲嬌氣的埋怨,云錦俯身摟著他吻住,小舌頭舔弄著他的唇,好哥哥,求你了。 感受著掌下的身子扭動的像條蛇,莫梓風心神都被勾起,糾纏戲弄了會才放過她:小妖精。 哥哥最好了。見男人出去,云錦笑吟吟的臉迅速冷下來,扯過衣衫遮住自己。臉色從潮紅變得青白,她自己都唾棄自己與莫梓風虛以委蛇,嫌棄歸嫌棄為了能夠逃走她不得不這么做。 大寶自然是知道云錦的想法,明知道它應該阻止,毛茸茸的爪子糾結了半天還是縮回了頭,為了后續的發展,他不能出手。 對不起,77號,我還是不敢。它低聲嘀咕著,心中祈禱希望云錦能不要受太多的罪。 云錦洗凈身上污濁,纏著莫梓風撒嬌,讓他帶自己出城。 聽說這個時節,未婚男子會在城外唱情歌來求愛,我也想去看看。 我說錦錦這么粘著我,莫梓風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原來是在惦記這個,只是我竟不知,啟云最尊貴的公主是個sao貨,居然連鄉野間的男子也不放過,莫不是遇見心儀的打算收入宮中。 你這是怕自己還比不過尋常男子,云錦被氣得白了臉,自身后繞道前面坐在他懷里,捏著心生怨念的莫梓風,冷笑起來:我只是想要瞧瞧此處的風俗,你卻想到此等不堪之事,若我是你口中的sao貨,莫梓風,你又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這個男人總是用言語來羞辱自己,云錦眼中含淚氣得甩手就走,又被莫梓風扯回懷里,干脆扭過身去不搭理。 生氣了?撩著她的發,瞥見紅著眼眶不肯落淚的倔強模樣,讓莫梓風想到初次占有的那晚,心中升騰起些許愧疚,只是他絕不會輕易道歉,抱著她扯開話題:若是你想去看,讓翠枝帶你去便可。 你不去?云錦哼著施舍給他一個眼神,若我真瞧見漂亮的少年,我就給他擲花。 你敢。莫梓風用力捏著她的臀示威。 呵,有何不可。云錦挑眉故意刺激他。 錦錦還當自己是小公主,莫梓風咬著她的小嘴,神情詭異。他的小東西不但喜歡逞強還喜歡故意激怒自己,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辱,你若真敢我就殺了他。 這么怕,你和我一起去不就好了。云錦伸出舌頭舔了他一下。 勾人的小東西,男人的眼神越發幽深,我還有事,早些回來,我和你好好聊聊,你現在做的事情。 云錦見他離開,扯著嘴角笑得開懷。 莫梓風這個男人越讓他做什么,他就偏不做,所以她才故意激怒莫梓風,真讓他跟著自己去,她就別想找路了。翠枝知道要盯著自己,可她只當云錦在游玩。 實際上云錦將每條路都和平面路對應了一遍,找了條方便快捷的路。 及地的斗笠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姣好的面容被遮擋,從馬車下來就像仙女飄然而至。 云錦推門就瞧見坐在榻上,一遍喝酒一遍等候著的莫梓風,足間輕點很是雀躍跑到男人身邊,枕著他的手臂故作不解:在做什么呢? 見他不搭理自己,奪過酒壺:你這又是怎么了,把氣撒在我身上干嘛? 不是讓你早些回來?莫梓風冷冷看了一眼。 年輕的少年郎姿容俊朗,就多看了些,所以回來遲了。你不會生氣了吧,呵呵,莫梓風,你不過將我視為工具,還管我看別人。云錦在他耳邊故意嘲笑,你說要殺了他們,我看了那么多,難到你要屠村。 你是在報復我?莫梓風知道她還記著白日的事情,這個小丫頭一有精神就開始作死。 是啊,誰讓你之前羞辱了我,總是要報復回來了。云錦坐在懷里開始挑釁。 你應該知道,這么做的后果。莫梓風笑起來,抱緊了少女,手伸進衣裙摸索起來,是我這幾天太慣著你了,現在天也黑了,白日里的事情也改繼續了。 聽他這么一說,云錦頭都要笑掉了,如果將她每天折騰的死去活來,身體酸軟叫慣著?她真想讓這個男人體會下這種嬌慣。 心里將他罵的祖墳冒煙,面上卻是小鳥依人。 哼,小氣鬼,一點也不好玩。云錦羞惱的拍了下他的手,小腦袋在他肩頭蹭來蹭去,我錯了嘛!我們去吃飯,好餓。 莫梓風的手繼續揉捏著并不搭理她,陰沉沉的臉色顯然還在生氣。 哥哥~~摟著他的脖子開始撒嬌,小口小口親著他的下巴,甜膩膩喊著。 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小人在他左右繞來繞去,捧著他的臉都快親了個遍,這才將他的臉色哄得稍微正常些。 莫梓風盯著眨巴著眼笑容滿面的云錦,想到了她和穆云澤日常也是這般親昵,內心的妒忌開始泛濫,酸的他可悲的自尊心開始逞強。 男人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變得冰冷,就像云錦剛開始見到的那樣陰暗冷漠,他倚著榻看著面前哄著自己的少女,瘦長有力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錦錦,你跟穆云澤也是這樣撒嬌? ?這下輪到云錦尷尬了,她還沒見過自己的親哥,也不懂莫梓風問這個問題的意義,靈動水潤的眼睛轉了轉,她帶著狡黠的笑容吻上男人,咬著他的耳朵小聲嘀咕: 莫梓風,你是不是吃醋了? 男人聽著她的話,身子略微僵硬了一下,低頭在她頸部用力咬了一口:當然,小妖精。 他抱著云錦啃咬吮吸,在她頸部留下他的痕跡,有懲罰性在纖細的鎖骨咬出一道見血的牙印。 別惹我生氣,錦錦。他摸著云錦的腦袋告誡。 而身后的云錦捂著鎖骨齜牙咧嘴又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云錦在飯桌上格外主動,坐在男人懷里將酒水一遍遍渡給男人,直到莫梓風栽在餐桌上。 莫梓風?她喊了一聲又用手推了推,確認他昏死過去才出門。 翠枝被她支出去藥鋪取避子湯,那些暗衛潛伏在周圍,云錦偷摸著到了門口,房間就開始著火,趁亂換上黑衣融入夜色,策馬狂奔。 她知道自己會被追上,所以牽了兩匹馬作為干擾,出城到了岔口就將馬兒驅散,而自己偷摸著返回鉆入某處橋下,這鎮子水路發達,石橋眾多,剛好有個凹槽可以躲人。她蜷縮著身子躲在里面,黑漆漆的橋洞也不知道有沒有蛇鼠蟲蟻,她不敢亂動生怕被咬到。 只要熬過這個晚上就可以了,云錦的步子很輕,輕得根本不會留下明顯痕跡,沒有燭火照明他們根本查不到自己。而且,她還有掩蓋氣味的藥物,哪怕有獵狗也找不到她。云錦捂著唇讓自己別發出聲,防止被那些人察覺,她能夠清晰得聽見奔馳而過的馬蹄聲。 隨著那些聲音開始遠去,四周安靜到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云錦低頭開始祈禱時間快些。 夏夜溫度降得很快,尤其是這些密林水邊,穿著單薄的云錦很快就瑟瑟發抖。 她抱緊雙臂以此來溫暖自己,就在她堅持不住即將昏睡過去時,聽到了令人膽寒的聲音。 原來你在這里,錦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