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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到處煽風(fēng)點火,搓出了滿身泡泡,也搓到落英身子發(fā)軟。劉昭伸手打開花灑把她身上的泡沫沖干凈。落英緊閉著眼睛,臉色潮紅。“英英,你好敏感!”劉昭抬起她一條腿放在梳理臺,然后單膝跪在地上,她粉紅的禾幺.處完全展現(xiàn)在劉昭眼前。而劉昭黑漆漆的眼眸緊緊盯著她的下體,享受著視覺給他帶來的刺激,他的眼睛就可以和她愛愛,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兩團(tuán)小小的火焰,點燃了她身體里隱藏的一顆火種,通過她下體狹窄的花道穿進(jìn)身體,“砰”地一聲綻開無數(shù)火花熱量,彌漫全身。被一個男人以這種姿勢盯視半天不會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落英輕輕抗議:“別看了,昭,不要看了……”“好。”落英竊喜,第一次覺得他這么聽話,誰知劉昭將花灑的水流開到最大,并擰成一條水柱,對著落英腿心沖洗,落英覺得下身又脹又酸,又麻又癢,她求饒地叫著:“昭,不要。”可是劉昭覺得還不夠,他的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腿心,中指插進(jìn)去她的花道里。“唔~~~”落英受不了呻吟出來。“英英,好緊。十多天沒做,就一根手指放不下,要是十個月沒做,我豈不是連縫都找不到了?”他壞心地抽動幾下手指。“知道我有多久沒碰你了嗎?”他的聲音有一絲沙啞。“你.....你每晚……都射……”在里面。可是隨著劉昭越插越快,落英說不出話來,好像懷孕后她的身子更敏感了。“十二天。”他抬起眼皮瞧著她,落英雙目迷離,臉上、眼角盡是春情,身子也染上媚惑的色彩,無意識地迎合他手指的侵略。她身體一陣抽搐,花道緊縮,噴出一股花蜜。“英英,你高潮了。”劉昭舉起沾著花蜜的中指在她面前晃動,亮晶晶的,晃花了她的眼。落英連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恨老天怎么不給她個地縫鉆?!落英站不直,身子靠著墻向下滑。劉昭一把抱住她,放進(jìn)浴盆里。劉昭擠出洗發(fā)水涂抹在她頭發(fā)上,慢慢揉搓著,不時按摩著她的頭皮,落英舒服地呻吟出聲。“小妖精!”劉昭趕緊把她頭發(fā)沖干凈,扶她坐起來。他將她的手抓過來,放在沐浴露瓶下,擠出沐浴液在她手心,又把花灑塞給她:“好了,到你幫我洗啦。”落英瞥了他下面一柱擎天的景象,心驚驚地很快幫他洗完了,當(dāng)然包括重點位置。她一只柔軟的手輕輕包握住了他早已火熱如鐵的那里,慢慢地上下動了起來,然后用花灑沖洗。劉昭舒服地呻吟出聲,閉上眼享受她的服務(wù)。落英像是受到鼓舞,她扔掉花灑,又加入了另只手。兩只手靈活了taonong起來,也越來越大膽,甚至?xí)グ醋∷捻敹耍煌5禺嬛θΑ?/br>她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俯下頭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輕輕地裹住他的頂端蘑菇頭,輕輕地拔弄。然后她放開,輕啟紅唇:“昭昭,舒服嗎?”聽到她這魅惑軟軟的嗓音,如同催情劑,劉昭一下一瀉千里。落英躲閃不備,濁白咸腥的濃稠液體噴了她一臉,星星點點,還順著她的臉向下滴,很yin靡。劉昭覺得剛泄過半軟的rou木奉又有抬頭的趨勢。落英也發(fā)現(xiàn)了,她趕緊松開還握著rou木奉的手。劉昭卻仔細(xì)幫她洗干凈臉和身子。他的手又緩緩來到小腹,摸了一下,問:“最近還有沒有不舒服?”“沒有了。”劉昭的手向上,輕輕撫上她飽滿的水蜜桃,用手指抹了抹那誘人的粉紅色蓓蕾,它聽話地站立起來。他握住一邊的水蜜桃,把挺立的誘惑含進(jìn)嘴巴里。他只是用舌尖輕輕觸了觸,然后他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好像恨不得整個吞進(jìn)肚子里。同時,他托起她的粉臀,對淮她的私密處,大rou木奉老馬識途般自己緩緩地滑進(jìn)她的身體里。劉昭放開水蜜桃,拿過來浴巾,包住兩人就走了出去。隨著他的走動,大rou木奉一下一下地戳著她。落英難耐的哼叫起來,抱緊劉昭的脖子。從浴室到他們的大床,只有幾步路,劉昭故意走得很慢。這真是甜蜜的折磨!感覺到那個契在自己身體的rou木奉仿佛比剛才更堅硬脹大,她這才有些慌張起來。“昭昭,寶寶……”“沒事的,我溫柔些就可以。今天我們一定要zuoai,不然不叫洞房花燭夜。”作家的話:卡卡呼吁票票,票票多,還有rourou,不然,哼……☆、15洞房花燭(下)(H,慎)劉昭抱著她穿過他們的大婚床,走進(jìn)小書房,幫她放在書桌上,他們的身體還是相連著。劉昭拿起吹風(fēng)筒,幫她吹頭發(fā)。吹風(fēng)筒嗚嗚地響著,劉昭的表情非常專注,他的身體還在她的身體里,可是他動也不動。落英用額頭蹭蹭他黝黑結(jié)實的胸膛,并扭扭身子。“昭昭~~”落英又蹭蹭他。“忍一下,先吹干頭發(fā)。”劉昭還是無動于衷。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落英恨恨地想,她用力夾一下她身體里的大rou木奉以示報復(fù)。劉昭皺著眉頭,呻吟一聲:“小妖精!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落英不依不饒又夾了一下,劉昭無奈地說:“不要調(diào)皮!頭發(fā)不干,容易感冒。”這下落英難為情了,也不敢再動,臉漲紅的,像個紅蘋果,眼睛濕漉漉黑漆漆地看著劉昭。可是身體里契著一個大rou木奉,想忽視都難,再加上落英剛才調(diào)皮用力夾那么兩下,花道好像有了自主意識,自己緊緊收縮,吸附住劉昭,他覺得好像有千萬張小嘴在舔弄著自己,眸色越深了,額上出現(xiàn)密密的汗珠,好像在刻意忍著。他加快抖動吹風(fēng)筒的速度,另一只手也飛快地翻著她的秀發(fā)。終于,落英越縮越快,還流出一股熱熱的粘稠的汁液。劉昭聲音沙啞:“英英,了不起,自己玩都能玩到高潮。”落英的臉更紅了,眼睛盯著地下,眼珠骨碌碌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像在找老鼠洞。忙作了一會,劉昭扔下吹風(fēng)筒,“好了,躺下去。”他邊說邊推著她的身子,落英順從地倒下去躺著書桌上。泌出來的濕膩膩的液體正從他們交合處,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劉昭毫不費力將整根rou木奉插到盡頭,就著汁液慢慢動起來。他將rou木奉慢慢地整根拉出來,又慢慢地整根沒入,極是緩慢,周而復(fù)始,不停地律動。他的手也沒閑著,不停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動作卻是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