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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赫連玨駕崩后,她的兒子來不及接她出那暗無天日的未央宮,她就吞金自盡了。“你要我怎么做?”“我不要別的,我要自由!”“自由?”“還有孩子!我的第一個孩子被jian人所害,我要他活下來!”“那后面的兩個......”“晟兒是個好皇帝,槿兒也是個貼心的......”“所以,我要把他們?nèi)齻€都生出來?”“對!”“好吧!”三個孩子,得滾多少床單啊?(二)好險,毒藥!(二)好險,毒藥!等清曉醒來的時候,她正跪坐在榻上。動了動麻了的右腿,“叮叮叮——”極其清脆的響聲。是鎖在清曉右腳腕的鎖鏈。清曉試著扯了扯,又咬了咬,磕得牙痛。“這什么材料啊,好硬啊!”“千年玄鐵!”豆子默默開了口。“這種玄幻里制造什么絕世寶刀寶劍的東西它——被做成了鏈子?暴殄天物啊!!!”“你別感嘆了,送走你孩子的那碗毒藥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擦!怎么辦啊怎么辦?”清曉伸手摸了摸還未顯懷的肚子。“我拒絕智力上的幫助!”“不如真的喝點毒藥?”“傷身!”“喝點不傷身的不就好了嘛!”“你是說——”“忘前塵!”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不行不行,”清曉有些急,“真忘了怎么做任務啊?”“還有我嘛!我可以幫你把真正的清曉的記憶導入的!”“好,你再挑時機喂給我解藥。”“你要到什么時間的記憶?”“清曉進香那一天,還沒遇到赫連玨的時候。他赫連玨不就是想要我忘不了他嗎?不如虐虐他!被這破鏈子鎖了半刻我都忍不了,可憐清曉,被鎖了四十幾年!”“如你所愿!”——————一個桃紅色宮裝麗人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她是王婕妤宮里的奴婢落雪,可看著竟像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主子。她神色倨傲,“給皇后娘娘請安。”本該行跪禮,她只象征性地福了福。不過清曉并不想計較這些。“起來吧!”“婕妤娘娘感念您......冷宮辛苦,特命奴婢送來一碗補藥,給您補補身體!您呀,就趁熱喝了吧!”說完,把藥端到了案上,還“不小心”灑到了清曉手上。“奴婢該死!娘娘寬宏大量不會計較的吧?”“無妨。”“那您趁熱喝吧!奴婢還要回去復命呢!”“還有些燙。”“瞎講究什么。”落雪嘀咕著,“聽說娘娘這冷宮里木槿花開得正好呢!”“你喜歡便去折吧!”“那就謝謝娘娘了!”說這是冷宮,其實不盡然。因為赫連玨與清曉在木槿花林相遇,而清曉又酷愛木槿花,因此帝王修了這“槿園”,與清曉閨中住的園子名字相同、擺設相似,只為博美人一笑。奈何美人視之如無物,赫連玨一氣之下把她打入“槿園”。說是冷宮,其實吃穿用度絲毫不少,只是宮女們只在三餐時擺膳、夜間抬水,而且不同她講話,赫連玨想讓她屈服。端起藥聞了聞,“是紅花,嘶~王婕妤怎么會知道我懷孕了?不對不對,背后的人是德妃才對!這樣看來,她的釘子倒是布得挺廣啊!”“紅花是什么?”“你喝了試一試。”“毒藥你也叫我試!”“紅花孕婦喝了才是毒藥,你喝了大補!”“信你!可惜,我喝不了!”對哦,他只是個系統(tǒng)~~“忘前塵拿來吧!”“嗯~”清曉閉了眼,把忘前塵吞了下去,從此,懵懂小蘿莉vs暴戾帝王!落雪摘了木槿花瓣,回到清曉寢宮里。清曉早已因為忘前塵而沉沉睡去。“倒是睡得著!”落雪輕嗤了一聲,收拾了空碗,回去向她主子復命去了。————帝王正在用晚膳,吃的還是自己素來不愛的芙蓉魚片。赫連玨的貼身太監(jiān)王喜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是那位主子愛吃的。可皇上……一臉不開心,不不不,那叫不怒自威!今兒特特吩咐了御膳房,槿園那邊也是擺了這道菜。“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一個藍衣小太監(jiān)屁滾尿流地滾了進來,來人正是王喜的徒弟王福。王喜暗道不好,這時候的主子怎么能打擾?偷偷一瞄,果然,帝王擰了眉。連忙上前,“兔崽子,真該死!這時候來打擾什么?快!滾出去領板子!”要不然就不是板子了!“奴才不敢故意打擾皇上,是槿園……槿園的姑姑來說……說”“說什么?”赫連玨站了起來,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事!“皇后娘娘,沉睡不醒!”“什么?去槿園,邊走邊說!”“是!”赫連玨在去槿園的路上總算弄明白了。宮女們擺晚膳的時候請皇后用膳,可娘娘無論如何也喚不醒!這可……“太醫(yī)呢?”“已經(jīng)在槿園為娘娘診治了!”到了槿園。赫連玨免了眾人請安,直接沖到了太醫(yī)們面前,“怎么樣了?”太醫(yī)們嚇得跪了一地,為首地顫顫抖抖地說,“微臣們才疏學淺,實在……實在……只是……只是……”“只是什么?”赫連玨發(fā)了怒,一群飯桶!“微臣們?yōu)槟锬镌\了脈,娘娘是有身孕了,恭喜皇上!”“恭喜皇上!”一堆太醫(yī)齊齊俯在地上,希望借這個好消息抵消他們沒診出皇后娘娘病癥的錯兒。“身孕?”這個孩子來的到底對不對?“去,去請慕容霖!”“是!”慕容霖正是已在養(yǎng)老的前任醫(yī)正,醫(yī)術極好。——————“若老臣沒診斷錯的話,娘娘這是中了毒!”“什么毒?”聽到是毒,赫連玨心里一驚。“皇上放心,此毒與娘娘鳳體及腹中龍裔皆無妨礙。”“此毒是什么毒?”“此毒名為望前塵,中此毒者,前塵盡忘。對身體,倒是沒有任何妨礙。”“前塵盡忘?會忘多少?怎么解毒?”“此毒是老臣在古籍上偶然看到的,古籍是殘頁,解藥那頁剛好遺失了。至于忘多少,得看娘娘醒來。有的只忘一天,有的,醒來后,恍如稚齡……”“朕知道了。什么時候會醒?”“明日應該可醒。”夜很長,很慢,赫連玨守在清曉身邊,怕她忘了,又想要她忘了……第二天一早,清曉睜開了眼。“啊——你是誰?怎么會在我的臥房?”清曉睜眼看到一個外男嚇了一跳,躲進了被子里。“娘娘,娘娘!”進來的是蘇mama,清曉的奶娘。“mama,mama,怎么會有外男……”語調(diào)里驚嚇不已,還帶了哭腔。赫連玨躲到了屏風后,他想知道清曉還記得多少。對蘇mama點了點頭,蘇mama會意,走到床邊。“娘子,那里有外男?娘子是不是睡糊涂了?”“啊?”清曉掀開了被子,果然沒人,“是我眼花了?正好今天去慈恩寺,我要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