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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低聲求著他,不要說情書是她送的。沈逸澤才沒有那么多嘴,到處炫耀班花給自己送了情書并且自己還拒絕掉了。更何況這件事情發生之后也沒有人當面和他聊過,廣為流傳的版本就是沈逸澤給江珊珊遞了情書,并且兩人正在地下戀情,他也沒有澄清。不過沈逸澤還是和往常那樣,冷淡得對待著周圍的人,即便江珊珊有意刻意去接近他來制造兩個人的緋聞也不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可就是這么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卻對這個新轉來的女同學這么緊張。她的好勝心作祟,告訴自己沈逸澤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像白清卿這樣沒品的女孩子沈逸澤玩膩了總會回到自己的身邊的。可是自從那天撿到沈逸澤的筆開始,她的慌亂就越加嚴重,而看到沈逸澤緊張白清卿的樣子,她心里的那根緊繃著的線,斷了。“情書里寫著,他特別特別喜歡我,是人生伴侶的那種喜歡?!?/br>盛夏的九月[簡體][第二十四章]女孩子之間的紛爭[第二十四章]女孩子之間的紛爭江珊珊作為前·班花,身邊自然跟著一群小團體,趁著班上其他人都去看運動會,都走到白清卿身邊,陰陽怪氣地嘲諷對方是插足的第三者,不要臉的狐貍精。運動會結束的還早,同學們如果不想看運動會或者比賽項目已經結束沒有拿到名次的可以提前回家,拿到名次的還要等接力賽結束后校長頒獎才行。大部分人都在cao場,班花親友團四個人一人圍住白清卿的一個方向,推搡著她的肩膀:“轉學生很拽??!”“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你們家是不是很有錢?。俊?/br>能夠轉來這種溪西中學念書的不是有錢的就是成績好的,像白清卿這種臨時轉學的肯定是塞了錢進來的。“但是再有錢,你能比得過珊珊有錢嗎?”四人幫其中一個高個女孩子指著江珊珊說道。“珊珊她爸爸可是咱們學校的大股東,你比得過嗎?”“和珊珊搶男人,你腦子沒問題吧?”白清卿正遭受著傳說中的校園暴力,可是自己的腦子卻停留在江珊珊說的沈逸澤送給她的情書上。怪不得沈逸澤說他會結婚新娘不是自己,原來他的心里真的有了新娘的人選。可笑自己還以為兩個人的性關系至少會建立在兩情相悅的份上,沒想到居然只是她單方面的一廂情愿而已。想一想最開始的時候,也只是因為意外而已,沈逸澤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性發泄的工具。“你他媽有沒有在聽老子講話?”胖胖的女生兇狠地拽過白清卿的頭發,眼神示意了身邊的兩個人,根本不用江珊珊動手,她的三個馬屁精就會自動幫她解決掉白清卿這個麻煩。她們把白清卿拖到了空的自習教室,高個的女生提了一桶水過來潑向被她們暴揍一頓的白清卿,剩下一個聲音有些尖銳的女生將兩個臟兮兮的板擦對準白清卿的頭倒粉筆灰。江珊珊低下身子捏住白清卿的下巴:“記住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除非你爸爸比我爸爸更有錢有勢?”“乖乖的,保證以后再也不接近沈逸澤,晚上就放你出去。”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清卿說道。“你要是不聽話,以后有你好受的,我敢保證,你今年夏天轉過來,明年夏天之前就讓你轉走。”沈逸澤拿完獎牌,還沒回到教室就遇上了平日里恨不得把整瓶香水往自己身上倒的四人幫。“逸澤,剛剛白清卿說她先回家了?!苯荷汉靡獾財r住沈逸澤不讓對方回教室。沈逸澤用手捂住鼻子皺緊眉頭:“她回家關我什么事?!?/br>江珊珊沒反應過來,沈逸澤又說道:“我書包還在教室,你攔著我是想讓我周一回來的時候交空白的作業本嗎?”“啊沒有沒有?!彼娜藥妥R趣地讓了路。沈逸澤在轉身回到教室的時候就拿出手機給白清卿發了一條簡訊:“你回家了?”“嗯,回了。”他的眼神飄過對方課桌,作業還在抽屜里放著呢,怎么可能拿了書包回家。江珊珊看完關掉白清卿的手機,里面沒有兩個人相交甚歡的聊天記錄,不過這也可能是這個賤女人自己事先刪掉了,并不能說明她和沈逸澤沒有什么關系。“呵?!鄙蛞轁奢p笑,拿上白清卿的作業和自己的獎牌一起塞進書包。他要是連自己cao了這么久的女人什么聊天習慣都不了解,那可真對不起他胯下這個大東西這么賣力的演出了。白清卿習慣每個句子都加句號,所以正常的話就應該回“嗯?;亓恕!倍皇恰班?,回了?!?/br>盛夏的九月[簡體][第二十五章]我會接住你的[第二十五章]我會接住你的很明顯是別人拿了她的手機,他也沒有反打回去,因為只要他還沒有打過那個電話,對方就會一直保留那部手機。他輕輕嗅嗅空中還殘留著的香味,走到垃圾桶的邊上。這幫賤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他的拳頭骨頭嘎嘎作響,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想要用武力的方式去暴力女生。不過區區一個江總的女兒,也敢這么囂張。他沿著香味,找到窗戶邊上堆滿了課桌,看不清的教室里面的空教室,門是上鎖的,而且門把手上的香味很濃郁。這幫女的是拿香水在洗手嗎?他試探性地敲了敲門,隱約能聽到里面傳來有人身體碰到桌椅的聲音。這個門鎖的特性從里面是打不開的,這也是學校為了方便校領導視察,不能從里面上鎖的門就可以方便老師進入教室,同時也能避免一些麻煩。而上鎖的時間通常是在晚上,白天是不會提前上鎖的,即便是校運動會也不例外,不過這間教室平時就是鎖住的,也不會有人在意。可是這明顯就是剛被打開過,能夠從校工那里拿到鑰匙的想也知道是誰。他輕輕敲著門,詢問的聲音很輕,但也能聽清楚里面的人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后發出的極小聲的啜泣聲。“是你在里面嗎?”他的話語可以說用的不算疑問,就是肯定句。他知道里面那個是白清卿,所以根本不用多想教室里面會不會是其他人的問題。沒有收到回應,教室的另一頭是兩層高的窗戶,跳下去也很危險。沈逸澤敲著門:“你聽我說,在里面移一張桌子到門邊上來,然后打開上面的小窗戶,從上面爬出來,我接著你?!?/br>他話說完,里面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幾乎聽不見什么聲響。就在沈逸澤以為白清卿要放棄的時候,里面終于傳來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