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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圓暈紅著臉蛋兒,纖手提著裙子,站了起來,到底有些猶豫。季呈文灼熱的視線追逐著她,看著她露出纖細的小腿,想著新婚夜被她雙腿夾纏在腰間的銷魂之感,越發有種要爆炸的感覺——還是捺著性子哄著她道,“坐上來,過來坐。”顧圓真有些糾結,還有些擔憂地瞧著他,“夫君,這般不好吧?”“你若不叫我碰,才叫我不好呢,”季呈文不是那等糾結的人,非常直白,“快過來坐著。”他又催著她,還指了指自己的嘴。顧圓猶豫,底下方才還疼著呢,疼得她兩腿都發軟著,“夫君,還是等你好些吧?”季呈文都快瘋了,免不了壓低聲朝她吼道,“你要是不叫我碰,我都快死了。”自打京城里出來多少日,他就一連素了多少日,這會兒人就在他跟前,卻叫他只能看著到是吃不著,這種感覺到是憋屈得厲害。他素來不是能忍的人,況這又不是別人,這是他的妻子,自有義務要滿足他的。偏她還在那里猶豫,真讓他脹得都快吃不消,平時到是用五指姑娘自己解決一下,幻想著是她的纖纖素手——每每過后,總讓他涌起無限的空虛感,如今人真在面前了,她到是好,叫他忍著。這哪里是能忍的事?他眼底發紅,見她還在那里提著裙子不肯往下坐,到是急了,“圓兒,你可是要叫我活活憋死?”“你胡說個什么?”顧圓聞言,眼圈就紅了,免不了落了淚來,“哪里能說什么死不死的?!?/br>季呈文知道是自己的錯,到底是緩了那份急切,認錯也干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拉她。顧圓心里頭委屈,“你分明沒覺著自己錯了?!?/br>“是錯了,是錯了,”季呈文這會兒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圓兒,我知錯了?!?/br>顧圓雙手放了裙擺,手抹了眼淚,“你哪里是知道錯了,你是、你是……”可話她說不出來,又羞又惱的。季呈文真是受不住了,這會兒子叫他跪在她跟前也是值得的,“圓兒,你就疼疼我?疼疼我?”他這是求了,還一副可憐的樣子,且剛受過傷,這可憐的樣兒都不用裝。顧圓終下了決心,咬著嫣紅的唇瓣,雙手再度提起裙擺來,往前小小地邁了兩步,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她雙腿都有些發軟,還是迎著他的目光蹲了下去,到不是坐著,——她怕他受不住,雙腿邁開,就在他腦袋兩側那樣子蹲著,把自個兒方才叫他的粗壯陽物給弄疼的嬌嫩花瓣對著他的薄唇,還沒待她蹲好……季呈文著迷地看著她那處,羞怯的嬌花兒,泛著暈紅,還微微顫動著,叫他忍不住抬起臉來湊向那處,一口就將嬌嫩的花瓣兒都含了入嘴。灼熱的氣息,覆了她最最私密之處,讓她幾乎腿軟地跌坐在他臉上——可她還是強忍著懸空著蹲著。然而,他吃得嘖嘖有聲,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樣,將她吸咬得魂飛魄散,雙手緊緊地揪著裙擺,指節泛白而不自知,嘴里忍不住逸出聲來,“嗯……嗯,嗚……”隨著長舌深入她的甬道里,更如男龍一樣在她里面舔弄、頂弄,顧圓的雙手已經揪不住裙擺,只無助地抱住自己的雙膝,所有的感覺都聚集在腿間,隨著他灼熱又放肆的舌尖而顫栗。季呈文此時到是恨起自己受傷,感覺她內壁的抽搐,里面涌出來的液體來,都叫他都含入了嘴里,似吃了最烈的春藥一樣。她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他這樣的舔弄,花xue受不住地抽搐起來,便是連包裹著好好兒的奶兒,都因著他而yingying地挺立起來,隔著衣物她都能清楚地感覺出來——此時身體沒有一絲力氣,便是連雙膝都抱不住,軟軟地往后一個蹲,就坐在他的胸口。小屁股一碰到他的胸口,到把顧圓從欲潮中稍稍拉出來一點兒神智,她急忙地用雙手撐著他的雙側起來,小屁股慢慢地往后挪,對上他滿含欲念的深沉眼眸,她臉上漲得通紅——直到股間碰到挺立著的堅硬物事,終于,她停著不往扣后挪動了。但沒有猶豫,小手憑著感覺去碰觸那堅硬的物事,灼熱的燙意,令她手心發燙,有一瞬間她都要以為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燙壞了。它是那樣的粗,那樣的壯,簡直讓人害怕洞穿了身體。她美眸緊緊地盯著季呈文,雙手則扶著它,自己再度坐了下去——這次跟先前不一樣,被他親自伺弄過的嬌嫩處此時濕淋淋的,已經吃得下這根龐然大物。緊閉的甬道,被巨物強勢沖開,這種強烈的感覺,令顧圓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嬌弱的身子跟著輕顫,兩個相連之處更是輕顫得厲害,就是喘息聲也變得凌亂,凌亂得連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聲音,還是夫君的聲音。嬌弱的花瓣被撐到極致,她甚至都能感覺到深入自己體內的龐然巨物似更大了些,將她內里堵得嚴嚴實實,酥酥麻麻,容不得她有半點的逃避——可她不光這么就行了,忍著心里的羞恥,雙手按在他的身側,極為笨拙地taonong起來。063063顧園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艱難地上下套樁起來,每一回抬起臀兒,就聽到季呈文難耐的粗喘聲,他倒是恨不得此時自己傷好了,好將她的腰肢兒扣住,將自己入的更兇猛一些,入得內里翻飛,入得她軟癱了身兒才好。可這會兒,他也就只能想想了,起先還行,她弄得還好,一下下的將他給吞進去,里面就跟長了無數張小嘴一樣,將他箍得緊緊的,又似吸吮著他似的,令他忍不住繃直了身體,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褥,強忍著要不顧強勢將她翻壓在身下的沖動。他催著她:“圓兒,再快些,再快些!”顧園每一次抬起臀兒,都似能聽見“噗噗”的聲兒,讓她臉愈發漲紅,只他陽物這般嚇人,將她里面堵得嚴嚴實實,更有種飽脹感,嘴里頭免不了抱怨道,“嗚……夫君……好脹呀……”嬌軟的聲兒,本應是叫他含入嘴里的,這樣的聲兒也只得他一個人聽——如今他因著這一身的傷,便是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也是不能夠,這會兒只盼著她堅持得久一些——但顧圓這般兒嬌嬌的身兒,被他的天賦異稟給深入得受不住,她一坐一起之間,都覺得那東西都快捅到自己喉嚨口了,雙手支撐著床里——似她坐著馬兒般,這馬今兒只由著她驅策,偏是個不聽話的馬兒,叫她騎得又慌又怕,內里涌上來的抽搐,叫她扭著腰起落了不過數十下,最后,她軟癱了,身上的裙衫早就叫汁水濕透了,委屈巴巴地瞧著他,嬌紅的小嘴兒一張,“我不行了,夫君……”沒待她將話說完,就見著季呈文面色微變,似乎看向入口。她瞬間都快石化了,還是有一絲兒理智地撈起被子將自個給蓋住了,將自己給藏起來。可憐季呈文才享受了一會兒軟玉溫香,這會兒就被拋開了,拋開他就跟丟什么垃圾似的,讓他免不了自嘲,還是將人給蓋得嚴嚴實實,是他妻子,他總要顧著她。見著來人,季呈文臉色有些不好看,“爹您進來做甚?”他這會兒到是狼狽,陽物直直地挺著,上頭還泛著濕意,只見那濕意將他的陽物襯得油光發亮,又有些可怖。季侯爺看著躲在被子里的嬌人兒,還能看得見她還沒藏好的一截子玉腿來,肌膚雪白,令他的眼神微暗起來,沒有立即走出去,反而坐在床沿,關切地問道,“好些沒有?”他說話間,伸手將拉了被子——視線明明落在衣料上,還是裝作這帳篷里沒有人,堪堪地將兒子那性致勃勃的根兒擋住。被子沒拉過,許是被子里的人根本沒注意到;季呈文面上漲紅,白日里宣yin,到底是不好的,“爹,你別怪圓兒,是我的主意?!?/br>季侯爺根本無所謂,“我哪里要怪你了?”季呈文立馬松一口氣,“爹,您沒有要怪的人就好了?!?/br>季侯爺還未走,捂得被子里的顧圓到是非常的難受,腿間濕噠噠的,里頭還空虛虛的,像是極需要有個粗壯的東西過來,將她給捅捅開。可現兒不行,她沒半點力氣,實在是受不住。064064顧圓縮在那里,連看都不敢看季侯爺一眼,整張兒小臉漲得通紅,好似稍稍一碰就能磕出血來一樣,再沒有比這個更讓她沒臉的事,只管將自己縮成一團,好像縮成了一團,就不會叫他給發現了。這都是自欺欺人,她曉得他知道她在這里,在這被子里躲著,心跳頓時如擂鼓一樣,響得她的耳朵里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季侯爺看兒子這個模樣,到是心疼,將個視線往那隆起的被子掃了一眼,“這會兒你傷還沒好,等傷好了也還來得及?!?/br>季呈文不由嘆氣,還有些委屈,“爹,我新婚夜才過完,人就到了這里,好不容易圓兒過來了,我哪里能忍得???”季侯爺輕哼,“人呢,還躲著呢?”這是問顧圓的,季呈文到底知道要護著媳婦,連忙求饒似地看著季侯爺,“爹,她怕羞,你就別為難她了?!?/br>季侯爺聽著醋起,免不了話里就含了幾絲酸意,“怎么著,就不興我說幾句了?”顧圓縮在那里,還是不敢動,畢竟她現兒衣衫亂了,露著奶兒,底下也是空的,這能叫她從被子里鉆出來見人?她不敢的,本來就膽子小,這會兒碰到這樣的事,她更沒膽了,就恨不得這帳子里有個地洞,好將她藏起來。季呈文真是無奈,他還挺著呢,可真是難受,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軟玉溫香,就叫他爹給嚇沒了,這會兒他那物事還支在被子里——他的手到是能動,索性悄悄地并無奈地用自個的手握住,擼動起來,行這事,他也是慣了的,畢竟來邊關這么些天,他也習慣自個安撫自個了,免不了有些氣喘,“爹,圓兒她膽兒小,你別嚇著她?!?/br>這聲音真真是無奈,況這會兒還在帳子里,他真的不想將那個嬌人兒給嚇著了。季侯爺看著這個傻兒子,不由搖頭,起身站起來,去掀了被子,將里面蜷縮著的人兒看得清清楚楚,衣襟都解了,露出兩團白嫩的rou來,上頭還沾著他兒子的牙印子,還泛著一絲晶亮的光澤,分明是叫他兒子給吃過了——真叫季侯爺吃味。他臉色有點不好看,見她兩手緊張地拽著裙子下擺,將個雪白細長的雙腿擋得嚴嚴實實,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她到好,就跟個鵪鶉似的閉著雙眼,好像她閉上雙眼看不見就跟沒事一樣。季呈文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畢竟顧圓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尋思著自個更年輕,更適合圓兒,瞧著他爹這模樣,定是同圓兒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畢竟是自個親爹,總不至于他自個一個人滿足了,讓老爹一個人曠著吧。只他沒想到老爹的醋味這么濃,圓兒這人才來,就能讓老爹尋著味兒就過來了,真讓他無語了,“爹,你可怎么著也得給兒子留著點……”總不至于叫他這傷患看著他爹吃rou,他這當兒子的只能喝點湯了吧?顧圓被他這么一嚷,臉色都白了,看看季呈文,又看看公爹季侯爺,一個是她夫君,一個是她公爹,兩個人都、都……她此時也說不出話來,只曉得縮著身子,干巴巴地瞧著他們。別是瞧著干巴巴,就那股子無奈的勁兒,還是叫季侯爺看得真動起手來,將個縮著的人給提起來,也將兒子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他兒子的手還護著他自個那處,上下擼動著,這樣子連他這個當爹的也不忍了。他將嬌人兒抱起來,察覺她一動不動的,還瑟縮著身子,不由叫他嘆氣,哄道,“好好地伺候他一回,好歹他也想你這么些天了……”顧圓魂都沒有了,以前她同二叔三叔,也是有的,可真讓她跟夫君這樣那樣的,跟前還堵著個公爹——頓時有些風中凌亂了,再luanlun常的,也沒有似這種luanlun常的吧?應是悄悄兒地躲著,尋一個偷字的快活,怎么的,她還被她公爹提起來,兩條纖細的腿兒被分開,猶如小兒被哄著尿尿一樣的姿勢,將她往下一按,夫君那硬得跟鐵棒似的陽物往她腿間嬌嫩處深入。灼熱,硬挺,粗壯,個中滋味俱有,她內里如同被火燒火燎一樣。這會兒,她坐在夫君季呈文身上,身后貼著的是公爹季侯爺堅實的胸膛,人世間最荒謬的、最壞倫常的事不過如此,她腿兒軟,動不起來,更何況女上位,更是要套樁起來——她哪里來的力氣,少不得由著公爹季侯爺拖著她的臀瓣兒上下起伏,每每一起來,她內里就空蕩蕩,順著起勢,里頭帶出一絲絲粘膩的銀液來;又被拉著往下坐,將她堵得嚴嚴實實,整個人酥麻癢燙俱嘗了個遍。偏是這樣的情形,叫她上下不得,放不開,又想放開來,這么個糾結的地兒,逼得她更加敏感,這身子有如風中搖晃的樹葉,萬般都不由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