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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難了。”章標走到柳青蕪身邊扶起她,目光轉到阿梨身上,打量了一番。阿梨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倒不是他長得面目可憎,章標還是有身為一派掌門的氣勢在,但是那樣的神色讓她想起眼冒綠光的獵人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還不快把東西拿出來。”章標對她發號施令,而柳青蕪也聽話照做了,看來章若水說他們夫妻關系不好也不是謊話。柳青蕪拿出了一個雕刻精巧的木盒,像是用什么香木雕出來的,盒子上有繁復難解的花紋看著像是法陣,她交到阿梨手里,笑道,“你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里面。”林云瀟怕盒子有詐,拿過木盒想替阿梨打開,柳青蕪伸手制止他,“林掌門不可...”她還沒碰到他的一片衣角,林云瀟已經躲開了她的手,她愣了愣,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扯出一個笑,“要阿梨姑娘自己打開才行。”阿梨知道他們沒安好心,盒子里可能有彈射的機關或是毒蟲蛇蝎,但她的確感覺到了自己的魂魄就在這里面,于是她將木盒朝著柳青蕪,“還請章夫人幫我看看,盒子里的東西對不對。”她說完就抽出了盒蓋,若是真有詐那也是她自食其果。盒子打開了,沒有意料中的毒粉毒蟲或者奇怪機關,柳青蕪只是笑,“謹慎些也沒錯,現在你們可以看看了。”阿梨這才半信半疑的去看盒子里的東西,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殘碎的魂魄被仙鷺玄針刺穿封印著,針頭上顯然涂了毒藥,整個木盒內部都呈現了毒藥的淡青色,可以想見柳青蕪把對她的怨恨全部發泄到她的殘魄上時有多喪心病狂。忽然門窗都被關上并上了鎖,日光被封閉的房間阻隔,這才看見屋里淡淡的縈繞著一種近乎灰色的氣體。阿梨這才反應過來,濃厚的熏香就是為了遮掩這種用孔雀膽焚燒而成的氣體,這種氣體在陽光下會很快分解,本來沒有毒,但再加上暮芝草,可以讓人瞬間渾身麻痹,意識恍惚。林云瀟的佩劍“哐當”一聲掉到地上,柳青蕪嘲諷般的把手放到他胸前,把他推倒在地,“林掌門,要是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嗎?”“你別碰他!”阿梨撐著渙散的意識,狠了心把手往木盒里伸進去,用針扎的劇烈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木盒被扔到光滑的地上,章標看著空了的木盒的阿梨鮮血淋漓的手,起了憐香惜玉的心,竟是伸出舌頭來舔她手上的血跡。“啪!”阿梨用盡力氣給了他一巴掌,腦海中一片眩暈,她掙扎著往林云瀟的方向爬去。“之前說好的,在放其他門派上來之前,他歸我,這個女人歸你。”柳青蕪厭惡的看著徒勞掙扎的阿梨,向章標喝道,“趕緊把她拉走。”阿梨就快要碰到林云瀟的衣角,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著她的腳把她往后拖,她拼命撲騰抗拒,“不要...不要...云瀟...云瀟你快醒醒!”章標不費力的就把阿梨拖到了暗室,放眼望去這里滿是鐐銬、鞭子等道具,她刺激著手上的傷口讓自己不要徹底失去意識。章標則是貪婪的撫摸著阿梨潔白的腳踝,她感到無比的厭惡,此刻的他就是衣冠禽獸四個字,她還想徒勞的離開這里,因為實在沒有力氣,只能往出口的方向爬行,口中不住的呼喊林云瀟的名字。“自古嫦娥愛少年,你們看他模樣俊美,一個兩個都想嫁給他,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便讓你親自看看。”章標敲了敲墻,竟推出了一塊嚴絲合縫的石磚,他將磚拿掉,正好能看見含章殿的動靜,而殿內的人不會注意到放置茶具香爐的架子的其中一格少了一塊磚,多了一雙眼睛。殿內,林云瀟倒在地上,柳青蕪則是伏在他身上,臉色又悲又喜,“那時我不過讓你抱抱我,你都不肯,若你那時娶了我,現在我們也該兒女成群了。你嘴上說著浩然正道,還不是和阿梨那個妖女糾纏不清,她究竟有什么好?”柳青蕪撫上他的臉,輕輕的湊上去,親吻他的唇。阿梨看得分明,一雙美目已然帶上了淚光,她看著柳青蕪熱烈的輕吻他,玉手又往往下解開他青色的道袍,很快他的上身就失去遮擋物,胸口到腹肌都一覽無余,柳青蕪顯然很滿意他的身體,又往下抓住他的陽物力度適中的揉捏起來。林云瀟忍不住發出略微痛苦的悶哼,柳青蕪很得意他的反應,另一只手則劃過他上身的肌膚,在胸口畫著圈,他低下頭,正對上她抬起頭的臉,他于是吻了下去。阿梨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要讓她親眼看著這一切簡直心如刀絞,而章標早就難耐的掀起她的裙子,趁著她失神難過的空檔,扒下褻褲把自己的rou刃猛的一送!“唔...”阿梨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讓她看著林云瀟和其他女人歡愛,而自己正在被另一個男人侵犯,這是何等的刺激和折磨,她的眼淚因為身后的撞擊而滾落眼眶,淚眼模糊中看見林云瀟主動抱住柳青蕪,像是要把她壓到身下,吻的難舍難分。“我不要看了...”阿梨勉強擠出這幾個字,章標正嘗著甜頭,有什么不答應的,立刻把磚頭堵上了,自己則是俯下身堵住阿梨的嘴。阿梨只覺得發自內心的厭惡,肚里翻涌起一陣想嘔吐的沖動,她此刻像騎馬一樣坐在章標身上,在他的瘋狂抖動下身體跟著上下起伏,這種令人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嘔...”阿梨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全部吐在了章標的身上。雨打梨花深閉門第四魄(二)第四魄(二)章標看著自己一身的穢物,看阿梨的眼神冷了下來,也不在乎陽具還沒發泄,就拔了出去,眼里燃起了一種瘋狂而危險的光。阿梨頭目森然,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待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放到暗室中間的床上,四肢和脖子都被床上延申出的鐐銬銬住動彈不得。“咻”的一聲他拔出劍,眼神發光的看向阿梨,“對付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女人,就要讓你們記住自己有多卑賤。”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冰冷的劍鋒輕輕拂過阿梨潔白平坦的小腹,“我要在你這里刻上字,這樣無論你和哪個男人歡愛都能讓他看見。刻什么好呢?就和外面那個女人一樣,刻上你是我的母狗,哈哈哈,就是因為這個,她也只敢趁林云瀟神志不清的時候下手了。”看見了阿梨害怕的搖頭和悶在喉嚨里的吶喊,他似乎更高興了,“不喜歡,那換一個,就刻上你的sao逼只給我一個人cao,怎么樣?”他根本不是要征求阿梨的意見,而是欣賞她絕望無助的表情,劍鋒觸碰到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然而還沒等劃下去,忽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