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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到泛紅,幾乎要滴血,她整個人顫抖著,上下抖動著,除了抱著他再沒有任何支撐。她把疼痛全都發泄在他的背上,可是他的羽毛太過堅硬,根本造成不了劃痕,她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只等著他快些發泄出來好好榨干他的內力。又抽插了幾百下,他終于有了發泄的意思,然而他飛快的把陽具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聲響。阿梨連忙問,“你怎么不射在里面?”他挑了挑眉,“看好了。”那渾濁白液被射出老遠,化作一根根閃著銀色的針落在岸邊。阿梨驚訝道,“這是仙鷺玄針,原來就是你的...”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些,白鷺仙人朝她笑了笑,“放心,只是射在外面才會這樣,若是射在你肚子里,不會讓你變成刺猬的。”阿梨心神稍定,“那你為何不射進來?”“好讓你趁機吸走我的內力嗎?”他笑得很是無辜,仿佛理所當然一般,千百年的道行難道還看不出來,她從掉到水里那刻起就變得不一樣了,她現在身上邪氣沖天,等著他的靈氣滋養。“你...!”阿梨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眼神忽然變得警惕起來。雨打梨花深閉門第三魄(三)H第三魄(三)H“別耍花招,讓我高興了,我毫發無傷的放你走。”他說著再次把陽具強行擠進緊窄的蜜縫,阿梨悶哼一聲,兩片薄薄的xuerou被擠壓到兩邊幾乎透明,平坦的肚皮上清晰的印出他的形狀,光是從外面看著都觸目驚心,她滿頭冷汗,成了被他cao縱的傀儡,除了接受他的玩弄什么也做不了。她劇烈喘著氣,看著岸邊閃著銀光的針,艱難的開口問,“針頭上的鶴頂紅溶進水里,你不怕毒死這湖里的生靈?““胡說八道!”他猛然一個撞擊搗在她的花心上,看她吃痛的再次高潮,享受著xuerou絞著的快感,略微滿意的開口,“這里只有白鷺,哪兒來的鶴頂紅,我最不屑的就是用毒,什么臟東西。”阿梨聽了這話,心里暗暗有了盤算,卻被他的兇猛一下子拉回了現實。“不專心,這個時候你還在想什么?”仙人不高興她心不在焉,把她的兩條腿架到肩上,撞的又深又急,阿梨覺得花心像是被搗爛了,一股又一股的花液像流不完似的,渾身綿軟只能歡迎他的cao干。她實在是疼,又喊又叫也不能讓他停下來,疼痛中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把他胸前的軟羽拔了一根下來。“膽子可真大。”他感受到胸前的細微疼痛,看她又是怕又強撐的表情,轉怒為喜,“罷了,就當送你的禮物。”他擠開她的花心,阿梨覺得他變得十分膨脹火熱,緊接著身體深處像是有什么細微的疼痛,她睜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這粉?能幫你抵御一次傷害,至于我留在你身體里的東西,能讓仙鷺玄針對你不起作用。”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很快樂,送她些禮物也無妨。阿梨心神稍定,他不耐煩的催促,“休息夠了沒有,你可要好好謝我。”他抱起她,肋下生風,巨大的雙翼帶著她回到了花草遍布的巖洞里。“我要剛才那個女人。”他慵懶的抱著手,一聲呼哨就有白鷺把湖水里阿梨的衣服叼了起來,放在洞口的陽光下晾曬著。阿梨背對著他,拔下發簪理了理濕透的秀發,陽光穿過衣物再照到她身上,光影斑駁下,她扭開發簪,把里面藏著的藥粉倒進了下面湛藍一片的湖泊。“好啊,她可是塊硬骨頭,你要做好準備。”她笑得很開心,像是偷吃糖沒有被發現的孩子,接著她身子一軟,暈了過去。白鷺仙人接住她,百依百順的美麗女人固然讓人喜歡,他現在更想看看那個倔強自矜的女人被他cao到求饒的樣子。阿梨緩緩睜開眼,貪心的男人已經握住她兩團豐腴玩弄吮吸起來,她大驚失色的推開他,“別過來!”他笑了笑向她走近,忽然覺得胸口一窒,他變了臉色,奇怪,這種煩悶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阿梨不明所以,但知道這是個逃跑的好機會,她立刻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站在百尺高崖的洞口,阿梨聽著瀑布的呼嘯,水霧迷蒙中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身后傳來可怕的怒吼和哀鳴,她別無他法,只能跳下去。從高空墜落,水在這樣的速度下像是變成了刀,刮在她身上又冷又痛,她以為自己要摔成rou泥的時候,冰冷和疼痛忽然不見了,鼻尖和空氣里是熟悉的松柏清香,溫暖的懷抱讓水霧凝結成了水從她臉龐滾落。“我聽見你在喊我。”林云瀟抱著她還在半空中,安撫驚魂未定的她,阿梨怔怔的問,“他們怎么同意讓你上來了?”“我救我的妻子,還要他們同意?”他笑了笑,感覺到她的第三魄已經歸位了,溫柔的問,“沒事吧。”阿梨搖搖頭,緊緊抱住他,“你在就好。”降落到地面上,白鷺派的弟子各個怒氣沖沖,劍拔弩張,把他們圍在中間,陸飛鸞帶頭道,“林掌門,你不聽勸阻,硬闖門派禁地,休怪我們不留情面了。”“他不過是為了救我,何曾到禁地里去,你們這么多人,不可能沒看見。”阿梨急忙為他辯解。“一碼歸一碼,因為你當年的救命之恩,我們才破例讓你上去,現在兩清了。”陸飛鸞圓睜著杏眼,嬌聲喝道,“剛接到的傳書,點蒼山和桃源津的人馬上就到了,天璇師尊和解遙被歹人所害,吸干內力而死,正好又是在你們走了之后,你們作何解釋?”“什么?!”阿梨驚訝非常,林云瀟把她擋在身后,“日后我會向武林眾人解釋原委,但是現在,請放我們離開。”這么說,他都知道。阿梨看著林云瀟幽深的眼眸和平靜的表情,心中泛起了一個極不愿意承認的猜想,是她做的。“放你們走?好讓你們再去禍害其他門派嗎?”陸飛鸞顯然不買賬,“把他們抓起來。”“阿梨,靠近我。”林云瀟做好了要突出重圍的準備,卻得不到她的回應,“阿梨?”“云瀟,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阿梨失神的看著他。林云瀟沒有回答,而是說,“先離開這里,我再和你解釋。”“是我做的嗎?”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阿梨看著他的眼睛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他沒有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阿梨心里一涼,自嘲又悲涼的搖搖頭,“我不走,事情是我做的,再不阻止我,只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死去。”“你要我怎么阻止你,和當年一樣刺你一劍殺了你嗎?”林云瀟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像是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