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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留著他送你的這個破釵子做什么?睹物思人嗎?阿梨我忍夠了,把它給我!”“不!這是他送我的,是他唯一留給我的東西!”阿梨拼命的抓住金釵,決不能讓上官灼搶走它,“上官灼,你敢扔了這金釵,你就先殺了我!”“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上官灼被她一激,嗜血魔性又發作起來,“我的妻子,心心念念想著的卻是別的男人,你把我的尊嚴置于何地!”“我不是你的妻子!”阿梨再也顧不上其他的,大吼起來,眼里帶著深刻的恨意,“和我拜天地的人是林云瀟,我的夫君是林云瀟,我愛的人是林云瀟!”清脆的耳光打在阿梨臉上,嘴角立刻有鮮血流出,上官灼氣得渾身顫抖,雙手緊握成拳,如同狂暴的野獸。“呵呵...”阿梨擦去嘴角的血,嘲諷笑道,“你說過不會再打我,上官灼,你就是個卑鄙無恥,反復無常的小人!”“啪啪!”更多的耳光落在阿梨臉上,她很快就被打得頭暈眼花,臉頰紅腫,迷糊中感覺自己被扔上了床榻,僅著一件褻衣的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撕開。“你渾身上下哪里我沒見過沒碰過,可是這里,怎么要進去就這么難呢!”上官灼不顧她的疼痛,狠命戳著她的左胸口,看見阿梨神色痛苦的模樣,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這里在痛在滴血,你感覺到了嗎?阿梨,你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心,為什么就不能有哪怕一點點的愛我!”阿梨低低笑了起來,“不可能的,上官灼我告訴你,從你強暴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恨你,我對你只會有恨,永遠是恨!”“好啊,你要恨我,那我就讓你恨的更深一點。”上官灼拿來鞭子,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打著佳人,伴隨著清澈可怖的鞭打聲,阿梨疼得滿床打滾,身體被打得皮開rou綻,鞭痕血跡映在雪白的皮膚上甚是嚇人。阿梨咬牙極力忍受著,心中卻快活許多,這樣的酷刑比起假意奉承而言,她寧愿選擇身體的折磨與痛苦,總比面對上官灼那令人作嘔的溫情面孔好得多。不知盡力鞭打發xiele多久,阿梨已經毫無躲避之力,如瀕死的死尸一般承受著他的鞭打,身上是數不清的傷口和流血,他仿佛忽然醒悟過來,一把扔掉鞭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的抱住阿梨。“你為什么非要這么犟,順著我,哪怕是說謊話騙騙我也好。”上官灼緊緊抱著阿梨,像是抓住他人生中唯一的光亮,“阿梨,我真的只想和你好好過日子,可為什么總是要這樣,我不想打你的,你乖乖聽話不好嗎?”阿梨虛弱的在他耳邊道,“上官灼...你就是個魔鬼!”上官灼聽了這話,眼神徹底暗了下來,狠命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扣緊,他是真的動了殺心,只想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殺死,讓她安安靜靜的再也說不出違逆他的話。阿梨因為缺氧臉逐漸漲成紫青色,張大了嘴像是離開了水即將死去的魚,漸漸的她的眼睛閉上了,掙扎的手也不再動了。上官灼還是收了手,他沒辦法動手殺她,看著床上奄奄一息,臉頰逐漸恢復血色的阿梨,他起身拂袖而去。他身為魔教教主,最不缺的就是美酒和美人,這一夜,大殿燈火通明,數不清美酒和美人進入殿中,上官灼放縱享樂,飲酒買醉。珍貴的酒液浪費的滴落在地,上官灼渾然不顧,只一味的灌著酒,抱住身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聞著她身上的氣味,笑道,“本座就喜歡這個味道。”那女子應道,“教主喜歡梨花清香,姐妹們日日以梨花洗浴熏香,就是希望教主能喜歡。”“很好。”上官灼閉上眼,愈發貪婪的嗅著,仿佛抱著的人正是阿梨,“說你愛我,說你心里只有我一個。”“是,奴婢心里只有教主一人...”“不是這么說!”上官灼皺眉打斷了她,將酒杯猛的擲于地下。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卻也是個聰慧解語的,于是貼在上官灼胸前壯著膽子道,“灼哥,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再無別人。”上官灼聽了哈哈大笑,翻身把女子壓在身下,共赴巫山一番云雨。阿梨面無表情的掙扎著起身,拿出柜中的金瘡藥開始往傷口上敷藥,她一句疼都沒叫,仿佛對這一切已經習以為常,這樣的爭吵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演,與之伴隨而來的是他愈發猛烈的暴力。阿梨覺得總有一天他會收不住手殺了她,她從小和娘親相依為命,非常知道人命的可貴,因為貧窮和饑餓每日死去的人不計其數,能活著實屬不易,因此失去清白之后,她雖然痛苦但從沒有想過要死。然而現在她卻體會到了活著有多么辛苦,無窮無盡的折磨和羞辱,擊垮的是她的精神,像錘子一樣天天錘打著她的心,直到她遲鈍的不會痛了,心被埋在了塵埃里落滿灰塵。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盼頭了,沒有希望的活著只會比死更難受,可是為了佑兒,她還是要忍受這些痛苦繼續活下去,阿梨此刻仿佛明白了娘親獨自撫養她長大的心情。她敷好了藥,和衣睡了。雨打梨花深閉門第三十七章第三十七章上官灼宿醉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他揉了揉發漲的頭,看著偌大而寂寞的大殿,沉默了片刻,搖搖擺擺的站起,走了出去。終是走到了阿梨房前,他緩緩的推門而入,只見床褥整整齊齊,床上卻空無一人,他四下回顧,屋內空空如也。上官灼立刻慌了,“來人!來人!夫人在哪里?”他的酒一下子醒了,難道她走了?不,不會的,她不可能離開這里,何況她昨晚受了傷,根本不可能跑掉。明明理智告訴自己阿梨不可能逃跑,上官灼還是忍不住焦急,即使面臨千軍萬馬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慌亂,聽見了喊聲的婢女連忙進來回話,“稟教主,夫人不在屋里,在少主房里呢。”上官灼聞言立刻趕往佑兒那邊,因為不想讓佑兒一直纏著阿梨打擾他們倆的相處時間,所以佑兒的房間離這里有些距離,此刻他卻無心慢慢走過去,而是直接催動內力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佑兒真乖,再吃一口,啊...”阿梨正溫柔的哄著佑兒吃米糊,佑兒沾了一嘴的米糊含混的叫著娘,阿梨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看見了上官灼。上官灼一看見她,便松了一口氣,又看見她笑容瞬間消失,臉依舊微腫著帶著傷痕,想說出口的話又被生生堵了回去。阿梨裝作沒看見他,繼續喂著佑兒吃飯,上官灼靜靜的看著她,許久許久,然后默默轉身離開。阿梨視而不見,仿佛他的存在和離開都如空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