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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紅,就連鼻尖也是,不過淚光倒是被陽光給干燥。“這樣啊......”邵景頓了頓,指向右邊一顆槐樹,“剛才那個箱子,好像動了下。”“箱子?”南晴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便見到樹根邊上靠著一個瓦楞紙箱,上面印有牛奶杯的圖案。兩人一同去查看,還未掀開蓋子,紙箱又動了動。“啊......”在對上那雙金色眼瞳時,南晴怔住。“是貓......誰丟在這里的?”墓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如果他們沒過來的話,或許兩只貓咪毫無生存的可能性。邵景伸手去戳了戳黑貓的腦袋,另一只花白的奶貓爭寵似的“咪”了一聲。“帶回去吧?!?/br>南晴伸手欲抱起紙箱,卻被邵景搶了先。“箱子不干凈,我來吧,南晴姐開車就行了。”回程的路上,兩人又買了奶粉和奶瓶。小貓都已經(jīng)睜開了眼,又異常的乖巧好喂,“咪咪”叫時可愛得要命。南晴不像邵景還要回大學去上課,整日都在照料奶貓,注意力一轉(zhuǎn)移,倒也沒初到家里時那樣的低落了。而兩只奶貓也對她異常的親近,尤其是黑貓。那副纏著她喵喵叫的模樣,像極了......系統(tǒng)。連金色的眼瞳都一模一樣。她伸出手指去碰它的嘴巴,就被含住了指尖。黑貓以為是奶嘴,一個勁兒地吮吸著,卻沒能吸出東西來。“咪”的一聲,委屈到了極點。花白貓跟著叫,粉色的鼻子拱了過來,澄藍的眼瞳清澈得像天空。“邵亭......”南晴低喃著,沒想到黑貓回應似的抬起頭,小爪子也抱住了她的食指。她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以后你就叫邵亭了?!?/br>就當它是吧。離家之時,南晴帶上了黑貓。邵景抱著花白貓跟她說再見。“南晴姐?;貋戆 ?/br>母親連連點頭,即便想勸她帶著貓坐車不方便,也放棄了。毛乎乎的黑貓乖乖地呆在背包里,經(jīng)過一個半月的喂養(yǎng),變大了許多。“等你長大了能獨立,我再加班吧。”輕聲對瞪著大眼睛的黑貓說著,南晴得到它“喵”的回應。“嗯……不會拔你的毛做羊毛氈的?!?/br>————正文終于正式完結(jié)啦!不知道大家對這個結(jié)局滿不滿意w后面還有三章打賞番外,是各個男主的視角!有興趣可以看看【黑黑想恰飯w番外:普通的總裁梁子靖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特異的能力。雖然眼珠的顏色不同,但從小到大他沒見過靈異現(xiàn)象。直到那天,所有人都忽略那只黑貓時,他才感到了異樣。它一直繞著她打轉(zhuǎn),嘴巴張開又合上,像在說什么,可惜他聽不見。而她則會作出回應。毫無疑問,那是南晴的貓——真的是貓嗎。本想當做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任其自由發(fā)展,但黑貓似乎總是在看他。貓臉上的表情……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是在催促?慫恿?而她自然是拒絕,永遠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梁子靖有一個發(fā)小,叫呂思旼。這個人對他有著極其熱烈的崇拜,大概是因為小時候,他幫呂思旼懟了那些欺負他的人。后來呂思旼總是跟他同班,無視周圍同學鄙視或是不解的目光,甘愿做他的跟班。不過梁子靖并沒有看輕他,反而因為他世子爺?shù)幕顫娪秩涡缘男愿瘢届o的生活里多了些樂趣。梁子靖從一開始就打算繼承家業(yè),身為優(yōu)秀的繼承人努力學習,不像呂思旼那樣總愛吵鬧著招惹父母的關(guān)注。呂思旼上頭還有兩個優(yōu)秀的哥哥,再如何努力都沒辦法超過,久而久之,呂思旼的父母便放任他了。當然,兩人形影不離的狀況讓父母好一陣擔心,以為他出柜了。解釋過后,父母松一口氣又隱約有些失望的模樣,讓梁子靖有些無語。梁子靖有一個秘書,最高級的那種。曲銘是他最得力的下屬。當初面試的時候,是梁子靖親自面的。同一批面試者里,曲銘不僅能力優(yōu)秀,性格也十分穩(wěn)重,他自然選了曲銘。這么一個認真踏實又善于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秘書,卻在呂思旼一再的影響下,變得有些……奇怪。奇怪的地方在于,梁子靖因為黑貓的原因多看了她幾眼,他就相當主動地送上她的資料,愛好那一欄還特地做了標注。這樣插手上司私生活的舉動,他自然不滿,但轉(zhuǎn)眼看到呂思旼對曲銘勾勾搭搭,梁子靖只得咽下一口氣。呂思旼把他當親哥看待,還說什么——“親哥”不談戀愛他也跟著不談,要是“親哥”哪天想出柜,他還能派的上用場。那副樣子,明顯是憋不住想去玩了,可又堅守著幼稚的底線。梁子靖對談戀愛沒有興趣。為什么。因為忙,學生時代時忙著讀書,工作后忙著工作和學習。要成為優(yōu)秀的人,必須利用好每一分鐘。即使閑下來,也會把時間用在上,吸取知識、開拓眼界。父母對此十分欣慰,但還是沒打住讓他去相親的想法。然而他們也忙,哪有時間來給他安排,只提了幾次就歇了那個心思。呂思旼雖然看似不學無術(shù),但在他的影響下也有幾分能力,尤其善于趕跑那些帶著各種目的撲上來的女性。就算沒有聽過他們的對話,梁子靖也能從呂思旼和曲銘偶爾偷摸著交談的模樣看出些東西。她沒發(fā)現(xiàn),呂思旼已經(jīng)對她展開了單方面的觀察。梁子靖懶得管他——很可能過段時間他就會失去興趣。然而并沒有。以往出差,梁子靖房間的對門都是呂思旼。這一次換了人。雖然不認為這樣做能改變什么,但梁子靖還是半勸解半無奈地提醒了他。“老大,你明明就對她不一樣?!?/br>臉上一如既往掛著吊兒郎當?shù)男Γ瑓嗡紩G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一摞外賣盒互相摩擦著。曲銘在他的示意下,應和似的默默點頭。是不一樣。梁子靖看著那只蜷縮在她腹上的黑貓,沒有回答。努力的人不是沒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