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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軟乎乎地笑了一下。小頌:我是怕自己認錯了,萬一走進大廳,里面坐著很多人,一個人朝我招招手,我就坐過去了,事實上,他是來相親的。我跟他聊了很久,越聊越不對勁,這可怎么辦啊。繩師27號:真是奇怪的擔憂。小頌:很多電影,不都演過這樣的烏龍。氣氛松弛起來,等了一下,對方發來消息。繩師27號:我手邊有一件深灰色的襯衣,一件黑色的毛衫,挑一個吧。小頌:給你挑么?繩師27號:你想見到我穿什么?封雅頌認真想了想。小頌:襯衣。繩師27號:好。繩師27號:希望明天來相親的男人不會穿深灰襯衣。封雅頌又笑了下,這時下課時間已經縮短只剩五分鐘了。對方也記牢了她的時間點。繩師27號:你該去自習了。封雅頌還想最后再聊兩句,她正好還有個問題。小頌:你是自己開車回來么?小頌:假期路上大概會很堵。繩師27號:沒關系,我已經回來了。封雅頌感到很意外,看到他又說。繩師27號:我現在就住在東方中心賓館。繩師27號:等著明天,與你見面。消息跳上屏幕,悠長而曖昧,落在封雅頌心上,使得她的心跟著猛然跳動起來。卡著最后時間,封雅頌匆匆回到教室坐下。她提起筆,不斷回想剛才的聊天內容。他說,我已經回來了。他問,今晚也在自習教室學習?又問,可以在外面過夜嗎?封雅頌突然意識到,他的“過夜”或許不是指明天,而是對于今晚的一份邀約。現在他一個人呆在賓館里,而賓館跟她只有咫尺的距離。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么?桌上攤開著一份假期作業,是哪科,不知道,封雅頌連一道題目都沒讀完。她把用筆點著下巴,一整節晚自習都心神不寧的。課間的時候,陳浩終于打斷了她。“你怎么一直發呆啊,放假了學不進去了?”封雅頌回神過來,抬頭看著他:“啊,我沒發呆啊。”陳浩一臉不信,笑了笑,然后說:“你把語文作文借我看一下吧。”“什么作文?”“聯考卷的作文,關于“任性”的那篇。”“哦……”封雅頌找出文件袋,翻了幾下,把語文試卷抽出來給他。“謝了。”陳浩抖抖卷子,靠著桌邊直接看起來。封雅頌看了一眼教室的鐘表,距離放學還有不到兩個小時,距離明天見面,或許還有不到十二個小時了……封雅頌把胳膊放上桌面,努力專心看著面前的作業。第二個課間,陳浩站起來伸個懶腰。“寫得是好,學不來學不來……”他拎著封雅頌的卷子,悠悠讀了一句:“……過分的包藏心性,會使生命之花萎靡凋零;太久的隱藏秉性,會使凌云夢想轟然倒塌,唯有率性而為者,才可驚奇發現,原來生命光彩可與日月爭輝……”“喂,別讀啊……”聽著自己的作文從別人嘴里念出來,莫名的奇怪,封雅頌趕緊搶試卷,一伸手,看到了自己五指亮晶晶的甲油。陳浩也看到了。封雅頌垂下眼皮,抓到卷子,把手縮進校服袖子里。她幾下把卷子塞回文件袋里,繼續做題。陳浩沒有坐回座位,上課鈴響了,他才小聲說了一句:“你下巴上有道筆印。”封雅頌一愣,伸手抹了一下,又看了眼陳浩的表情,看來沒有抹掉。封雅頌拿出小鏡子,照著擦了半天,下巴都搓紅了。等收好鏡子,教室已經安靜下來很久了,封雅頌重新拿起筆,卻發現再也靜不下心來了。晚上回家的路上,封雅頌跟封媽說明天要跟衣然出去玩。封媽看著前方開車,問:“作業不多啊?”封雅頌說:“還行,后面剩下幾天抓緊寫嘛。”封媽點頭:“去玩玩吧,寒假之前,你們也就十一這個大假期了。”封雅頌聯考考了27名,比上次有了很大的提升,封媽對她的態度也更寬松了起來。她認為封雅頌學習狀態很好,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少影響她,多做些有營養的伙食,當一個合格的后勤軍。封雅頌失眠到很晚才睡著,第二天卻早早就醒了。她去衛生間洗了澡,吹干頭發,又停在鏡子前面磨蹭了半天。封媽簡單做了些早餐,吃完早飯,封雅頌回到房間換衣服。她穿上了無袖的棉麻白裙子,外面搭了齊腰的牛仔外套,這只是外表。裙子里,她悄悄換上了整套的內衣,簡單的基礎款式,顯得不會太用力,淺粉純色,又有少女的柔軟。封雅頌整理好小挎包,走到門口準備穿鞋時,封媽路過,立即皺眉。“怎么穿這么少?太冷了,今天外面又刮風了。”封雅頌鎮靜地說:“之后越來越冷,更沒機會穿裙子了。”封媽放下手里的抹布,往臥室走去:“想穿裙子也行,但別直接露著腿,著涼了……”封媽從衣櫥里翻出了一條rou色毛線褲襪,遞給封雅頌:“加上這條襪子。”封雅頌哭笑不得:“這么穿也太丑了。”封媽說:“哪里丑了?這襪子就是rou色的,不是跟光著腿一個效果嘛。主要是保暖啊,出門玩一圈凍感冒了,豈不是得不償失,回頭開學……”封雅頌趕緊接過襪子:“知道了,我穿上還不行么。”封雅頌把褲襪穿好,重新來到門口,穿上白球鞋,然后她喊:“我出門啦。”封媽的聲音從屋里傳來:“零花錢還夠么?”“夠的,上次給我的還沒怎么用。”封媽說:“嗯,去吧去吧。”封雅頌下了樓,站在樓道外面,呼了口氣。她沒有直接往小區大門走,而是沿著小區道路先走到了公共廁所。封雅頌進入一個隔間,鎖好門,交替抬腳,把褲襪脫了下來。光滑的腿部重新露了出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