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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你親我一下我就好了。“…”!臭男人!可今天他是真的不開心了,一頓飯吃到不歡而散,這一路都不看我,把車子開到飛快。其實我有點想不明白,仔細一想我也沒說過分的話,梁川有多少前女友,恐怕他自己都記不得了。就是真找回來幾個,又能掀起多大風浪呢。況且我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別的意思,可梁川就是不開心了。一進屋就脫了衣服去洗澡,出來之后又去了書房里,阿姨煮了茶結果被他訓得跟個孫子似的。諾大的屋子里鴉雀無聲,大家互相看看,誰也不敢多說一句。生怕惹怒了閻王,被凌遲處死!我擦著頭發依舊不明就里,試探著敲敲門進去,還沒走兩步就遭到了遠程攻擊。“告訴你不喝了!”梁川把煙灰缸撇過來,直接砸我肩膀上了,疼的我倒吸一口氣,終于不肯再過去了,小聲的開口問:“你到底怎么了?”他抬頭,終于發現是我,可還氣呼呼的,問我怎么來了。“我來看看你。”“我挺好的。”“可你生氣了啊。”我坐在他面前,撐著下巴看他。梁川眨了兩下眼睛,別別扭扭的跟我說:“不是因為你。”“那因為什么?”“就是生氣,在遇見你之前也全心全意的愛過別人,我覺得對不起你。”“…”這就覺得對不起我了?當年把我送出去做雞的時候怎么不說呢。我流過那么多的眼淚,這輩子都被他毀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記得,說這就是獵場里的姚小姐…況且照他這么一說,我不是更罪過了,那么多人把我擁有過。那么多人啊…無話可說,我說天不早了,你睡覺吧。然后我轉身走,卻聽到身后的男人對我說:“姚安,我們結婚行嗎?”我回頭,發現他帶著點散漫的模樣,點一根煙,像是玩笑:“早就想跟你說了,怕你不應,就一直等到現在。”“我找了你好多年,也一直等你到現在,今天開始不想再等了。”“后悔愛上過別人,要是一直都是你就好了。”“你可以考慮一下,雖然我很著急。”像是場夢一樣的不實際,我以為他拿我也只是消遣而已。不否認他喜歡我,可我一直以為是招貓逗狗似的惦記。我怎么值得呢…我是人盡可夫的姑娘了。人都不可免俗,說你這樣我也不介意,我知道你也不是自愿,你雖rou體骯臟,可靈魂依舊圣潔。都是扯淡!誰會愛你的靈魂呢?還不是看你有一副不錯的皮囊,就試著喜歡喜歡…他這樣的不介意叫我覺得假惺惺,好像又看見了之前的梁川,口腹蜜劍的在這里騙人。還不如一把給我推開,說骯臟的臭婊子,你這輩子只能給我睡!我怎么配得上他的喜歡?我怎么配得上呢…不是他太好,而是我太糟。我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孤獨終老。所以這個答案,我一直也沒有給他,當然,梁川也追著我問過,姚安,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們挑個日子結婚吧。我說不行,他就不多說了,緩了個三五日之后再來煩我:“姚安,你今天想通了嗎?”“梁川,你何苦呢,你說你要什么樣的姑娘沒有啊,怎么偏偏把我咬住了呢。”我站起來,在他眼前轉一圈,說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沒有你說的那樣寶貝,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姚安。可他好固執啊,一句喜歡說了無數遍,也反復跟我講,說惦記了我好多年。姚安,我一直在找你。以前沒把你認出來,才做了好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就彌補一下,娶你回家供起來。我這輩子壞事做盡,無父無母就只是一個人,遇見你才覺得柳暗花明,生出了點盼頭來。他也無奈的嘆氣,不說戎馬一生,可也算是半世英明,偏偏遇見你,要死要活的走不出來。說話時他正拿著刀子削蘋果,果皮長長的,一直也不斷,梁川很是隨意,說想娶我和殺人時是一副模樣。像吃口飯,嚼一嚼咽下去,姚安,挑個日子結婚啊。我搖頭,他就耍賴,嬉皮笑臉的在我臉上摸一摸:“給個面子,好歹找了你這么些年。”我依舊堅持,說不可能結婚,嫁也不嫁你。他插一塊蘋果給我,問我甜不甜。我搖頭,看到梁川笑起來:“不甜就對了,什么時候嫁給我,什么時候給你吃甜的。”又添一杯涼水放我面前,他拍拍手,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喝涼水吧你!”幼稚!當天晚上我就買了二斤蘋果回來,一個賽一個的甜。美滋滋的,我向梁川顯擺,也只是下一秒就被他鉗住雙手摁在桌子上,眼前是蘋果嘰里咕嚕的往下掉,身后有梁川把我的裙子撿起來,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真是不招人喜歡!”他這樣說,可又夸我屁股紅撲撲的好看,伸手又打了幾下,梁川問我什么時候才能嫁給他。我說死也不嫁,他說行啊,那我今晚就弄死你。屋子里好靜,梁川拍打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一下接著一下,像是報春的鳥兒,脆生生的動聽。他下手不輕,才打了幾下啊,屁股就火辣辣的疼起來,然后又在我的小meimei上揉了揉,我聽到梁川笑起來:“你流了好多水…”惱羞成怒,我叫他把手拿開,這一次他答應的很是痛快,順著縫隙直接插了進去。“我放在這里總可以了吧。”理直氣壯的,梁川還這樣說。他指尖動了動,在里面摸索起來,還說我這里好濕好暖…我往前躲,他就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嚴厲的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孩。“怎么還學不會乖。”他問我,指尖的動作加快,叫我控制不住的顫抖,腳趾都蜷起來。他的弟弟還是有些太大了,每次進入的時候我都像是被劈開了一樣,皺著眉頭喊疼。然后還要緩一會,要是這個時候他往里頂,能聽到我最大分貝的叫喊。于是梁川就習慣性的堵我的嘴,他說我夸張了,挑挑揀揀后還是解下了領帶。我真是要恨死這個東西了,它總是能把我變得格外可憐。順著我的嘴巴,領帶橫著綁在我的腦后,還很惡趣味的,梁川系一個蝴蝶結出來。他挺喜歡的,頂我的時候都變得格外有力氣,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這么空的屋子很快就被我壓抑的聲音灌滿。在情事上面梁川特別注重盡興,像個打樁機似的,每一下都頂在要我命的地方上,還笑我,說你的水好多,都滴下來了。我含糊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叫他輕一些。桌子搖晃的厲害,這房子都快讓我倆給震塌了。應該要節制一下了,梁川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吃不消了像跟我有仇似的,梁川還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問我到底跟不跟他結婚。可我寧死不屈,說什么都不同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