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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猛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他也這樣說。

然后我聽到一聲無奈的嘆息,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時他整個人都溫柔許多,親了親我的眉睫,男人告訴我:“是我的錯。”

動也不敢動一下,認識六年了,他第一次親我,或者帶著目的和情欲的接吻都要比這個好一些。

這樣的親吻像是在心疼什么,是我嗎?

不可能的。

梁川是個吃人不吐骨的惡魔,他慣會折磨我,可不能大意了,糖衣炮彈這種東西,我吃進去太多太多。

你為什么這樣做,扳下他的手,我目光灼灼的盯著看他。

“怎么做?”他像是不明白,還故意問我。

“為什么親我。”說出來后才覺得別扭,我扭捏的模樣像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

可我們都知道,我這朵花早就被人摘去了,在獵場里,無數次的為別人綻放。

那么多人擁有過我,如今我的這幅姿態是太可笑的了。

就親一下而已嘛,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jiba你都吃過。

他一定會這樣說,他總是這樣對我。

郁氣涌上來,我狠狠推他一把,梁川這時候廢人一個,哪里還是我的對手,我像個泥鰍一樣的在他懷里鉆出來,想也沒想的就跑到門外。

他被我扔下了,光著屁股且一柱擎天,記得以前他也這樣對我,只是我被綁著,夾一根鋼筆在體內。

那時的無助我至今都記得,眼淚一波接一波,一句話也不許我多說,梁川把我扔下,走時不曾回頭看過。

梁川這個人應該是沒有心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對我。

也不是報復他,我跑出來之后才覺得天道有輪回,種因得果罷了。

抽一支煙后我就推門進去了,梁川可比我當時舒服多了,手枕在頭下,還有心情看電影呢。

見我開門他都不看我,也不受環境印象,看的聚精會神的。

有點挫敗,我站在他面前。

梁川心情居然還挺好,問我回來做什么。

“你不覺得難堪嗎?”我問他。

“我難堪什么?”他反過來問我,洋洋得意的跟我說:“我這雞吧這么大,我驕傲還來不及呢,有什么好難堪的。”

看吧,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他這個時候可能還巴不得來幾個人美波大的姑娘過來瘋狂占有他。

甘拜下風,種族上的劣勢,最一開始我就輸了。

一點勁也沒有,我剛剛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梁川現在廢人一個,我不應該落井下石。

可人家吃好睡好,還美滋滋的晃晃小兄弟,跟我倆耀武揚威呢。

我他媽的低估梁川了!

都這個時候了,也沒心情給他擦身子了,我洗把臉就躺回床上要睡覺。

誰知梁川拿胳膊拱了拱我,問:“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什么?”我一開始沒明白,還側過頭看他。

梁川罵我笨,什么事都要一五一十的給說透了,有點不甘心的說:“就你小時候送我花這件事啊。”

“不記得了!”我干脆直白,最重要的是不留情面,梁川被我堵的啞口無言,也不理我了。

其實他什么都明白,我是一點記憶都沒留下來的,這只是我人生中不足掛齒的一瞬罷了。

不是我無情,也不是梁川重義,這要是換在他風生水起、意氣風發的時候,我的雛菊早就被他踩在腳下了。

哪里還會這樣日思夜想的惦記,說好喜歡呀。

時機恰好罷了,我抱著雛菊,在他的生命里出現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回憶這么好,那他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我的人生是被他毀了的。

猛禽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梁川可能是把腦子給撞壞了,一開始我只是懷疑,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我基本上就可以確診了。

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動不動就過來親親我,或是眉眼,或是鼻尖,有時候還要喟嘆著,說我好軟好香,要摟在懷里好好的抱一抱。

我也問過他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什么事都干過了,現在跟我說這些。

是他媽的瘋了吧!

難道真是大魚大rou慣了,想嘗嘗清粥小菜?

可我不是什么清粥小菜啊,我是長了霉斑的白米飯,過期的魚罐頭,菜園里被人吃剩一半的爛番茄罷了。

他梁川見多識廣,挑剔的要命,要不是腦袋被撞壞了,也不會對我這樣。

我很臟的。

我不是招人疼的姑娘。

他這樣說,卻不再這樣做了。

中午的時候孟懷來過,梁川出事的時候正趕上他高考,他知道的也就晚一些。

兄弟兩個雖然有矛盾,但好歹也是親兄弟,梁川要是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了。

孟懷別別扭扭的,還偷偷拉著我問:“我該跟他說什么呀。”

我啼笑皆非,小男孩總是這樣可愛。

“你想說什么都行,他現在廢人一個,不能把你怎么樣。”

孟懷吃驚,顯然沒想到我是這么惡毒的一個女人,不過轉念一想,我說的也有點道理,這才跟著我往樓上走去。

他也愁,說程樂樂是個難纏的女孩,昨天夜里轉賬給他,問能不能在一起。

我一點也不驚訝,這就是程樂樂能干出來的事。

我說她沒有惡意,就只是垂涎你的美色而已。

于是更吃驚了,小男孩不高興的嘀咕,我還有很多優秀的地方呢。

我沒忍住笑出聲,給孟懷氣的跺腳,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去找你,她也不會認識我。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這爛攤子姐給你解決。

梁川看到弟弟也很意外,他們兄弟兩個這輩子可能都沒這么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過,只是孟懷有點別扭,什么事都要我替他說。

來之前他就反復囑咐過我要怎么說,背稿子一樣,我坐在梁川面前,孟懷又坐我后面,聽我問傷的重不重啊。

梁川也沒有平時那副日天日地的死樣子了,在孟懷面前他像個不會處理叛逆期的家長,有點小心,也有點無措。

甚至他還看一眼我,用眼神問我:“怎么不提前跟我說!”

提前告訴你,你不就有準備了嗎。

我美滋滋,看梁川焦頭爛額。

準備一小時,見面五分鐘,孟懷走的飛快,出門時松了一口氣,連著喝了兩杯水。

我找司機送他回去,臨走前看到他猶豫再三的問:“他會沒事的對吧?”

就只是骨折而已,只是你哥作惡太多,會不會再遭報應就是兩說了。

孟懷嘆氣,走之前說要去燒香拜佛,求個平安而已。

我看著他走遠,至今還不敢信,兇神惡煞的梁川居然有這樣可愛的弟弟。

純粹又干凈,一身的稚氣。

梁川自己也說,孟懷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他不怎么喜歡你。”

“所以你們是好朋友。”梁川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居然跟我說:“你不也不喜歡我。”

口出狂言!

我只能這么說他。

我可能說了有無數遍,我恨他恨的要死,怎么有臉跟我提喜歡,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一點。

我不喜歡他,可以說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