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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件怎么也排不進去。講輕重緩急,這事兒也絕對不是應該考慮的??苫噬蠀s把這件事當成了一件頭等要事來辦,不管找多少堂皇的大道理,謝寧都能從里面品出不一樣的味道來。不不,皇上辦這件事不是出于公理仁義,最起碼不全是。有一個最重要的緣故他沒有說出來,也不能說出來。哪怕跟方夫人,他都沒有講實話。而對著謝寧,他也不會說。謝寧不敢說自己完全了解皇上,但是在這件事上,在這個時候,她都明白,都知道。是為了她,或者說,是為著她和孩子們。這幾年謝寧的際遇堪稱青云直上,旁人看到了她的專寵和榮耀,卻都忽略了在這份兒專寵下頭,謝寧遇著了多少明槍暗箭,好幾次都可以說是險死還生。只是她一個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又有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真是一點兒風險也冒不起了。盡管每一次遇著這樣的事,皇上都毫不留情的處置了??墒抢显捳f的好,哪有千日防賊的?防不勝防。之前那是運氣好才沒有什么大的閃失,可是以后呢?還是每次都等著出了事來亡羊補牢嗎?若真出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那事后再怎么后悔也來不及了。可是謝寧再怎么樣也沒想到皇上會為此做到這一步。謝寧這句疑問在嘴里含著沒有說出來,也不用說。而以皇上的個性,是絕不會說出“朕這么做都是為了你”這樣的話。不僅不會說,他甚至完全把謝寧繞了過去,就象做這件事和她全無關系一樣,就算對著方夫人他也是這么說。這些謝寧心里都明白。她往前挪了挪,靠進了皇上懷里,臉擱在他的肩膀上,上面刺繡的金龍冰冷生硬,硌得臉有些刺癢,她也一動都不愿意動。“朕也沒有多想旁的。”皇上多此一舉的解釋:“就是覺得宮里放著那么多心思各異的人,不踏實。朕在前朝就整日緊繃著,回到后宮來還得處處防備。”這話也不是假話。不止一次,皇上同謝寧坐在御輦上,看著宮道兩旁黑黢黢的宮室殿閣時,那種感覺格外強烈。世上只有身邊這個人才是最親近的,而那些人……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呢?他沒有那么多的心力去關注,也絲毫不感興趣。然而人不是物件,不是給吃給穿給了住處就能打發的,她們不甘,她們怨恨,求而不得的怨毒讓這些人都漸漸改變了,她們在暗中伺伏窺探著,或許什么時候就會從黑暗中竄出來擇人而噬。謝寧兩手摟著皇上,摟得死緊死緊的,眼睛酸酸的發熱。她把臉那么緊的壓在他身上,眼淚一淌出來就被那沉沉的袍服給吸了去。皇上能感覺到她這個擁抱中不同的含義。她怕是把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如果能夠有什么辦法能讓兩個人變成一個,只怕她也會照辦。“別哭……”皇上摟著她,一手輕輕在她背后順氣拍撫,就象在哄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別哭啊?!?/br>旁的話他說不出來。況且皇上打小就覺得,很多事情說得再好聽也沒有用處,關鍵還是要看如何做。他也知道女子都想聽什么,無非是一心一意,永不相負之類。可是那樣的話……他委實是說不出。“別哭,這件事真的不與你相關,朕也不會讓人把事情歸罪到你身上……”不說這話還說,一說這個,謝寧的眼淚流的更兇。“您說不會就不會了嗎?誰也不是傻子。”到時候她一個惑主的罵名是跑不了。百年千年之后,也不知道旁人會如何議論她這個跋扈善妒的女人。可謝寧現在覺得,她背這個名頭一點兒也不冤,她心甘情愿,哪怕身后真有無數罵名她也不在乎。“皇上不會后悔嗎?”“不會,你幾時見朕朝令夕改過?這件事,朕不是頭一天想,也絕不會后悔?!?/br>謝寧仰起頭來,她這會兒樣子可算不上體面,頭發都揉亂了,眼睛濕濕的,鼻頭紅紅的,臉上還有一道被皇上的袍服壓出來的紅痕。“那我也不后悔?!?/br>☆、四百二十不同方夫人坐在窗前,夏紅怕她著涼,過來想把窗子關上,方夫人搖搖頭,夏紅只好垂手退到一旁??伤睦锊话采偸峭白由铣颉?/br>“不用擔心,這會兒又沒有風,屋里很暖和?!狈椒蛉耸沁@么說??上募t怎么能放心呢?她現在心里也明白自己伺候的是哪位主子,更知道皇上、娘娘對這邊有多關切,一天兩三回遣人來問,差不多隔日就要親自過來一回,有時候事情不忙了甚至每日都會過來問安。夏紅以前姐妹都羨慕她。當時都是一起進宮來的,現在夏月在貴妃身邊,夏紅到了方夫人身邊,就連在皇上面前都有臉面了。可夏紅不糊涂。在皇上、娘娘跟前得臉面那是因為當差沒出岔子,真要方夫人有點兒不舒坦,頭一個饒不過她的也是皇上和貴妃啊。好在這會兒宮人進來稟報,說李署令來請脈。方夫人點頭說:“請進來吧?!?/br>既然要請脈,自然不能靠在這兒坐著。夏紅如蒙大赦,趕緊扶著人進了東內間坐下,又把李署令迎了進來。方夫人對李署令也客氣,等他一進來就說:“免禮罷。你也一把年紀了,我這兒又沒什么事情,請脈隨便差個人過來就是了,何必你親自跑一趟?!?/br>“夫人客氣了。”方夫人吩咐看座。夏紅很有眼色,端了一盞茶之后就退了出來。李署令是時常過來的,三天請一回脈,回回都是他親自來。原來方夫人還在永安宮當差的時候,同李署令就交情不一般,現在身份雖然變了,看著兩人的交情卻沒有變。夏紅心里其實隱隱約約有點猜測的,可是她對旁人不敢說,就隱隱約約問過夏月的意思。夏月只對她說,這宮里就沒有白洪齊大總管不知道的事兒,尤其方夫人的事兒,皇上這么關切,你以為白總管會不稟報皇上嗎?既然皇上都沒有發話說有什么不妥,那要夏紅夾在里頭cao什么心?夏紅聽了這話覺得很是有理,就讓自己閉上眼睛捂上耳朵避一邊去了。話說回來了,方夫人都五十多的人,李署令聽說明年也要六十了,這么兩個年近花甲的人就算單獨待一塊兒,除了說話他們也干不了別的事兒啊。屋里頭李署令診過脈,又問了幾句日常起居的話,方夫人聲音一直很平和。不過李署令和她相識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