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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當(dāng)年要不是謝家人逼迫,謝寧的生母也不會抱著女兒只身投奔娘家了。方家大嫂聽到這些事兒,就全明白了。她在人情世故上頭經(jīng)的見的比小姑子要多,知道這人丁興旺固然是好事,但是也一樣,人一多了是非就多,就算親骨rou之間為了幾個錢,比外人還要狠辣無情。“可外人不知道這些啊,他們只知道一筆寫不出兩個謝字。娘娘要真有榮顯于天下的那天,謝家人還不都跟著雞犬升天?”這種事情想想都讓人覺得糟心。有仇人不怕,可是這些人偏偏又是血脈至親,你打不得也殺不得,他們害你算計你,待你富貴了又要過來沾光。方安月琢磨著,得跟林夫人商量商量,能想個什么法兒,別讓謝家人這么惡心人。那些人貪心不足的,借著娘娘的勢還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惡事,這黑鍋可別到頭來全讓娘娘背了。送走了方家大嫂,方安月去尋林夫人說話時,這才知道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家里已經(jīng)打發(fā)了幾撥不請自來的所謂親朋故舊了。不年不節(jié)的,這些人突然趕在這會兒過來,想也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只不過除了方家大嫂來的早,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倪M(jìn)了林家之外,其他人林夫人一個也沒有招呼,只說家里老爺們都不在,把那些人都打發(fā)了。方安月有點兒迷糊。權(quán)勢是那么好的東西嗎?這些人就象聞著腥味兒的蒼蠅一樣撲了過來,要是讓旁人看見,保不齊覺得這立后的事兒就是自家心熱,串連生事。方安月這會兒終于覺得這立后并非一件好事了,遠(yuǎn)遠(yuǎn)望著宮城的方向,替身在深宮內(nèi)的貴妃擔(dān)憂起來。說是娘娘,才不過剛過二十歲,在那么個地方,沒有一個親人伴著,有事想尋個商量的人都尋不著。別人看著皇宮想的都是那里有多富貴,可林家人看著那里卻時常面帶憂色。旁人看見的是貴妃的人前顯貴,可是林夫人他們平時說起來,對娘娘總是牽腸掛肚,憂心她獨居深宮的不易。方安月扳著手指算算,娘娘進(jìn)宮到現(xiàn)在六七年了,前頭幾年完全無寵,那時候她一個小姑娘怎么熬過來的?背井離鄉(xiāng),舉目無親。說是成了皇上的后宮卻又不曾承寵。那些人眼紅嫉妒之前怎么不先想想娘娘之前過的什么日子?而謝寧這會兒站在窗前,朝遠(yuǎn)處天際遙望,也正在想著宮墻外頭的親人。聽說入冬后大舅舅病了一回,還聽說小舅舅又出京去了。她能見著大舅母小舅母,能見著未成年的侄子侄女兒,可是兩位舅舅就很難能見著面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好不好……☆、三百八十五游玩林敏晟從學(xué)堂出來,看著門口擠擠攘攘的同窗們在那里說笑,沒有趕著往外出。他倒不是怕和人擠,而是不想再添什么麻煩。原來林家商量的是請夫子來家里坐館,后來祖父又改了主意,送他來了官學(xué)。官學(xué)里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從六七歲大的孩子到二十多的,有那一心向?qū)W死讀書的,也有根本就是游手好閑點個卯就跑混日子的。每天散學(xué)的時候,這門口熱鬧非凡,呼朋引伴的,尋釁挑事的,了結(jié)“恩怨”的,巴結(jié)奉迎的,一出接著一出,不用去戲園子都看夠了。林敏晟進(jìn)京的時候還是個愣頭青,進(jìn)了官學(xué)這幾個月,經(jīng)的見的簡直比他過去活的年月加起來還豐富精彩。原來他還納悶為什么祖父送他出來念書,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隱約明白了。有些東西人人都要學(xué)會,不學(xué)會就難以在這世上立足,但這些東西不是書本可以教給你的。林敏晟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打他進(jìn)了學(xué)堂之后就有不少人往他跟前湊,想和這貴妃的侄兒套交情,林敏晟謹(jǐn)記祖父和父親的教導(dǎo),一點一點學(xué)著自己應(yīng)對。雖然到現(xiàn)在也沒過什么大的岔子,待人接物遠(yuǎn)比以前圓融熟練,只是他十分厭惡這些人,書上說的趨炎附勢,踩高拜低,口蜜腹劍,在這些人身上他都見全了。等了一會兒,聽著門口動靜小了,人走的差不多了,他才收拾東西出來。進(jìn)學(xué)堂是不能帶隨從小廝的,林家每日打發(fā)人接送他,這會兒想必車已經(jīng)到門外頭了。官學(xué)也是老房子了,且年久失修,一下雨山墻處就滲雨,時間長了屋子里總是一股霉味兒,一出了屋,太陽曬在身上,讓人覺得整個人都被曬的暖和起來了。他到了門口,用手擋著額前的的陽光,想看看自家的馬車停在哪里,冷不防聽著有人喊了一聲。“林敏晟。”他愣了一下,左右看看,街對面又有人喊:“林敏晟,這里,這里!”他往對面看,官學(xué)前面這條巷子不象京城其他地方那么熱鬧,大門正對著一面粉白的高墻,墻根下停了一輛青布蓬車,有個人正從車窗里半探出身子,朝他一邊喊一邊招著手。林敏晟眨巴眨巴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等眨完眼再仔細(xì)看,沒有錯,喊他的人雖然穿著一身男裝,但分明就是玉瑤公主啊!可公主怎么會突然出了宮,還跑到這個地方來找他?見他還不過來,玉瑤公主看樣子是不耐煩了,要下車過來。林敏晟趕緊加快腳步,一溜小跑穿過街道,跑到了馬車跟前。玉瑤公主嗔怪他:“喊你一聲兩聲你都不應(yīng),耳朵擱家里沒帶出門啊?”雖然說話是嗔怪,可是她眉眼彎彎,嘴角上揚(yáng),一看就是心情極好的樣子。“你怎么來了?”“我不能來啊?”“不是,你一個人出來的?”玉瑤公主搖頭:“和皇兄一塊兒出來的,不過他有點別的事情,我就過你這邊來了。”林敏晟轉(zhuǎn)過頭就看見離馬車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有幾個穿著便裝,但一看就不象尋常人的護(hù)衛(wèi)守著,見林敏晟的看過來,其中一個象是領(lǐng)頭的還微微頷首為禮。總算她不是一個人跑出來,林敏晟這才松口氣。“那你怎么來這邊了?沒去家里?”“我知道你這時候下學(xué)嘛,就過來了。”玉瑤公主笑瞇瞇的說:“你也餓著呢吧?咱們?nèi)ハ吗^子呀,我請客,不用你掏錢。你信里提過的燒羊蹄兒,rou夾餅,胡辣湯,咱們今天都嘗嘗。”林敏晟哭笑不得:“你就奔著吃來的啊?”“才不是。”玉瑤公主掀開車簾示意他上車:“咱們先去吃好吃的,我還想去看看你說的老校場、還有湖口亭那些地方,趕得很呢,你別耽誤功夫了,回頭來不及玩怎么辦?”林敏晟沒辦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