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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夫人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真是夠蠢的。原來還覺得柳尚宮是個明白人呢,原來也這么短視。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她之所以能在貴妃、在方夫人面前有說話的機會,全是因為她伺候照看著皇子、公主,結(jié)果柳尚宮還以為自己是個什么人物了?還是覺得有倚仗想左右主子的決斷?夏紅以前聽人說過一句話,叫挾天子以令諸侯。難不成柳尚宮覺得自己也有那個底氣?照顧公主也不是非她不可,柳尚宮要想借這個進(jìn)讒言,談條件,那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她要是現(xiàn)在的差事干膩了,不想伺候公主,有的是人在后頭排隊等著呢,未必就比她差了。方夫人心情并不好。雖然柳尚宮說那些話必定是另有緣由的,可能是收了什么好處,也可能是受了脅迫,不愿意曹順容撫養(yǎng)玉玢公主,但是柳尚宮說的應(yīng)該也都是實情。她沒有那么大膽子扯謊說假話,畢竟里里外外伺候公主的人那么多,曹順容表現(xiàn)如何有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假話就算能騙過一時,過后很快就會被拆穿的,柳尚宮再缺心眼兒也不可能在這上頭說謊。所以曹順容是真的很嫌棄玉玢公主,怕臟怕麻煩怕跟這么個病孩子一起生活自己也會過了病吧?這么厭煩玉玢公主還能三番兩次來探望,誰說曹順容清高自傲不屑做表面功夫?這表面功夫不也做的很好嗎?這都是做給皇上看的吧?曹順容想的什么一點兒都不難猜,無非就是象以前淑妃、謹(jǐn)妃做過的一樣,想借公主邀寵唄。可不同的是,淑妃、謹(jǐn)妃她們是親生母親,對自己的孩子總歸是不會有壞心的,也是一心盼著孩子好。除此以外,也就是貴妃心胸豁達(dá),性情溫和,能對大皇子他們視如己出,至于宮里其他人就不用奢望了,她們可不會象貴妃一樣,對著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好不到哪兒去。即使看著不錯,那也都是為了邀寵請賞。以前方夫人也覺得曹順容還不錯,主要是皇上后宮寥落冷清,真尋不出更合適的人選來。會在柳尚宮那兒使力氣,對曹順容放暗箭的人,也不難猜,左右不過就是那么兩三個人而已。高婕妤、李昭容……可能還有別人也順?biāo)浦?,想把水?dāng)嚮炝撕妹~。這些人里頭,沒有一個能讓方夫人滿意。玉玢公主打從生下來就與藥為伍,這幾年夠受罪的了。現(xiàn)在又失去了生母,比玉瑤公主當(dāng)初還要孤苦可憐。玉瑤公主運氣要比meimei好,皇上把她放在永安宮由貴妃照看,一舉一動都在皇上眼皮底下,自然不會受到薄待。玉玢公主就不一樣了,身子不好,性情心智現(xiàn)在看著也有些異常??粗萑醢〉臉幼泳妥屓诵奶?。更何況即使她受了薄待,這孩子根本也不會說話,連訴苦都辦不到。夏紅的心事只會同夏月講。在永安宮里她倆一向是緊緊抱成團兒的。要論伺候貴妃的時日她們比原來貴妃身邊的人都短,貴妃對她們也不是不信重,但是同早先她身邊的青荷、青梅相比,情分上就要差得多了。夏月她們倆也沒有什么不服,說公道話,夏荷她們打貴妃還不得寵的時候就一心一意的在身邊伺候,這種同甘共苦的情分哪是她們能趕得上的?貴妃又念舊情,平時待青荷她們竟不象主子待下人似的。所以夏月、夏紅兩個要是再不抱成團,要在永安宮里站穩(wěn)腳跟可不容易。夏月聽了她的話也并不覺得意外。“柳尚宮被夫人敲打這么兩句,應(yīng)該會老老實實不敢再生歪心了。”夏月想的事也是方夫人回來路上想的事。雖然柳尚宮干了蠢事,但曹順容顯然是不可托付的。那么問題來了。不讓曹順容照看玉玢公主,那又讓誰來呢?后宮里也尋不出其他更妥當(dāng)?shù)娜肆恕8哝兼バ郧榧痹晔菍m里出名的,李昭容倒也算是性情和順,但是她年紀(jì)輕,又怕不沉穩(wěn)。夏紅卻在琢磨另一件事兒。“你說,是誰在算計曹順容呢?”☆、三百八十二消息是誰算計曹順容?夏月沒說話,夏紅輕聲同她咬耳朵:“jiejie說,會不會是高婕妤?”高婕妤可是個不讓人的,在宮里年頭又多,人脈手腕兒都不缺。這回?fù)狃B(yǎng)公主的事情,要是落著曹順容手上,說不得年底再循舊例晉封后宮的時候,曹順容借這個功勞又要搶到她前頭去了,那高婕妤能甘心?夏月看了她一眼:“這是你自己心里這么猜,還是聽別人說的?““我是自己猜的。不過,jiejie,別人只怕也是這么想的?!?/br>夏月?lián)u搖頭:“你啊……”她和夏紅是一撥兒進(jìn)的宮,然后就不曾分開過,論起來也和親姐妹不差了,少不提要指點她一下。“宮里的事兒從來不是這么簡單的,要是高婕妤這么蠢,做一件事兒沒做成,還這么容易就讓所有人都猜著是她做的,她能在宮里好端端活到現(xiàn)在嗎?前頭皇后、淑妃還不收拾了她?遠(yuǎn)的不說,就說延福宮原來住的那一位,不也沒能把她怎么樣嗎?”夏紅有點兒糊涂:“jiejie的意思是,就算大家都知道是她做的,沒有把柄實證也奈何不了她?”夏月沒想到她越發(fā)想歪了。“高婕妤不會那么蠢的,你看看眼下這事兒,羊rou沒吃著她倒惹一身sao,要知道是她從中挑唆,皇上心中惡煩她,那還用得著什么實證?公主就算不給曹順容養(yǎng),也不會給高婕妤養(yǎng)的。”話說的這么透,夏紅總算回過味兒來了。“不是高婕妤?那會是誰呢?”“是誰同我們不相干,只要貴妃娘娘不再多養(yǎng)一位公主,愛誰養(yǎng)誰養(yǎng)去。”夏紅小聲說:“jiejie,我只是有點兒擔(dān)心。誰養(yǎng)了公主,八成皇上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多多少少也要給幾分恩賞,晉位這是自然的,能見皇上的機會也多了。我這不是怕有人跟咱們主子爭寵嘛?!?/br>“你就別多cao那閑心了。要真是有公主就能爭著寵,謹(jǐn)妃還不……”說著想起謹(jǐn)妃才沒了不多時,就不往下說了,轉(zhuǎn)而說:“剛才我倒聽著另一個消息。”夏紅知道夏月素來穩(wěn)重,心思又細(xì),問她:“什么消息?”若是小事,夏月才不會放在心上。若是宮里別處的事情,也不值得夏月拿出來說。那必定不是小事,而且又與永安宮有關(guān)。“我聽說,今天朝上有人上奏,請立皇后?!?/br>夏紅頓時目瞪口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