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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謝家皇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6

分卷閱讀446

    麻利,平素也十分勤快。

謝寧特意多吩她一句:“你好好跟著方尚宮,可別讓她氣著、累著。”

夏紅連忙應了一聲,這才隨方尚宮出去了。

方尚宮確實掛心壽康宮。

人都說十個指頭伸出來也有長短,玉玢公主這孩子確實讓人揪心。身子不好這條先不提,方尚宮就怕這孩子心智也有毛病。以前太醫(yī)們來來去去的診脈治病,從來沒有人提起過這一茬。

方尚宮打心底里盼著玉玢公主這是年紀小,謹妃又不會教,所以才顯得比別的孩子差。等將來長大些,懂事些,慢慢就會好的。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這孩子真的有什么缺陷……這身上的病還能治,心上的病怎么治呢?

說來說去,還是太后、皇后造的孽。先有大皇子,后有玉玢公主……要不是貴妃運氣好,二皇子只怕也難得保全。

方尚宮想到這兒,腳步忽然頓了一下。

都說大皇子是當時的皇后所害,可是等到謹妃懷上玉玢公主時,皇后已然不在人世。后來這幾次三番下手的人不可能是皇后。

慎妃的心計手腕何其毒辣,承恩侯府出來的女人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三百五十六活命

馬尚宮和其他伺候謹妃的宮人都被拘在壽康宮后頭的一排屋子里。那些不緊要的宮人太監(jiān)們數(shù)人擠在一間里,馬尚宮單自己一間。

對這種與他人不同的殊遇,馬尚宮心中卻毫無喜悅之情。

被單挑出來放在一間屋里關(guān)著,只能說明旁人想從她身上挖出更多東西來。

雖然說現(xiàn)今不興殉葬了,但那也要分人。一般的粗使太監(jiān)宮女會放出去,也可能調(diào)至別處當差。稍稍近身一點的,八成要被發(fā)去守皇陵。守皇陵是個什么樣的差事馬尚宮心知肚明,那就是數(shù)著日子等死。縱然能活,也不過是比死人多口氣罷了。至于她自己,只怕連想去守皇陵都不可得。她在宮里待的久,在謹妃身邊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只怕謹妃這邊一落葬,自己也就要步她的后塵了。

馬尚宮昨夜里拿了一根自己早年得的簪子打點,她也不敢奢求什么富貴榮華了,只要能保住一條命就于愿足矣。

等聽到外面開鎖的動靜,馬尚宮連忘站起身來,扯了扯裙子,想把衣裳抻平些,又趕緊把頭發(fā)攏了攏。

門從外頭推開來,陽光照進屋來刺得馬尚宮一時睜不開眼,同時撲進屋里的還有一股冷風,凍得她打個了寒戰(zhàn),不自禁的夾緊了兩腿。

從被關(guān)進來之后她就沒有小解過,這會兒被冷風一吹,感覺就憋不住了。

可是等眼睛那一下子刺痛過去,習慣了這光亮,站在門前那人讓馬尚宮嚇得把這一股尿意又憋了回去。

站在門口那人穿著一件素青綢子面兒夾衣,外頭還罩著一件深石紫色背心,腰微微佝僂,身邊一個穿綠的宮人攙著她。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馬尚宮從前還心心念念想和她掰一掰腕子,想把她拉下來自己取而代之的方尚宮。

馬尚宮自己心里發(fā)虛,一雙腿止不住的打顫,她這會兒又驚又怕,看著方尚宮慢慢挪步進來,在屋里坐下了,膝蓋一軟,竟然就在這個她從前不服氣的人面前跪了下來。

她這么一跪自己也愣了神兒,跪都跪了,這個頭已經(jīng)低下來了,難道還裝沒事人一樣再爬起來?那豈不白跪了?而且現(xiàn)在是自己求著人家高抬貴手給生路,又給不出旁的好處了,跪一跪又怎么了?

倒是方尚宮說:“起來說話,這象個什么樣子。”

她身邊那宮人馬尚宮也認識,是永安宮得用的大宮女,見她真的來扶,哪里敢受,忙說著:“姑娘別臟了手,我自己起來。”

馬尚宮沒想到這會兒方尚宮過來。但是再一琢磨,貴妃產(chǎn)下三皇子還未滿月,當然不能理事。那么事情自然著落在周稟辰和方尚宮兩人身上了。

看起來方尚宮近來身子又不好了,需要勞心勞力的事只怕大多由周稟辰接手,所以方尚宮才到了她這里來。

馬尚宮頭皮有點麻。

她曾經(jīng)肖想過方尚宮手中所掌握的權(quán)勢,甚至為了這事兒還有過謀劃和行動。這會兒當面對著,自然她心里發(fā)虛。

可眼下沒有余暇讓她遲疑,馬尚宮能在宮里一路摸爬滾打直到今天,也是個有心計有決斷的人物了。眼下不管來提誰,她只有這么一次活命機會,必須抓住了。

方尚宮有些咳嗽,她身子不好,這個宮里差不多人人都知道。馬尚宮也是聽見她咳嗽的時候心里一動,忽然想起上一回胡宮人說的事情來。

外頭有個小太監(jiān)提了一壺熱水進來,夏紅倒了一盅服侍方尚宮喝了,見她順了氣,這才稍稍放心。要是只看臉色,方尚宮的氣色居然還可以說不錯。可是她臉上的一抹紅可不是紅潤,而是因為咳嗽內(nèi)熱泛起的潮紅。

如果胡宮人沒說謊,那方尚宮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是……

馬尚宮吞了一口唾沫,可不敢再往下想了。

“有話就說吧。”

馬尚宮應道:“是,是。是一件過去的事情,其實我也只知道皮毛,手里又沒有憑據(jù)……”

方尚宮靜靜聽著不發(fā)一言。

“沒服侍謹妃娘娘之前,我曾經(jīng)在東宮當過兩年差。太后、皇后先后薨逝,當時不少人說皇后染疾是因為太后病中時,她一直在榻前服侍,勞累體虛,因此才過了病氣,沒有幾個月人也就去了。”馬尚宮深吸口氣:“可是奴婢覺得不是那樣。”

這話細想想,其實有些講不通。太后得的又不是會過人的疫病,再說當時在太后身邊侍疾的人多了去了,皇后雖然既是侄女兒又兼兒媳兩重身份,伺候的人差事又不用她親力親為,說是侍疾,夜里她也不和太后同住一室,平時也就嘗個藥端個茶,根本累不著。

皇后的身子一貫保養(yǎng)的不錯,其他伺候太后的人都沒病,偏她就病了,還一病不起,這其間說不定就另有蹊蹺。

方尚宮仍然沒有出聲。

“慎妃當時一直在太后、皇后身邊服侍著,比旁人都要細心、盡心。所以后來皇上給她升了順儀,想來也是為了褒賞她當時的辛勞。只是……只是……”馬尚宮手里并沒有什么憑據(jù),且這么多年時過境遷,宮中早已經(jīng)人事全非:“我曾經(jīng)偶然看見慎妃為太后準備替換的衣衫,已經(jīng)漿洗好的衣裳,她特意展開來在熏爐上熏過。當時我想著,天冷,這內(nèi)衫先熏過再穿,暖融融的不會冰著人,慎妃確實體貼,到底是承恩公府出來的,和其他人比就是盡心。后來太后沒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