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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怎么試都成,還有人試著用黃連煮rou呢,就為了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別的奇妙滋味。但這是給皇上呈膳啊。倘若皇上吃著不合意,不說會怪罪吧,可至少心中會留下不喜的印象。做奴才最要緊的是什么?當然首要是忠心,能為還是其次。但是還有一條大家心照不宣,那就是圣寵啊。事實上,圣寵才是最重要的。你得寵,所有人都捧著你。你失寵了……就什么也不用再說了。晚膳時皇上一個人喝酒,謝寧只喝了一小杯的果子露,大皇子和她一樣。至于玉瑤公主,她嫌果子露沒意思,吵著要嘗嘗酒味。白洪齊笑呵呵的看著皇上。皇上也笑了:“給她半杯。”“半杯太少了,一杯吧。”白洪齊顯然更聽皇上的,提著壺給玉瑤公主倒酒,半杯,不多不少。謝寧看了皇上一眼,皇上笑著向她微微點頭。可謝寧還是有點不放心。這酒不是黃酒,玉瑤公主年紀又小,能喝嗎?玉瑤公主把酒端起來先嗅了嗅酒的氣味。謝寧有些緊張。她不太喜歡酒味,也沒什么酒量。自從有孕之后,就更聞不得酒味兒了。玉瑤公主年紀還小,以及也沒沾過酒,酒味兒又怎么會好聞呢?結果玉瑤公主小鼻子一張一翕的,瞇著眼睛,表情竟然有幾分陶醉,說了句:“好香啊。”她又把酒杯遞到大皇子跟前:“皇兄你聞聞,香嗎?”大皇子聞了聞,搖頭說:“酒氣哪里香?”玉瑤公主把杯子又往前遞:“真的香,有一股……象蜜糖似的香。”謝寧疑惑的看了一眼皇上。今天備的什么酒?還能聞出蜜糖香來?她實在忍不住,目光瞄住了皇上面前的那一杯酒。要不,她也聞聞?☆、三百二十五是誰皇上可不敢給她聞,一點點風險也不要去試。不過就皇上的評斷,這酒確實是好酒,可是蜜糖香……皇上確實也沒有聞出來。這回大皇子說:“好象確實是有些甜香。”他這話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明顯是沒聞出什么酒香來,卻又不忍心讓meimei失望,這才附和她一句。不過能得一句附和,玉瑤公主也心滿意足了。她把酒湊到唇邊,謝寧忙叮囑一句:“少少的抿一點。”可別咕咚一口灌下去。謝寧記得自己小時候被小舅舅騙著喝酒的時候,那可是燒刀子啊!她光聞味兒就覺得那酒氣沖得眼都有些睜不開了,可是怎么沒有人告訴她酒那么辣呢?她一點兒防備都沒有,一仰頭就是一大口。結果她又嗆又咳涕淚齊下,嗓子鼻子里都在冒火。不過小舅舅也沒討著好就是了,被大舅舅和大舅母兩人一起教訓了,大舅舅對小舅舅一向是長兄如父,抄起棍子攆得他滿院子亂竄。不過后來小舅舅也補償了她好些好玩兒的東西,還親手給她的院子里搭了一個別致的花架。而玉瑤公主這頭一次喝酒,倒是沒有上來一口悶。她小口的抿了下,咂咂嘴,說:“有點辣。”不等謝寧說出“嘗嘗就好”這話,玉瑤公主一仰頭,半杯酒就這么下肚了。沒嗆著,沒咳嗽,沒被逼出兩眼水光,臉也沒有紅。玉瑤公主的表情再淡然不過了,就象喝的不是酒,是果子露一樣波瀾不驚。這讓一桌人都有點愣神,不過二皇子例外。他肚子填飽了,坐不住,小手拍著桌面啪啪直響,嘴里還胡亂咿咿啊啊的叫嚷。玉瑤公主把杯子一放,吩咐白洪齊:“再斟上。”白洪齊都有點愣神兒。當然這酒是不是再續上,玉瑤公主說了可不算。白洪齊轉頭請示皇上的意思。謝寧可不想讓她再喝了。這么點大的孩子,哪里就能喝起酒來?今天過節高興,嘗一口應節也就算了,可不敢讓她再喝。可是皇上卻笑著示意白洪齊再給她續上,仍然是半杯。大皇子的神情也有些不安。按理說,其實大皇子的年紀是可以飲酒了。已經進學的皇子,無論如何不能當孩子看待了。但是因為身體孱弱,這輩子他大概也只能嘗一嘗太醫署炮制的藥酒了。可是比他年紀還小的玉瑤公主卻居然象個小酒鬼一樣,這怎么看都不妥。皇上安撫謝寧說:“不打緊,今天高興,她想喝就給她喝吧。”玉瑤公主喝了三杯,看起來意猶未盡,不過她也不是全不懂事,再怎么說事不過三這話她也懂得,能喝三杯就不少了,要再討,父皇肯定不給了。再說父皇自己也就小酌了三五杯的樣子,她總不能比父皇還能喝吧?可是玉瑤公主真沒覺得這酒有什么難喝的。她覺得挺好喝的,熱乎乎,香噴噴,喝下去之后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不難受,好象還挺舒坦的。謝寧倒是放心不下。現在玉瑤公主沒有什么不舒坦,可是也許酒勁兒過一會兒才會上來?郭尚宮在一旁也擔心。有的人剛喝下酒的時候沒事,可是過后卻是會發酒瘋的!她趕緊吩咐宮女去準備醒酒湯,用不上最好,可萬一要用的時候沒有,那可就現抓瞎了。大皇子很有眼色的帶著弟弟meimei先離席了,說是去要去賞桂花,將皇上和謝寧留了下來。月亮已經升到了頭頂,銀輝灑滿了庭院。皇上索性命人將燈籠熄了,就這樣陪著謝寧在小花園里散步消食。圓月倒映在池塘之中,偌大一個銀盤明晃晃的,風吹著水面泛起波紋,月亮也跟著變了形狀。“朕想起還在書房念書那時節,有一件中秋宮宴,寫了一首詠月詩。”謝寧好奇的問:“一定寫的不錯?皇上怎么以前從來沒說過?”皇上笑著搖頭:“不不,朕在詩詞上不成,勉強把平仄扳平,字句通順就不錯了。不過你也知道,朕當時已經被立為太子了,哪怕那詩做的狗屁不通,下面的人也拼命叫好。”謝寧給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皇上忒自謙了。”說皇上詩才橫溢那肯定是吹牛拍馬,但是也絕不至于文理不通。只是皇上說的這話,天下誰也不敢說,敢說的也只有皇上自己。話是大實話,正因為是實話,所以才沒有人敢說。“當時上書房的一撥人里,做詩最好的是張郎。”謝寧怔了下:“張郎?是說的張駙馬?”“沒錯。”皇上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