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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上太寵著女兒,其他人更是不敢有半分違逆玉瑤公主的意思。這樣下去對她可沒有好處。她總會長大的,皇上也不可能時時處處的包容她,一直護著她。玉瑤公主總得明白,不是她不去理睬,那些讓人不快的人和事就會繞過她。她得學(xué)著長大。有的事,別人勸不了,也幫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當然長大不是一件快活的事,謝寧有切身體會。她在小時候也曾經(jīng)盼著自己快快長大,長大了之后卻又懷念那種被人保護著的自在快活的時光。玉瑤公主很固執(zhí),這份固執(zhí)讓關(guān)心她的人既心疼,又頭疼。二皇子被乳母抱了進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左顧右盼。玉瑤公主見了弟弟,總算露出了笑容,拿玉佩逗他。二皇子手勁兒可不小,動作也靈活,玉瑤公主才晃了一下,二皇子就一把將玉佩抓住了,看樣子還想往嘴里放。“哎呀這個吃不得。”玉瑤公主總算開口說話了,她試著把玉佩往回奪。但二皇子的手指摳在玉佩鏤空的縫隙里,他力氣還很大。玉瑤公主用的力氣小了就根本搶不回來,她又不敢真和弟弟用力的搶。就這么一遲疑的功夫,二皇子已經(jīng)把玉佩放到嘴邊了,張大了嘴想咬它。當然只憑他那幾顆小牙是別想把玉佩咬出個好歹。一旁乳母和夏月也趕緊上去幫忙,連哄帶搶總算把玉佩給拿回來了。玉瑤公主看著沾上口水的玉佩,一臉嫌惡的說:“臟糊糊的,我不要了。”方尚宮笑著說:“這個擦干凈就好了,小孩子不懂事,遇著什么都想咬一咬的。”幸好二皇子進來這么一鬧,玉瑤公主才不板著臉了。晚上謝寧就把這事兒同皇上說了。皇上正架著二皇子的胳膊讓他站在自己腿上。二皇子站都站不穩(wěn)當,卻還不老實的想往前邁步。“還是年紀小,再大些只怕就好了。”皇上說:“平時讓郭尚宮多勸著些吧。”可郭尚宮畢竟只是尚宮,她的話,玉瑤公主未必就聽得進去。謝寧覺得她從來只聽見自己想聽的話,不順耳的話她都當成一句也聽不見。謝寧想,得尋點兒什么事兒讓玉瑤公主做一做,磨磨她的性子才好。縱然聽到了不順耳的話,也別那么當場發(fā)作起來,連杯盤都摔了。“皇上看,公主念書的地方就設(shè)在麗景軒怎么樣?那里地方寬敞,也安靜,離云光樓很近,要找書看書的都方便。”皇上想了想,點頭說:“麗景軒不錯,那就定在這兒吧,明天讓人過去收拾一下。”地方好找,就是教授課程的師傅一時半刻不好尋。尚宮之中也有識字念書的,但是要教導(dǎo)公主,那水平還嫌不夠。“這個么,朕已經(jīng)有打算了。”謝寧眼前一亮:“皇上已經(jīng)有人選了?是什么人?”“是楊老學(xué)士。”皇上說:“你沒見過,不過應(yīng)該聽說過他。”“臣妾是聽說過。”這位楊老學(xué)士以前可是京城官學(xué)的祭酒,學(xué)問絕對沒得說,人品端方清正也是有口皆碑的。有學(xué)問的人很多,但謝寧記得他是因為,楊老學(xué)士既然被稱一個老字,那年紀是肯定已經(jīng)不輕了,須發(fā)皆白,由他來教導(dǎo)公主們絕對不會有說什么閑話。而且就學(xué)問上來說,讓這么一位飽學(xué)宿儒來給公主開蒙,這真是太大材小用了,都不是牛刀殺雞,而是拿著牛刀去砍螞蟻了。“楊老學(xué)士身子怎么樣?這差事對他來說會不會太辛勞了?”同這位楊學(xué)士的學(xué)問一樣出名的就是他的品格了,什么權(quán)貴的賬也不買。讓他屈尊來教公主念書,人家未必肯應(yīng)。照謝寧看,皇上在下旨之前,最好先問一問人家的意愿比較好。倘若對方無意于此,那么就可以用老邁病弱精力不濟的借口推辭。倘若皇上直接下旨,這事情就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這是請先生,以后還指望他能盡心教導(dǎo)公主,要是弄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好事倒變壞事了,強扭的瓜可不甜啊。謝寧指望著讀書能令玉瑤公主放寬心胸,開闊視野。也希望她開始練字描紅之后能磨一磨性子。人站在井里時,看到的只有巴掌大的一塊天空,對一些細碎瑣事都斤斤計較。等到眼界開闊了,心胸也隨之放寬了,再待人接物看待事情的時候,那想法和態(tài)度就會不同了。“朕知道。”皇上說:“放心吧,這事兒他八成會應(yīng)的。就算他自己不來,說不定也推薦一位適當?shù)娜诉x。”什么適當人選?謝寧滿心好奇,皇上卻不肯說了,只說到時候她就知道。不說就不說。難道他不說,謝寧就沒門路去打聽了?第二天謝寧就在方尚宮這兒打聽著消息了。“楊學(xué)士有一位女兒,也曾經(jīng)是位有名的才女呢。”方尚宮果然消息靈通,十分淵博,說起這些掌故來如數(shù)家珍:“十七八歲的時候她定過親,但是因為當時家中守孝耽誤了。好不容易等到出孝,未婚夫又一病不起……她從那以后就沒再議親,一直住在家中。想一想,今年也該有三十多歲了吧?”謝寧這才恍然:“皇上的意思是,這位楊姑娘也是位恰當人選?”“奴婢想,多半是這樣。楊老學(xué)士很疼愛這個幺女。她守著望門寡,家里、家外的人也都敬重。可是楊老學(xué)士畢竟年紀不輕了,倘若他一去,只怕楊姑娘的兄長們待她總不會依然如故吧?要是給楊姑娘找個靠山,那將來也不怕她被人怠慢欺凌了。”沒有錯。父母對子女的疼愛,為之計深遠。楊學(xué)士的擔(dān)心也不能說沒有道理。兄弟姐妹雖然是手足之親,可是畢竟各自成家了,當然自家人要親過兄弟姐妹這些人。楊姑娘依附父母生活和父母不在了依附兄嫂生活這是兩碼事。就算他的兄長不會刻意怠慢這個妹子,但他終歸不可能做到象父母一樣對妹子那么貼心周到。為楊姑娘感嘆過一回,謝寧想,若事情真是如此,楊姑娘倒真是好人選。既有才名,且未嫁守寡這品行也絕對說得過去了。更重要的是她是女子,教公主更加方便合適。“玉玢公主還小,身子也弱,讀書的事情且不急。奴婢記得當年明微公主她們念書時列過一張單子,每個時辰做什么都寫的一清二楚。除了讀書、習(xí)字,公主們還有琴棋書畫和女紅等課程要學(xué)習(xí),這么一來,一位師傅還不夠,至少得三位。”謝寧詫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