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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把他們王府,把所有人都拖進泥潭里面,萬劫不復。該怎么辦?渭王絕不敢小覷皇上,兒子這樣愚蠢,說不定皇上對此事知道的比渭王還早,還要清楚。二兒子兩腿發軟,撲通一聲跪下來,抱著渭王的腿哭求老父救他。渭王看著兒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慢慢轉開頭。他看見屏風的下面露出的靴子尖。他的長孫剛才已經到了,從后面穿堂過來的,只是不想和這位二叔照面才沒有吱聲。剛才那些話,他也都聽到了。☆、二百四十九后悔門從外頭被人一腳踹開了,范氏摟著兒子,驚惶的看著一身酒氣的丈夫搖搖晃晃走了進來。看著他手里提著一把劍,范氏兩眼圓睜,甚至不敢大聲喘氣。“爺?”她的兒子躲在母親懷中,他也怕,可是同母親的懼怕不同,他的懼怕更加茫然。父親的身影本應該是熟悉的,親近的。可是這個背著光走進來的人看不清楚面目,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他莫名的哆嗦起來,往母親懷里靠的更緊了些。范氏深吸了一口氣,她松開手站了起來,把兒子藏在自己裙子后面。“老爺,這么晚了您怎么過來了?”眼前的男人看起來那樣陌生,范氏捫心自問,她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也有十年了,也擔驚受怕了十年。同他的父親一樣,已經被開除了宗籍成為庶民的惪王這一支,惪王唯一活下來的這個兒子也做著無可救藥的皇帝夢。縱然他在人前裝的很好,可是就算他能瞞得過外人,怎么可能瞞過日日相處的妻子?她日日擔驚受怕。對于丈夫一家那種一脈相承的的野心她無能為力,也不知道如何去勸解和打消他的念頭。她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下來,擔心著不知道哪一天,潑天大禍就會降臨到他們一家人的身上。她不怕死,可是她是個母親,她的孩子還那么小,還不懂事。真到禍事上門的那一天,必定是覆巢之下無完卵,兒子該怎么辦?她挖空心思想著如何保住兒子的性命。可是現在官兵還沒有上門來查抄捉拿,丈夫卻拿著劍闖進了她的屋子里。他一身酒氣,眼中是根本不加掩飾的殺意。范氏的心都涼了。李良握著劍的那只手慢慢抬了起來,劍尖直對著范氏的胸口。“老爺?”范氏本能的退了半步,勉強給丈夫也是給自己找借口:“您喝醉了吧?我讓人煮些解酒湯來……”“哼。”男人發出了一聲冷笑,因為剛才灌下了一整壺烈酒,現在他的舌頭和手腳都有點微微發麻了,差點連劍都握不住。“我沒醉。”他覺得他不但沒醉,甚至比過去多少年都要清醒。全完了,一切都完了。準備了那么久,原以為可以一擊即中,可還是功敗垂成了。別人興許還能從此事中脫身,唯獨他絕不可能。其實在起事之前他就想過,這件事真的事成,坐上皇位的多半也不是他。但是如果事敗,那他必然是首當其沖的罪魁禍首。他都明白。可他不甘心。他就是不甘心。李良并非他的原來的名字,他和皇上同輩,按排行,他還是皇上的堂兄呢。可因為父親惪王謀逆,他僥幸得保性命,卻從此不再是龍子鳳孫,從高高在上的云端一朝跌進深淵,連原來的名字都被剝奪了。如果他生下來就沒過過那樣富貴榮華的日子,沒有總聽人說他曾經離九五之尊的位置那么近……近到只有一步之遙,也許他這一輩子會過的更好。可他都知道,都記得。過去有多么榮耀,現在就有多么卑賤。過去有多富足,現在就有多窘迫。每一天每一天他都被這種生活折磨。他不愿意這樣一直到老,到死,都象狗一樣活著,搖頭乞憐,茍延殘喘。現在……到時候了。“你都明白。”李良看著妻子。他也曾經想過,妻子嫁給他,是她的不幸,除了他,她嫁個別的什么人都比現在要強。可有時候他又想,憑什么他一輩子只能和這么一個平庸的女人一起生活?皇上坐擁三宮六院,天底下所有的美人都可以任挑任撿。他的兒子生下來就有錦衣玉食,就注定了王爵之位……“明早大概就會有人破開門沖進來了,說不定都用不著明早,今晚說不定都過不了。”李良的劍往前遞:“你也知道,落到那些人手里是個什么結果,到時候求個痛快一死都不可能。咱們夫妻一場,我送你上路。”范氏咬緊了牙,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老爺這是要殺我?那,那明兒呢?”提到兒子,李良的手頓了一下,可是兒子從生下來他壓根兒沒抱過,沒正經過問過,父子之情根本不深。平時他對子嗣,對自己的血脈傳繼當然是看重的,可是現在……“何必讓他落到那些人手里受罪呢?讓他同爹娘一起走,到了地下也不怕孤單了。”丈夫要殺自己,范氏雖然也有怨恨,可她也知道,這種時候被一劍殺死已經是一個還算體面的,干脆的死法了。但孩子不一樣!哪一個母親也不會容忍孩子就在眼前也要被殺。“老爺,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您不是有許多認識的人嗎?那些晚上來天明之前就走的人,他們不是很有辦法嗎?他們肯定有路子,能把明兒送走,送的遠遠的,離開京城,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他,誰也找不著的地方去?不用富貴,只要能太太平平活下去,讓他能長大,能活下去就行。”“來不及了……”李良冷笑著說:“來不及了。他們都知道我有個兒子,不會放過他的。別說了,你把眼閉上,一下子就行了,不會太疼的。”范氏兩只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可是老爺前幾天卻把那個丫頭送走了。”那個丫頭是在書房伺候的,丈夫已經收用過她,只是沒有另外安置她,她也依舊梳著姑娘的頭發在前頭伺候。就在皇上出京前,那個丫頭不見了。范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丫頭肚里八成有丈夫留下的種,丈夫在這次起事之前,肯定也想過事敗之后難免全家身死。所以他提前把那個丫頭送走了。如果那個丫頭把孩子好好生下來,那惪王這一系血脈就不算斷絕。范氏想哭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