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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裝可憐表忠心來著。謝婕妤一定是抹不開面子,又覺得謝順儀已經(jīng)老成這樣兒也不可能和她爭寵了,這才在皇上面前替她說了好話。也有人說,可能是賢妃臨死之前,說不定跟皇上說了那么兩句同情謝順儀的話。畢竟施順儀和賢妃怎么說也算是同一時期進了王府的人,沒有多少交情也有那么幾分香火情。皇上多半是看著賢妃的面子上,對這個已經(jīng)老大不小的施順儀發(fā)了善心,賞了她一個妃位。畢竟從王府時期就伺候皇上的嬪妃真的不多了,賢妃她們那一撥的人,數(shù)來數(shù)去也只剩下了施順儀一個人。還有一種說法高婕妤嗤之以鼻壓根兒就不相信。這種說法是,明壽公主倒臺,施順儀本該被連累,皇上不降罪她就不錯了,反而還給了她封賞,肯定施順儀有功哪,她說不定把自己知道的一些關(guān)于明壽公主的秘密一點兒不剩都抖給了皇上,皇上這次給她的封賞就是酬功。這最后一種說法高婕妤一點兒都不信。她和施順儀也是來往過多年了,從在王府的時候就認識。要說施順儀知道先皇后什么秘密,高婕妤倒還相信,畢竟她們這些主子們,有什么事情很難瞞過貼身伺候的丫鬟宮女們。可是施順儀出身卑微,明壽公主根本不將她看在眼里,對她也絲毫不假辭色,施順儀能知道她什么秘密?退一萬步說,就算施順儀真知道了,她有那個膽子出賣明壽公主嗎?在牡丹苑皇上擒下明壽公主之前,宮內(nèi)宮外誰敢說她一個不字,誰敢得罪她?施順儀哪有那么大膽子?她難道不要命了嗎?正在她琢磨打聽來的消息時,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回報,說有客來。施順儀來了。高婕妤把手里的帕子一下就揪緊了,指甲上套的刻花金指套把帕子給劃的嗤啦一聲破了道口子。太監(jiān)不敢抬頭,所以也沒看見高婕妤變幻不定的臉色,等了片刻聽見高婕妤說了聲:“請她進來。”這才如蒙大赦爬起身來出去傳話。施順儀一如既往穿著打扮毫不起眼,十分老氣。賢妃下葬之后按說她們是不用穿孝衣了,只是也不能穿著鮮艷打扮的過于扎眼。施順儀穿著一件老葉子綠的衣裳,下頭襯的是深色裙子,整個人看起來就象已經(jīng)有五十歲了一樣。屋里已經(jīng)掌燈了,在燈光下施順儀沒上粉的臉色蠟黃蠟黃的,皇上就算給她晉了妃位,也絕不會召她去侍寢的,哪怕一次都不會。“喲,施jiejie一來,我這蓬檐茅舍都蓬蓽生輝了。”高婕妤皮笑rou不笑的迎她進來,又喝斥宮女:“不長眼的東西,這樣的茶能招待貴客嗎?還不趕緊去把上回皇上賞的貢茶沏來?”施順儀剛剛坐下,一聽這話就有些坐不住了,微欠著身換了個姿勢:“高婕妤說哪里話,這樣客套我下次怎么好意思再來?”高婕妤扯扯嘴角:“看施jiejie說的,今時不同往日,待冊封禮之后,我見著jiejie就得行禮參拜口稱娘娘了。”施順儀慌的擺手:“快別這樣說,要不是因為旨意已下,我真想去求皇上收回成命。我的出身后宮姐妹們就沒有不知道的,就算我真成了妃子,旁人也不會真的拿我當個人物來敬重。我來就是想跟婕妤meimei解釋一二,這冊封是皇上的意思,我也不敢違旨。但以后咱們姐妹相處還是跟原來一樣,meimei切不要因此和我生分了。”她的話說的如此懇切,高婕妤這才算是抬抬眼皮,正眼看她了。看施順儀這么憔悴的樣子,實在不象是春風得意來抖威風的。高婕妤這會兒對她的來意也的確好奇起來。“瞧jiejie說的,咱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了,這宮里頭要說交情,誰及得上咱們相識相知的年歲?施jiejie得了體面,meimei也跟著高興不是?”施順儀搖搖頭:“其實這都怪我。我不合該去煩謝婕妤。高meimei你也知道,我也盼著有個孩子,玉瑤公主沒了親娘,我又一直很喜歡她,我還求懇謝婕妤,托她在皇上面前說情,想撫養(yǎng)玉瑤公主。皇上多半是不舍得把孩子們分開,想著放在一起作伴才能更手足友愛,沒答允我的所求。這個封妃,想必是謝婕妤心善,權(quán)作給我不能撫養(yǎng)公主的補償吧。”高婕妤險些沒給憋的吐血。想撫養(yǎng)玉瑤公主的人多了,皇上怎么不個個都給補償?果然太監(jiān)們打聽來的消息也有幾分靠譜,施順儀就是靠上了謝婕妤,借著她的光才得了這個晉封。更進一步想,沒準皇上是曾經(jīng)想把孩子給施順儀撫養(yǎng)的,被謝婕妤從中截阻,皇上心中有些過意不去,這才給予施順儀另一種恩賞。沒錯,必定是這樣。三個人晉封,謝婕妤一躍而成貴妃,比另兩個人又不是同一待遇。不僅僅是冊封的吉服冠服有差異,以后零零碎碎,妃與貴妃聽起來就差一個字,可其實中間的差別大著呢。妃子可以有數(shù)名,可貴妃只有一個。高婕妤哪怕今年冬天或是來年年中再得冊封,位份也不可能比貴妃更高,謝貴妃已經(jīng)永遠壓在她的頭頂上了。☆、一百五十九月圓仲秋夜的當晚月色格外好,坐在院子里,差不多可以看得清楚書上的字跡。謝寧讓人將圓桌擺在了永安宮正殿后的庭院里,碧紗燈點了兩盞,一看月色這么好,索性讓人把燈也熄了。這樣清清靜靜過一個節(jié)其實謝寧很喜歡,不用應酬一大堆相熟不相熟的人,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穿戴的板板正正的,連亂動一下都不行,生怕有什么失態(tài)落在別人眼中。大皇子過來時穿了一件鴨蛋青的袍服,怕晚上風涼,方尚宮又給他多加了一件薄絲棉的坎肩,這衣裳在月色下看來象是銀灰的顏色。謝寧穿的是一件淡橘粉的衫裙,淡施脂粉,眉心畫了一點梅花妝。玉瑤公主還穿著白日里那一身兒,板著小臉,剛才宮女想替她更衣,她甩手跑了,謝寧安慰了她一會兒,又替她重新梳了頭,衣裳卻沒有換。玉瑤公主不肯說話的時候,她的小嘴誰也撬不開,謝寧也問不出來她究竟為什么事不高興。難道是對新衣裳不滿?小孩子應該都喜歡鮮艷絢爛的衣裳和玩物,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只能穿著簡素一些。這一年里宮里頭是第二回著孝了,上一回就是淑妃去的時候。皇上也只穿了一件麻灰色常服,腰帶都沒束,懷里抱著二皇子那個小胖墩,叮囑兩個孩子說:“等下就要上床安歇,別吃太多冷的東西,回頭積食難受。”大皇子站起身來應了一聲是。謝寧趕緊說:“你快坐下,別弄的跟什么朝堂大事一樣。過節(jié)就要高興些。”席上當然有應節(jié)的西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