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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怎么回事?”她一臉茫然的問。她閉上了眼完全沒有看見,只聽著一聲慘叫,好象還有些別的聲音,只是她當(dāng)時實在無暇分辨。謝寧緩了口氣,靠著她也坐在了地上:“那人絆倒了。”“真的?”明微公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好運氣。“他沖的快,樓梯又陡。”謝寧刪繁就簡,用幾個字打發(fā)了明微公主的問題。幸好明微公主剛才因為害怕而閉上了眼,不然她現(xiàn)在可得預(yù)備好一通解釋啊。其實她也沒有說假話,只不過掐頭去尾把過程省了。省去了自己伸足絆倒那人,他倒下后還按照小舅舅教導(dǎo)的在他百會、太陽xue附近狠踢了幾腳。那人八成得躺個半天才能爬起來了。后面的兩個人聽到那聲慘叫,并沒看清楚樓梯上面的情勢,多半以為上頭更加危險,反而向后退回去了。如果他們再往上沖,謝寧也不敢說自己能對付,更不能保證兩人能全身逃脫。真沒想到多年前學(xué)的以為無用的本事,居然還能派上用場。當(dāng)然謝寧不會什么功夫,她就會這么簡單的幾下子。小舅舅帶她出門好幾回,自然不可能象他對大舅母說的那樣一路太平無事,山好水好人更好。事實上他們遇著過小偷、強(qiáng)人、拐子、碰瓷兒耍詐的……小舅舅曾經(jīng)笑嘻嘻的把拐子踩住,指著幾個要害部位告訴她怎么踢的更用力。不但教,還讓她馬上學(xué)以致用。謝寧當(dāng)時怕的問:“要是踢不準(zhǔn)呢?”比如要是踢著眼睛什么的,那豈不傷重了?小舅舅笑著一揮手,滿不在乎的說:“踢不準(zhǔn)就多踢幾下,踢死拉倒。”被他踩著的那個拐子當(dāng)時就嚇的尿了褲子。想起小舅舅,謝寧的膽氣不知不覺也壯了幾分。她手往腰間摸了一下,暗罵自己真是越急越蠢了。明明早上她把一把妝刀掖在腰間,剛才竟然一點兒沒想起來。這把小刀刃長只有兩寸多,緊急時候防身用,當(dāng)然了……更多的女子用這把刀是為了在危急之時保守貞潔,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謝寧早上將刀帶上了,雖然皇上早有預(yù)備,但是世事無絕對,萬一她有需要用到這把刀的時候呢?“謝婕妤。”謝寧扭過頭,早起跟著她來園子伺候的宮女如釋重負(fù)的快步趕了過來。謝寧今天沒有帶清璧堂的人來,這個宮女是白洪齊安排的人。只是剛才入席時她留在了樓下頭,這會兒亂成這樣,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路找上來的。☆、一百四十二威勢早上連話都沒來及說幾句,謝寧現(xiàn)在才騰出空來問她:“你叫什么名字?”那個宮女瓜子臉兒,個兒也不高,比謝寧矮了小半個頭。她先上下打量謝寧,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奴婢叫夏月。”“和你一起的另一個叫什么?她現(xiàn)在在哪里?”“她叫夏紅,剛才亂起的時候我們被沖散了。不過夏紅一向機(jī)靈,應(yīng)該不會有事兒的,主子請勿擔(dān)心。”樓下喊殺聲漸漸轉(zhuǎn)弱,前后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砍劈呼喝之聲變得零星稀落,漸漸全都平息下來。但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的牡丹園中的眾人仍然瑟縮著一動不敢動,生怕稍有異動就會招致刀斧加身的噩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刺鼻的味道,明微公主吸了吸鼻子:“這什么味兒?”謝寧也聞見了。“象桐油,可是桐油也沒有這么臭啊。”“應(yīng)該是火油。”謝寧心中一驚。這里哪來的火油?一旦見了火星,那整片牡丹園還不得化為火海?火油遇水不熄,救火都難救。這東西謝寧還是跟小舅舅去霰霞關(guān)的時候見過這東西,對這個印象特別深。夏月在謝寧耳邊輕聲說:“主子不用擔(dān)心,奴婢上樓的時候,確實看到幾只打翻的火油罐子,原來是藏在園子里那些綢緞花朵下面的。剛才有位公公讓人弄了些土把火油都蓋住,燒不起來的。”明微公主松了口氣,又咒罵道:“明壽的心太毒了,事先埋伏精兵刀斧手也就罷了,居然還備了火油這種東西,這是打算一個不順就放火把咱們活活燒死啊!”明壽公主得虧是個女子,她要是個皇子,承繼了帝位,肯定是比先帝更酷烈妄為的昏庸之帝。就這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脾氣,比先帝還要狠毒。“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死是活。”明微公主正琢磨。明壽公主犯下謀逆大罪,以后這宮中、朝中的形勢只怕又有一場大變。要是明壽公主沒有在剛才的亂局中被當(dāng)場斬殺而是被生擒,皇上會如何處置她?賜死?廢為庶人幽禁一輩子?從明微公主記事時起,明壽公主就是壓在頭頂?shù)囊蛔笊剑恋盟即贿^氣來。還年幼的時候,她還曾經(jīng)在黑暗中禱告希望明壽公主從她的生活中徹底消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擺脫她。明壽公主似乎天生就沒有同情憐憫之心,她以旁人的苦痛為樂,視人命如草芥,對權(quán)勢和錢財?shù)目是笥罒o止境。她會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明微公主既驚駭,卻又并不算多意外。明壽公主勇氣過人,野心不輸男子,公允的說一句,她完全是膽大包天四個字活生生的寫照。不管是死在下面的亂兵中,還是被賜死,又或是終身幽禁,明微公主絲毫都不同情明壽,她完全是是罪有應(yīng)得。甚至明微還覺得這些處置都便宜了她,她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就算殺了她,她那一條命也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抵償罪孽。安靜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敢探頭張望,還有人掀開一角桌布,從桌子底下狼狽不堪的爬了出來,形貌神情一個賽一個狼狽,可這種時候誰還顧得上這些。園子里早已經(jīng)不是早先的模樣。前后也就是大半個時辰的功夫,牡丹園遍地狼籍,一地的殘枝敗葉。一個臉上猶帶稚氣的少年兵士倒伏在牡丹圃中,粉白的花瓣揉碎落了一地,被他身上流出的血染成了一大片深紅。手臂上系著黑布帶的兵士挨個查看過來,若是有沒死的,就干脆俐落的再補(bǔ)上一刀。并非他們?nèi)绱诵暮荩侵眠@些已經(jīng)無力反抗的昔日同袍于死地不可,而是這些人犯的是謀逆大罪,現(xiàn)在死了還能少受點罪。如果皇上開恩,那么他們的家人說不定可以逃過被株連問罪的下場。那個伏在牡丹圃中的兵士被翻過身來,眼睛猶自圓睜,但是早已經(jīng)斷了氣。系著黑布帶的人給他把眼睛合上,然后兩個人一人一邊迅速將尸首拖走。皇上邁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