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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回事兒,皇上大約也是這么想的。如果真定過親,采選的人還把人送進宮來,那就是采選的人明知故犯。但既然只是一個口頭約定,一無媒二無聘,您自己都不知道這事兒,那就不能算是定親。”方尚宮說:“既然是莫須有的事兒,您為這個苦惱什么?”不算一回事?方尚宮是不是太輕描淡寫了?但皇上好象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晚膳前白洪齊來了一趟,說皇上在前頭同幾位王爺用膳也還惦記著謝美人,給永寧宮賞了兩道菜。皇上也漸漸摸準了謝寧近日的口味,天冷的時候她喜歡吃些熱乎乎的帶湯的燉菜,今天賞下的兩道都是如此。一道是冬瓜盅,一道是丸子湯。看起來皇上是真沒把這事和放在心上。兩道菜都熱騰騰的,謝寧舀了一勺冬瓜盅里還在咕嚕咕嚕冒著泡泡的菜肴澆在白飯上,蝦仁兒滑嫩,筍丁爽脆,湯里全是冬瓜特有的清淡鮮甜,謝寧有點兒擔憂自己這么吃下去,到該臨盆的時候,不會胖成一個球吧?但美食又著實難以割舍。用過晚膳胡榮來回話。進屋先請了安,謝寧看他頭上都是汗,有些納悶:“你這是從哪兒來?怎么還出了這么些汗?”胡榮趕緊用袖子抹汗:“奴才路不熟,還以為能從慶德門過來,誰想慶德門那里不通,又多繞了一圈兒。”謝寧讓青荷給他搬了張凳子過來,胡榮可沒有那個膽子坐,趕緊把打聽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奴才問清楚了,謝夫人這回不是一人上京的,她還帶著兩位謝姑娘一同來的,年前就到京城了,暫住在西柳巷謝夫人表姐家中。”謝寧疑惑的問:“兩位謝姑娘?”“是謝夫人的兩個女兒,姐妹兩個,謝蓮姑娘與謝薇姑娘。”謝寧更納悶了。謝蓮比她還大兩歲,她入宮之前謝蓮就在尋婆家,這都已經過了三年多了,謝蓮難不成還沒有出嫁?當時祖母和嬸子不是一致替她看好了親事嗎?為此還不惜托人通門路把謝寧塞進了采選名單里頭。都說有志者事竟成,以這祖孫三代謝家女人的心計和毅力,難道還有她們辦不到的事?胡榮接著說:“那位謝大姑娘腿腳似乎有點不大便給。”~~~~~~~~~~~家里來了親戚,明天會多寫一點。☆、八十一親人謝蓮不但沒如愿的嫁出去,腿腳還出了毛病?這事兒真讓人想不通。謝寧除了也姓謝,和謝家人根本一點兒情誼也沒有。不說謝蓮母女對她做出的那些事情,就說之前,謝蓮總是逮著機會就想欺負她,大冬天里想把她騙到結了薄冰的池塘上面。這哪里是本家姐妹?分明是仇人。謝蓮是嫁為人婦享盡榮華富貴,還是倒霉走背運碰上什么旁的事兒,謝寧是一點兒都不關心。但眼下不關心不行,謝夫人帶倆閨女一起進京,難道只是為了壯個膽作個伴?胡榮打聽來的消息不少,但是礙于他根基淺,探聽到的都是一些瑣碎小事。比如謝夫人的表姐寡居多年,謝夫人來了之后曾經對人放話自己是宮里妃子的嬸娘。她們還光顧過京城有名的珠寶老字號,母女三人大手筆買了好些頭面首飾。謝寧笑了,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在老家的時候畢竟是小地方,打扮的不能多出格,加上還有個古板守寡的祖母在頭上壓著,看別人打扮的出挑了扎她的眼。這一來的了京城,那母女三人就象雀鳥出了樊籠,可不得盡情揮霍打扮。就是謝家的家底兒在那里擺著,沒那么多閑錢供她們這樣花銷。也不知道她們這樣過日子能闊綽幾天。大概她們覺得有宮里的貴戚在,底氣足得很呢。聽胡榮講這些的時候,謝寧無意中想通了一件事。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了,她的嬸子也不是過去的那個能cao縱擺布她的人了。從她現在的位置再看過去那些人,突然就不象過去那樣懼怕不安了。胡榮回過話從屋里出來,忍不住松開領襟散熱氣。他這一身汗不光是多走了路,還因為這新襖子火力實在太旺了,和往年穿的可不一樣。往年里分到的那襖子,棉襖跟夾襖都差不多,到這個時節不多穿一件坎肩在里面,在屋外待著一時三刻就凍得透心涼了。今年送來的襖子袍子委實太真材實料了,他攏共只穿了一件單衣,外頭罩了一件棉袍,沒想到會熱成這樣。青荷出來看他的樣子,嗤笑了一聲:“你這是心里有火啊?還是收著點兒吧,還沒出正月呢,小心燒出病來。”胡榮嘿嘿笑:“jiejie說的是。”都說太監是沒了根的男人,身上陰氣重,冬天里頭也較一般人怕冷。胡榮以往都覺得這話是真的,可這會兒覺得這話不盡不實。誰說他身上陰氣重的?他覺得自己還是陽氣旺盛著吶。青荷把他叫到近前問:“你還打聽著別的消息沒有?”胡榮壓低聲音說:“還打聽著好些事兒呢。”他朝東邊指一指:“還有那邊的消息。”那邊過去有好幾座宮室,不過胡榮說的應該是云和宮。手爐的事還沒有個結果,陳婕妤依舊被禁足于云和宮里頭。雖然上元節將至,宮里卻沒有什么節慶的氣氛。胡榮這種時候也不敢張揚,生怕節外生枝。“我聽膳房的人說的,云和宮前幾日鬧脾氣,說自己冤枉,不飲不食呢。”青荷前幾天消息隔絕,還是頭次聽說這事兒,頓時來了精神。謝美人身邊伺候的,都知道謝美人與陳婕妤有齟齬,但真正親眼目睹的只有青荷一個。那天陳婕妤咄咄逼人,要是自家主子氣弱一下,低頭服了一次軟,日后在陳婕妤面前就總輸她一股心氣了。主子那時候可只是個小小才人哪,對著婕妤就能這么強硬。青荷看著是又擔心,又覺得解氣。“她到現在還不吃嗎?那豈不要了命。”青荷尋思,不吃更好,餓死拉倒。可是要真餓死了,別人會不會再把這事兒硬跟自家主子扯上關系啊?胡榮面帶不屑:“她哪里舍得死。因為她兩天不吃,膳房干脆不送膳食去了,就隔了一天,陳婕妤就哭著喊著說要吃東西了。”這回連青荷也露出了和胡榮一樣的鄙薄的冷笑。有這一回,哪怕此后陳婕妤還能復寵,丑態也永遠都落在別人眼里,一輩子別想翻身了。胡榮小聲說:“害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