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H)
第四十八章(H)
蔣慈枕在淺灰色枕頭上,面色潮紅喘得急促難耐。纖細雙手攥緊枕頭兩角,媚眼如絲汲著盈盈春水。 腿心花瓣順著被扯開的雙腿展現,露出那顆小小怯怯的陰蒂,此刻被何靖舌頭卷得又紅又腫,硬挺翹起。 她的外套被脫在外間地面,連衣裙和內衣褲在床邊堪堪搭著。她今天內穿了一件黑色胸罩,兜住兩團滑膩白rou,飽滿半球晃得何靖眼熱。 埋在她乳溝前咂吮半天,啞著聲說,我好中意你穿黑色。 利落脫掉胸罩,何靖探手,恣意揉弄那兩團綿軟。揉得蔣慈渾身燥熱,雙乳像盈滿溫水一樣又熱又漲。rutou被他舔得水光漬漬,薄唇吮住了就不舍得放。吸著乳暈往外輕扯,那抹淡紅轉深,繃緊鼓脹。 白嫩臀瓣微顫,長腿無助張開。腿心酥麻一浪比一浪猛,隨著舌尖碾動,陰蒂快感越來越強。蔣慈下腹陣陣酸軟,腔道深處往外泄著透明暖流。 何靖只覺口渴,被她這片艷紅水光勾得魂飛魄散。卷住那顆硬得發脹的小小rou粒,含浸嘴里吸吮,做盡吞咽動作。黃豆大小的陰蒂終于從薄薄嫩皮里徹底鼓高,何靖把它抵在齒邊輕輕打轉磨舐,耳邊的吟哦聲驟然從短促變得高昂。 這一刻蔣慈顱內地動山搖,掠過茫茫空白。 仰頭拱背,圓挺雙乳隨之輕晃,粉白身體情動繃緊。大股yin液從體內失控涌出,蔣慈爽麻得忘乎天地日月,喘息間全是嬌滴滴的哭腔。 雙腿明明想夾緊逃避,卻被何靖寬大手掌摁在腿窩無法動彈,唇舌并用,強迫她延長快感。 何靖直起上身,阿慈,你這里好敏感。長指輕刮蔣慈腿窩嫩rou,惹得她渾身發顫,叫著不要不要。 蔣慈聽見衣服摩擦和避孕套包裝打開的聲音。她攥著枕頭的手指松開,枕角被捏得發皺。雙腿還沒來得及合攏,又被勾起腿窩朝兩邊摁開,姿勢色情。 何靖俯身與她接吻。她嘗到了他嘴里自己的味道,淡淡腥澀混合香煙清冽。蔣慈探出軟嫩舌頭急切與何靖纏綿,圓挺雙乳被結實胸膛緊壓,腫脹guitou抵在入口。 隨腰腹一沉,半截粗長柱身塞得緊窒yindao過分飽脹。 蔣慈松嘴嬌喊一聲,被突如其來的撐扯刺激得腰腹發酸。 讓我進去吧。何靖重新吻住她的唇,攔住所有拒絕話語。 緊繃的腹部肌rou有力凸起,將整根yinjing沉沉插到深處。腔道里水潤滑膩,破開的層層媚rou又緊又熱。 何靖喘了口氣,撐起上身,望著她光是吃進yinjing就已經耗盡力氣的臉。 柔媚,誘惑,聲聲催情。上帝怎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分明男人才是從女人肋骨而生,要為她們獻盡最后一寸靈魂。 只嘗過一夜交歡滋味怎么夠本?要一嘗再嘗,要同步登天,要在極樂里翻云覆雨。脫掉她裙子的瞬間,那套黑色內衣激得何靖徹底勃起。 豐滿椒乳白嫩細膩,裹在幽深暗黑中,他只想立即繳械。 何靖挺腰抽送。被撐到極致的入口連翕合縫隙都沒有,只能靠不斷泌出的愛液艱難容納那根粗大rou刃。蔣慈被磨得又熱又麻,挺進來的瞬間深得喘不上氣。 你慢點吧好大啊 她只能攀著何靖肩膀,承受不斷撞擊的快感,胸前晃出色氣乳浪。身體那么漲那么熱,為什么還會覺得舒服。腿心綿密緊致的摩擦激得渾身酥軟,下腹輕輕抽搐,yin液肆流,不停為他的猛烈動作潤滑。 好舒服阿靖啊我好舒服啊嗯啊 蔣慈已經顧不上矜持。 明明皺著眉啞著聲,吟哦難耐,卻涌出更多黏液打濕兩人交合處的毛發。陰蒂嬌嬌挺起,被何靖恥毛磨得脹癢。 她只想何靖再快點,再深點,讓粗長勃發的yinjing碾著腔道深處那塊軟rou,毫不客氣把她送上快感頂端。 蔣慈失去羞澀,輕輕扭腰迎合他的挺送。叫得入媚蝕骨,何靖氣血上涌,哪里還有理智可言。 誰能抗拒這樣的她。就算此刻性命攸關,槍口架在太陽xue,何靖照樣分寸不讓,死也要死在她體內。 阿慈,你好靚,好中意你這樣。 用力撞進深處那塊嬌嫩瓣隙,又熱又綿的嫩rou急切吸緊那根碩大硬挺的莖身,guitou被嘬得淋漓酥麻,連尾脊骨都被性愛快感浸滿。 何靖抬身,虎口撐在蔣慈腿窩,將她雙腿折到胸前。她身型苗條但不玲瓏,與何靖相比便是小鳥依人。長腿跪在她嫩臀外側,直接欺身壓上。 折疊姿勢讓他順著體位從上往下深插,磨得腔道深處那塊嫩rou不斷變硬變緊。 啊太深了這樣好深啊好酸嗯啊 蔣慈被他壓得不能動彈,快感疊加在體內深處,越來越快,越來越密。 何靖低頭窺望兩人腿心的無邊春色,眼眶熱得發澀。抽出的時候她咬得太緊,鮮紅媚rou被帶出小截,又被立刻撐塞回去。透明黏液隨摩擦變稠,濕得腿間又紅又滑。蔣慈仿似水做的骨rou,被噗嗤噗嗤插破捅漏,體內暖液在床上濕了大片。 她抓著床單張嘴嬌喊,yin艷得讓人移不開眼。 阿靖嗯啊不要了 你不要騙我,你明明吸得好緊。 我好難受 剛剛還叫著舒服,現在怎會難受? 真的難受,啊好漲,好酸 水這么多,很快就到了。 何靖只覺得她越吸越緊,yindao開始淺淺抽搐。他加快動作,插得水液點點濺起。每次guitou戳到那塊靠上的綿軟,她就叫得勾魂攝魄,格外嬌顫。何靖碾著那點軟嫩使勁,連肩頸處的肌rou都在繃緊。 哭腔喊得綿長,蔣慈終于攀上巔峰。體內痙攣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快感從下腹漫至全身,除了用力喘氣她什么都做不了。 從臉至豐乳都氤出令人著迷的淡紅,蔣慈情迷意亂得一塌糊涂。何靖被她吸絞得皺眉強忍,抵擋腰脊處涌現的射意。 今夜才剛剛開始。 他從蔣慈體內拔出。被撐滿太久,還未閉合的紅艷洞口淌出大股黏膩,連粉臀都濡濕了大半。 何靖將她翻過身去,跪趴床上。蔣慈只覺腰酸腿軟,轉身就趴躺下去,被何靖攔腰撈起,往她腹下塞了個靠枕。 阿慈,我們做一晚好不好? 他跪著伏身,撥開蔣慈耳側頭發撩到另一邊肩上,舔著她的耳蝸啞聲發問。 蔣慈被耳里濕熱激得輕顫,舔舐聲清晰yin靡,下腹再次輕輕發緊,我真的沒力氣了。 我用力就可以了,讓你再舒服多次吧。 話剛說完,粗大yinjing擠開仍然津液淋漓的xue口,順著濘泥軟rou撐進緊窒深處。 蔣慈被塞得滿滿當當,生理性眼淚隨著被深插的快感奪眶而出。她側過臉,眼尾緋紅,被淚痕點綴得過分嫵媚,你可不可以輕點? 怎有人那處長得如此粗魯,又大又長,每次挺進來都讓她錯覺自己要被捅穿。 輕了怕你不夠爽。 你是想我死 是的,shuangsi你。 何靖探手到蔣慈胸前,用力兜握住綿乳,下腹緊貼翹臀開始抽送。他探頭吻住蔣慈側過臉的唇瓣,探舌攪弄。 蔣慈被激得急喘,顫顫悠悠仰頭承吻。呻吟聲被堵得斷斷續續,來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從她嘴角蜿蜒出來,緩慢流到粉白頸項。 胸乳被大掌恣意撫弄,室內一派yin靡春光。 她只覺得自己被撞得顫抖,滑膩黏液沿大腿內側往下滴落。這個姿勢貼合緊密,飽脹guitou頂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宮頸口泥濘酸軟。那根巨物打樁一樣深深鑿進自己體內,撐得她腹部微微鼓漲,求著何靖放過自己。 何靖兩手握著蔣慈腰側,將她下身提起跪趴床上。身形直起猛搗,往前插送同時摁著她的腰朝自己腹下后坐,撞得蜜桃似的粉臀顫抖勾人。緊窒花徑濕得像冰塊從蔣慈深處融化,汩汩浸透粗長柱身,水聲淋漓,酥麻酣暢。 蔣慈被撞得快要散架,酸麻快感從下腹深處積攢得快要無力承受。她吟叫得越來越短促,帶著鼻間溢出的哭腔格外撩人。 何靖額際的汗滴在她脊骨淺凹處,隨晃動滑落腰側。 我不行了啊阿靖嗯啊 敏感成這樣,怎會不行,再要多幾次。 蔣慈緊閉雙眼,手肘屈在床上。撐得極致的腔道被插得徹底綿軟,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里可以流出這么多水。只要他用力插到深處,身體就像觸電一樣擠出更多愛液潤滑,讓下次挺進更順暢更猛力。 花徑由淺到深,擠壓著敏感脹大的guitou,一口比一口吸得更緊。何靖伏身貼在蔣慈汗濕背上,雙手握著乳波,指尖在她敏感艷紅rutou上捏扯刮弄。 快感又猛又多,rutou酥麻入骨。蔣慈被攻破所有防線,泛濫花徑倏地收緊,痙攣后的高潮猛浪讓她理智盡失。 爽麻,啜泣,天地間只得這根熱源,熨在深處叫囂,軀殼淪為性欲載體。 她叫得又嬌又綿,泛粉身體顫抖,大股溫熱yin液不斷澆灌已經瀕臨射意的guitou。何靖胸口起伏粗喘,不作抵御掙扎,順從情欲指引挺送腰脊,在虛無縹緲的欲海徹底沉溺。 為她死為她狂,精盡人亡又何妨。 奉上900珠加更 我真是,越寫越咸濕(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