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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鱈在幾名熱心的機場工作人員的協助下,去而復返。拎著包,站在之前離開的地方,環顧四周,機場里人來人往。最終,梁鱈把目光鎖定在迎面而來、穿黑色毛衣的年輕男人身上:高大,臉蛋勉強可以,鞋和牛仔褲加起來一定不會超過一百美元。攔住黑色毛衣男人,從包里拿出錢包,打開皮夾,讓那男人看清楚她錢包里的現金。“先生,要不要賺點外快?”晃動著錢包,說,“只要你夸我一句‘你很可愛’就可以得到一百美元現金,五次結一次賬。”黑色毛衣男人似乎對于眼前這塊忽然掉落的餡餅持懷疑態度。好吧,好吧,梁鱈從錢包里抽出五百美元,五百美元夾在指縫里,說:“五句你好可愛之后,它就是你的了。”“真的?”男人盯著她的臉。“先生,類似于我的精神健康狀況這些你就不用試探了,我的精神絕對正常。”梁鱈擺正表情,“現在可以開始了。”黑色毛衣男人笑了笑,說了一句“你真可愛。”點頭,表情無比受用。“你可真可愛。”那是當然。男人笑開:“現在的你比剛才又可愛了一點。”真是的,她肯定碰上情場上的花花公子了。彎下眼睛,問:“先生,你沒有覺得我現在又可愛了一點。”男人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番:“你不僅可愛、你美麗、有趣,我就知道達勒姆這個城市一定有特殊的事情在等著我。”這男人簡直是要命,再這樣下去她說不定魂會被他的甜言蜜語勾走。眼看著男人那張嘴下一秒又要說出甜言蜜語來了,梁鱈趕緊把五百美元往他手里塞“可以了,可以了。”男人并沒有去接錢,也許這男人是從歐洲來的,梁鱈把五百美金換成五百歐元。那男人還是沒有去接錢。梁鱈倒退一步,瞅著那男人,眼睛打著問號。男人把五百歐放回梁鱈錢包里,手指著她的腳“你鞋子很可愛,”接著是“你臉也可愛,”接著是“你眼睛也可愛,”接著是“你的舉止也可愛。”最后,男人說:“如果能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的話,那你就更可愛了。”余光中,梁鱈看到那抹往著她移動的修長身影,姿態、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有什么在心里蠢蠢欲動著,發酵著。心里柔軟成一片。不過——現在不是去品味這些的時候,收回注意力,無辜著表情,瞅著那黑色毛衣男人。“可以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嗎?”男人深情款款。可以把手機號給他嗎?歪著頭想了零點幾秒,梁鱈從包里拿出口紅,說先生介意我把手機號寫在你手臂上嗎?“求之不得。”男人拉起毛衣袖口,把袖口拉高到臂彎處。嗯,這也是一名會上健身房的男人,瞇起眼睛,以表情表達欣賞之情,打開口紅蓋,另外一只手往著黑色毛衣男人的手腕。手也就剛觸及,迎面而來的一股沖力把她的手往外拍。與此同時,梁鱈另一只手手上的口紅也不翼而飛,眼睛找到口紅時它已經在地上,下一秒,撞到匆匆趕路的游客腳跟前,再下一秒,它從這位游客的腳跟前被踢到另外一名游客的腳跟前。而她也和那支口紅的命運差不多,身體被動跟著溫禮安從這里被拽到那里,那位穿黑色毛衣的男人似乎被這忽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直挺挺站在那里,甚至于他一邊衣袖還卷起著的。黑色毛衣男人身影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拐角處。回過神來,梁鱈拼命抖動著手,企圖甩開溫禮安,嘴里一個勁兒叫著“溫禮安,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警——”的發音還漂浮在空中,溫禮安手一松,失去平衡的身體一個勁兒往后,最終借助那根方柱梁鱈才不至于摔倒。背部也就剛觸到方柱墻,溫禮安的身體就緊緊貼上,雙手手掌在她的顱一左一右方向,狠狠拍了下去。以一副恨不得吃人的眼神,語氣咬牙切齒:“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去招惹別的男人!不要去招惹別的男人!!有一個薛賀還不夠嗎?!你還想讓另外一個薛賀再沒了一根肋骨?!”冷笑:“溫禮安,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前夫,我的前夫!你無權干涉我的任何行為。”“那!”加重聲音,他單手托起她下顎,讓她被動的眼睛對著他的眼睛,“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一點點的,梁鱈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移動。這樣一來就可以避開溫禮安的目光,也就偏離了一寸,那握住她下顎的手力道就加緊,偏離了的那一寸又沒有了。眼睛再次對上他的眼睛。只能——“我就喜歡出現在這里,這里又不是你的。”他啞著聲線:“這里不是我的,那我家算不算我的。”“你家……你家……”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你家當然是你的。”“為什么要出現在我家?”為什么?為什么啊?不回答可不可以,眼睛又想去逃離了,下一秒,握住她下顎的手力道又開始加重。眼睛又被迫對上他的眼睛。漸漸的,漸漸的,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而她在他的那道目光下喉嚨開始發澀,眼看伴隨著越來越灼的氣息,她的眼簾就要磕上了。來自左邊“咔嚓——”一聲。梁鱈迅速推開溫禮安。又是“咔嚓”一聲。順著聲音,梁鱈看到一名頭戴棒球帽的中年男人,這名中年男人的單肩包印有某八卦報刊的標志。真糟糕。呼出一口氣,一手叉腰,一手扶額,梁鱈以一種極其無奈的語氣:“先生,你不是第一個,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他不是溫禮安,我也希望他是溫禮安,如果他是溫禮安的話我就不用住在挨著地鐵站的房子了,你都不知道那讓我有多煩,連續工作十一個小時,我要求的不多就想好好睡個覺而已,你知道地鐵聲音有多吵嗎,最開始每次地鐵經過時我還以為是地震,好在住了一陣子我已經習慣了……看看,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很顯然,她的話達到百分之七十的效果,此時那正在發牢sao的女人很像生活在底層的人,如果站在那女人身邊的男人是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