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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水杯,溫禮安要喝水了,推開擱在她面前的手,嘴里喃喃著“他在喝水了,我得去救他,我得去救他……”“你說什么?”現場燈光驟然變暗。在驟然變暗的光線下,梁鱈再次聽到自己心“咚”的一聲,前塵往事在那個瞬間蜂擁而至——炎熱午后,她剛吃完巧克力,舌尖還殘留巧克力味的甜蜜滋味,心情是滿足的,滿足到她沒把自己現在是一名到教堂偷巧克力的小偷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擱在梳妝臺上的那個蝴蝶結漂亮極了,如初夏時節枝頭上的一抹新綠,漂亮得她忍不住伸出手。最開始她就想試看看而已,然而,一戴上就再也舍不得拿下了。穿著唱詩班的服裝,頭上戴著蝴蝶結,走在走廊上,有身材修長的少年迎面而來,不知名的夏蟲在耳邊叫個不停。記憶里,她忘了走廊上戴著翠綠色蝴蝶結的女孩有沒有回頭看。某年盛夏午后伴隨著“咚”的那聲變成了一場海市蜃樓,蔚藍天空倒影帶地面上,翠綠色的蝴蝶結倒影在地上,長長走廊倒影在地上。走廊上的少年在午后的微風里頭一點點的,一點點的……舌尖還殘留著從卡萊爾神父辦公室偷到的巧克力滋味,那個名字似乎也帶著巧克力味,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她舌尖跳脫而出。又遠似近的聲音:“她是今天的現場翻譯。”翠綠色的蝴蝶結、長長的走廊、走廊上的男孩女孩如風消逝。看清楚眼前的人,再去看電子表屏幕,梁鱈大大松下了一口氣,電子屏幕定額在七點五十五分上。已經走完了一分鐘,溫禮安喝完水,溫禮安好好的呢。好好就好,好好就好,這個想法讓梁鱈都想脫掉鞋子,鞋跟狠狠往溫禮安頭殼敲:混蛋,下次你要玩這樣的游戲麻煩不要拉上我。這個念頭一蹦出來,梁鱈就迅速做出了捂嘴動作,口誤,是口誤。呸呸呸,哪有下次,不會有下次了,她老了,溫禮安要是沉迷這類游戲的話就讓他找小姑娘們去。梁鱈在心里碎碎念著。溫禮安朝坐在最前排的十名觀眾席位走去,梁鱈想起自己的任務,呼出一口氣,緊跟在溫禮安身后。十名幸運觀眾在臺下,溫禮安在臺上,臺上臺下十幾個腳步的距離,梁鱈站在溫禮安左邊,她和溫禮安之間一個半腳步距離。接過工作人員遞給她的麥克風。第一名被抽中得到和溫禮安現場互動機會的是一名敘利亞少年,少年此行負責傳達自己一家人的感謝。敘利亞少年的父親是環太平洋集團旗下一千名難民員工之一,少年的父親有了穩定工作之后把少年和mama從敘利亞接到他所工作的城市,從而實現一家人團聚的夢想。第二位被抽中的是一名菲律賓青年。菲律賓青年面對溫禮安:“我和您一樣,來自天使城,現在是一名建筑系學生,我的學費全部來自于溫禮安助學基金會。”“未來,我會回到天使城,我愛它,我會把我所學到的回饋給我所熱愛的那座城市。”菲律賓青年提問,“先生,未來的某一天,您會回到天使城嗎?”全場安靜著,梁鱈也安靜著。“當然。”安吉拉式的微笑。全場再響起熱烈的掌聲。最后一位是來自西班牙的少女,從少女臉上的表情不難猜出她接下來會問溫禮安什么問題。果然——“安吉拉,你能告訴我你喜歡的女孩類型嗎?”脆生生的西班牙語。不懂西班牙語的到場嘉賓、部分媒體、甚至于溫禮安本人臉都朝著那位現場翻譯。梁鱈只能硬著頭皮把西班牙少女提的問題翻譯一遍。幾百雙眼睛又往著溫禮安。直播鏡頭怎么可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鏡頭對準溫禮安的臉拉近,拉近,再拉近——自始至終,溫禮安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那位現場翻譯。大理石般俊美冷冽的五官偏偏有著如春日般的融融笑意,如果細細看的話,可以看到笑意里頭有淡淡的羞澀。笑著說著:“我喜歡的女孩類型必須是從九歲到二十八歲都有著一頭烏黑長發,用發夾固定住很漂亮,結成斜辮也很漂亮。”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那穿著淡藍色襯衫的女人:“洗完頭垂在肩膀上坐在河邊最為漂亮,是那種可以安靜的站在角落一個下午偷偷看著的那種漂亮。”在溫禮安的描述中一些東西幾乎是呼之欲出。聽得懂的現場嘉賓開始竊竊私語開,那竊竊私語聲讓西班牙女孩聞到了八卦味道,回過神來才想起那位現場翻譯。只是,這會兒,這位現場翻譯光顧發呆了,西班牙女孩剛想開口提醒,那位司儀已經代勞了。那名現場翻譯如夢方醒,把她心愛的安吉拉剛剛回答的話用西班牙語翻譯了一次。我喜歡的女孩類型必須是從九歲到二十八歲都有著一頭烏黑長發,這話讓西班牙女孩直接聯想到那位特蕾莎公主。特蕾莎公主是長發沒錯,只是特蕾莎公主現在好像還沒到二十八歲,也許……也許是另有其人。女孩剛想把這個想法提出來,那位司儀宣布:九十秒現場互動環節結束。西班牙女孩只能無奈坐回座位上,心里埋怨那直挺挺站在一邊的女人,那女人號稱現場翻譯,可表現出來的水準真是讓人不敢恭維,要不是她耽擱那會時間的話,也許她可以成功把她的想法提出來。梁鱈呆站在那里,耳朵已經接聽到那位司儀口中的“九十秒現場互動環節結束”的訊息。這個訊息代表著她的任務完成了,任務完成了她應該離開這里。可是,腳卻一刻也動不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間她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距離發表會結束也就只剩下一分半左右時間,溫禮安現在正在和場外網友互動,場外互動環節采用機器人翻譯。溫禮安一邊調整翻譯耳機一邊頻頻微笑,一邊往著墨藍地帶移動。在天花板墨藍色色調映襯下,梁鱈才發現溫禮安一張臉臉色極具不對勁,在和場外網友互動中他大多時間都在聽,聽完就笑,但很少回答問題。接下來梁鱈又發現一件事情,溫禮安不僅臉色不對勁連笑容也不對勁。“溫禮安是不是生病了?”喃喃自語著。下一秒,講臺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