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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坐在長椅上,她裹著毛巾側坐在他腿上,她剛剛洗過頭,一些頭發還濕漉漉垂在胸前,落在她腰間的手從她腰側一點點往上。極致的眷戀導致于她如初初來到這個世界的生物,嗚咽著他的名字,禮安,溫禮安。她的禮安呵,這會兒像最固執的孩子,手正落在她腰側正低著頭固執地看著。她也想看,可她沒那個膽子,唯有通過他的眉目神情去想象那它們緊緊依偎的模樣,光是看他的神情已經足夠讓她的心砰砰亂跳了。只是,她的禮安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下一次嗚咽來到時,她和他說,學徒我好像看到你長大后的模樣。伴隨著這句,世界宛如被颶風籠罩,那擱在她腰側的手驟然間放開,大顆大顆的汗珠還源源不斷從她額頭處掉落,低聲問他怎么了。沒有應答。“干什么?”她繼續看著他。他親吻著她的嘴唇,說“梁鱈,你要看看清楚我。”低頭,正好牙齒落在他肩胛處,稍微發力,這兒說什么莫名其妙的話呢,看你還說不說。長椅一邊放著臺燈,他的手往著臺燈方向,眼看著——張開嘴,想去阻止,可就是發不出一丁點聲音來,眼睛直勾勾落在壓在臺燈開關的手上,眼眶似乎有薄霧,那薄霧越聚越厚,仿佛如若此時房間燈光大亮的話,那厚厚的薄霧就會幻化成晶瑩的液體從眼角墜落,源源不斷。那壓在臺燈開關的手沒再動。微光中,他安靜的看著她,只把她看得心里十分慌亂,那慌亂仿佛下一秒某些她內心十分眷戀著的東西消失不見。不,她才不要,半垂下眼簾,用這個世界最甜美的聲線在他耳畔嚶出“溫禮安,嗯?”怎么那手還沒有收回來,漲紅著一張臉眼巴巴的瞅著他。午夜,窗外有延綿不斷的夜色。單手掛在浴缸沿上,另外一只手擱在胸前,和她的手擱在胸前的還有另外一只手,周遭只留下一盞壁燈,光暈也就只有螢火蟲的光芒,那點光芒在逐漸泛白天色下如此不堪一擊。淺色窗簾分別被堆在兩邊,玻璃窗印出魚肚白的天色,原木從地板延伸至墻上,原木銜接墻是天花板,天花板上在特殊材料的處理下如一片琉理鏡,琉理鏡映著原木制造的大浴桶,男式女式浴袍從大浴桶沿處垂落,長長的浴巾疊在浴袍上一頭銜接著大浴桶一頭銜接著緊挨大浴桶的浴缸。那是雙人浴缸,浴缸里有一對年輕男女,男人身形修長,額頭處堆滿亂發,亂發下是精致的眉目,男人的睡顏讓人賞心悅目,單手垂落在浴缸處,另外一只手去環住側躺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女人黑色長發如綢緞般,些許鋪在男人身上些許垂落在白色浴缸上,淺色浴巾遮擋住女人半邊的胸,浴巾從胸前一路松松往下沿著腰間垂落,浴巾有一角無意被卷起,女人一個卷縮,一點點躲進大浴巾里,直到浴巾把她的整個身體如繭般包裹住。在魚肚白天色底下,梁鱈瞅著印在天花板上的那對男女,耳畔均勻的呼吸隨著逐漸清晰的思緒由熟悉變得陌生,緊接著地是承載著自己的那具軀體溫在逐漸冷卻。住在天使城的那對男女在新年來臨時并沒有去到那家旅館,沒有。那對男女已經離開了天使城,過上了當他們還在天使城時夢寐以求的日子,住在了有著白色陽臺的大房子里。扯來那件女式浴袍。穿好浴袍,打開浴室門,從浴室通往臥房有一條數十米長的走廊,走廊為縷空設計,泛白色的亮光一縷縷從縷空位置滲透進來。慢吞吞走在長廊上,梁鱈想,要是此時有人透過縷空所在觀看,也許會以為那走在走廊上的人影是幽靈。此刻,連那走在走廊上的人也把自己誤以為是幽靈了,她怎么也沒用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她太累了,幾乎觸碰到床時她的眼皮就睜不開,另外一組腳步聲也是渺無聲息,兩撥腳步聲一前一后也只不過間隔五分鐘左右。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環繞著她,被動地變成側對他變成面對著他。那種宛如在極度缺氧的地道行走的感覺又卷土重來,值得慶幸地是這種感覺沒有延續多長時間。梁鱈太累了,昨晚她體力仿佛回到十七八歲那會,現在好了,過度透支的體力這會肯定讓她像一尾在太陽底下奄奄一息的魚。得以過度透支的體力應該可以換來一夜好眠,那也是屬于她和溫禮安僅剩的溝通方式了,他總是不愿意聽她說話,就像她總是不愿意聽他說話,也唯有倚靠成年男女最簡單原始的生理需求達到精疲力盡,那似乎也成了他們僅剩的歡愉,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這僅剩下的唯一歡愉還能持續多久。暗沉的夜里,他頻頻誘導著她,說愛說喜歡,說我不離開你,說是的是的我只是在生你的氣,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沒有,她只聽到了滿足的邊嘆息,一邊嘆息一邊親吻著她。第96章笑忘錄“噘嘴魚,吃吃早餐了。”伴隨落在眼簾上晨間特有的光亮,那道聲音日復一日在梁鱈耳畔響起,很親愛。眼睛也懶得睜開,找準方位,伸腳,那一腳正中對方下懷,腳腕被牢牢掌控住。握住她腳腕的手一扯,頭離開枕頭,值得慶幸地是在最后一秒,她手牢牢抓住枕頭,把枕頭抱在懷里。揚起嘴角,還可以繼續睡覺。那道聲音繼續在她耳畔“梁鱈你不能老是不吃早餐。”把枕頭緊緊抱在懷里,心里十分氣惱,梁女士都不敢管她,溫禮安憑什么管她。她又不是故意賴床的,要知道,她晚上要上夜班很累,穿著高跟鞋在拉斯維加斯館的樓梯上上下下,累死了。那道氣息朝她逼近,又要說了又要說“噘嘴魚,快吃早餐”了是不是?手狠狠拍在床墊上“走開!”那一下,有點不對勁呢,手背觸到的不應該是硬邦邦的嗎,相反,手觸到的特別柔軟,這是怎么一回事?梁鱈開始想這個問題。還沒等她想明白,身體騰空。嗯,這個懷抱好像不比床差,還有……手輕輕觸摸著,溫禮安好像變結實了,手到之處硬邦邦的。咧嘴笑,嘴里嘟囔著“學徒,你可不能讓別的女人亂摸你這里。”伴隨著這一句,手觸到的所在變得僵硬,一些東西瞬間如煙云般遠去。那個懷抱也不再柔和,睜開眼睛目觸到年輕男人美好的下顎弧度,那是在時間里頭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