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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關上,倒給客人喝的水還在冒著熱氣,那張照片孤零零躺在地板上,彎腰撿起。那是一張圣誕合照。巨大圣誕樹下,衣著講究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被分成兩排,照片上正中央位置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膝蓋上坐著鵝蛋臉型、黑發黑瞳的小姑娘。這位鵝蛋形臉蛋的小姑娘在日后長成了鵝蛋形臉蛋的大姑娘,十八歲這年為了一名在網上認識的男孩穿越了七個區時。照片上,鵝蛋臉型的小姑娘一手被穿燕尾服的男人握住,另外一只手被頭戴皇冠的美麗女人握住,由此可見那對夫婦對于這名特殊的家庭成員是十分珍愛的。那小姑娘的長相也討人喜歡。小姑娘似乎對鏡頭不感興趣,在別人看鏡頭時臉側向左邊,左邊站著金發少女,金發少女回以小姑娘親昵的笑容。金發女孩是國王的長女維多利亞公主,瑞典未來王儲。坊間流傳因比特蕾莎公主年長十幾歲,這位未來王儲從來不吝嗇于對家庭最小成員的偏愛“特蕾莎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特蕾莎公主將和所有皇室成員一樣,在成年后封為公爵,并終生享有瑞典皇室應有的榮耀,包括特蕾莎公主其子女。這怎么聽都十分熟悉的樣子。靠在墻上,梁鱈想啊想啊,終于讓她想起來。幾個月前,拉斯維加斯館,在幽暗的洗手間走道,她曾經和塔婭胡說八道過這樣一段話:“在這位瑞典公主身上最最重要的,也是最可怕的一樣表標簽是:世襲,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溫禮安和這位瑞典公主以后生下的孩子將被冠以皇室身份,這個星球有近七十億人口,從天使城的孩子到皇室世襲身份,這樣的機率應該也許就只有七十億分之一,塔婭你說,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抗拒這樣的七十億份之一?”言猶在耳。捂著嘴,梁鱈哈哈大笑起來,多荒唐,她隨口扯的謊居然變成現實了,這是上帝看不慣她的滿口謊言,然后想出這個法子教訓她嗎?這個教訓有點大,大到她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她得找個地方透透氣。打開門,一路走著,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也不知道在路上遇到些什么人。站在天使城最熱鬧的街頭,耳朵依稀聽到幾天前拉斯維加斯館又發生流血事件了,在武裝軍人對拉斯維加斯館例行choucha時停電了,有人想趁著停電期間溜走,其中一名武裝軍人沖著企圖溜走的人頭部上開了一槍,那一槍直接把那位打成植物人。這位變成植物人的倒霉蛋是最近頻頻光顧拉斯維加斯館的日本客人,這并不是受天使城女人們歡迎的人,天使城的女人們給予這位統一評價是“那是一個變態狂。”大街上,對于這位日本客人的遭遇沒人表達同情,其中有若干名繪聲繪色“據說當時有在黑暗中推了日本人一把,把那個日本人推到槍口上去了。”這話讓梁鱈停下腳步,撫頭,天使城的人總是神神叨叨的,把各種事情陰謀化,是的,是那樣的,這會兒梁鱈打算不再去搭理那些。沿著街道盡頭,繼續走,等到她的腳再也抬不起來時,她發現自己站在度假區門口。此時,天色已經暗沉。她到這里來做什么呢?梁鱈又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她應該是來找梁女士的,她也不知道想找梁女士做什么。趴在她懷里哭?責怪她為什么不會撰寫軍事報道?為什么不是某個國家國防部的高級顧問。不會寫軍事報道,不是某個國家國防部的高級顧問,也總得找個靠譜的男人吧,這個男人最好是某個國家國王的好朋友。站在那里,一邊想一邊笑一邊流眼淚。微微泛著光的天際處,成群結隊的飛鳥拍打著翅膀,若干往著她所站方位,有那么幾只一直在她頭頂上盤旋著。這可不行,要是這些家伙朝著她頭上投擲排泄物怎么辦,她現在還不夠倒霉嗎?揮手,做出驅趕的動作。然而,她的驅趕動作為她招惹來了更多的鳥兒。幾只變成了十幾只,它們在她頭上盤旋轉圈著,夜色中依稀可以窺見這些生物的嘲諷目光:到最后你終將和你mama一樣一無所有,終將老死于天使城。小畜生們,你們懂什么?!我不是還有溫禮安嗎?手朝著天空揮舞,大聲喊叫:快給我滾——滾——在尾音中,一片黑色的羽毛從天際深處緩緩往下,往著她眼前。站在天際底下,風卷起了她長長的頭發,長長的頭發覆蓋到她臉龐上,世界黑壓壓一片。一時之間,如有楚歌四面。黑色羽毛掉落在地上,一雙淺色皮鞋踩在羽毛上,槍聲響起,那在她頭頂上盤旋的飛鳥迅速逃串。世界頓時靜寂如死。那只手朝著她:“想不想喝一杯熱牛奶?”依稀,她聞到nongnong的熱牛奶味,放著熱牛奶味的托盤還放著烤曲曲餅干味,拿是她所喜歡故意烤焦的味道。潤了潤唇瓣,點頭。那只手往著她更近一點。想了想,把自己的手交到那只手上。第75章特蕾莎描著翠綠色花紋的天花板,描著粉藍色花紋的窗框,淺色窗簾垂落至地面,百葉窗半邊拉著,從敞開的半邊窗戶傳來鼓樂聲。度假區大型海上娛樂項目明天動工,今晚度假區為明天的動工儀式策劃了嘉年華,嘉年華就在花園舉行,梁女士和黎以倫吃完晚餐后去了嘉年華現場。在去嘉年華現場前,她留下了一對耳環,她說那是她此行的目的,物歸原主。這是黎以倫告訴梁鱈的。在那之前,梁鱈整個人糊里糊涂的。糊里糊涂跟著穿淺色皮鞋的人,糊里糊涂的跟著穿淺色皮鞋的人上了樓梯。在樓梯里那人和她說他正打算去找她,很巧在前往停車場時看到了她,他說她那時看起來像是沒人要的孩子,那沒人要孩子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就拿那些鳥兒撒氣,于是他就讓保全拿來槍。糊里糊涂聽著,糊里糊涂被帶進一個房間里。等熱乎乎的牛奶一小口一小口送入口中,鼓樂聲響起,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度假區的那個白色房間里。這個房間她一點也不陌生,她曾經擁有過這個房間的鑰匙。穿著淺色皮鞋的人是黎以倫,卷縮在沙